“小師傅,您為啥這么大反應(yīng)?”
靠,好不容易把霍萬松給安排明白了,居然又來一個沖著她來的瘟神。
“我說,你之前不是說什么,如果那女人真的要來的話,你就身先士卒什么的,怎么現(xiàn)在你特么置身事外,搞得這件事像和你無關(guān)一樣?”
白橙橙看成是非一臉呆萌的模樣,氣的吐血。
成是非笑的有幾分憨厚:“小師傅,您動動手指就能打得過她,要我上我估計拼了老命也只能得到一個尸骨無存的下場。我還是在您的身后為您搖旗吶喊吧!”
神特么的搖旗吶喊!
“而且,小師傅,我覺得您現(xiàn)在完全不用擔(dān)心這件事。因為那女人說要和您堂堂正正比賽,肯定是要么給您下戰(zhàn)書或者在眾人面前給您決斗。您現(xiàn)在就像一個閑云野鶴,隱藏身份隱藏的好好的,她肯定不會偷偷摸摸下手的?!?p> 成是非越說越帶勁,
感覺自己在沒瘋之前的聰明才智全部都回來了。
“雖然您和您兄長長的有些相像,但是靈蠱蟲是靠氣味識別的,絕對不會把您和您兄長認(rèn)錯的?!?p> 成是非說的這一句話,聽的白橙橙想哭。
“成了,我走了?!卑壮瘸雀杏X成是非家里的茶她是徹底喝不下去了。
完事之后扔給了成是非一本功法,練功時間是三天,必須得給她練的有模有樣的。
她絕對不讓這人好過…………
白橙橙又偷偷溜回城主府,這下怎么睡都睡不著了。
她之前一直就是一個現(xiàn)代人,頂多因為為了自保,會一些豪門弟子必備的拳腳功夫,
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個大陸,已經(jīng)夠讓她不適應(yīng)的了,現(xiàn)在他還要適應(yīng)用靈力去打架……說的就像小孩兒過家家似的……
他媽的,她現(xiàn)在有多少次在生死一線上徘徊了?
已經(jīng)有好幾次了吧,本來想著認(rèn)一個師傅抱抱大腿,想要能活的時間長一點。沒想到這個師傅也是個不靠譜的,連個聯(lián)絡(luò)方式都沒有給……
等一下,師傅?好像那個男人還給他留了一個塔來著。
白橙橙從空間里把那個塔拿出來,躺在床上觀察的這個塔,這個塔的通身都是古樸的灰色,給人一種厚重的感覺。
塔中間有窗戶的地方,她還能恍惚的從窗戶看到那些小怪獸朝著她挑釁。
“不行不行不行,這里面的妖獸都特么的沒有了,我遇到妖獸都打不過,更別提這里面現(xiàn)在最低階的就是魔獸了。我不能找死??!”
白橙橙對自己的實力十分的有自知之明。
“可是啥也不干也不行啊。明天對付霍萬松一個人還好說,如果再加上一個那個宗門魔女的話,就有點兒危險了?!?p> “那宗門魔女聽了成是非說她的事跡,一聽就知道是特別極端的性格。和她對上萬一因為打不著我,氣的想和我斗得不死不休怎么辦?”
“反正我的靈力只有收徒才能漲。難道?我再進去進去練習(xí)練習(xí)身法?”
剛一有這個想法,白橙橙就狠狠的砸了自己一腦袋瓜子。
“我是真的不要命了嗎,上次從這塔里面出來,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像是受了重創(chuàng),這次居然還不長記性,想要去里面作死!魔獸的妖丹是我想拿就拿的嗎?”
…………
白橙橙在床上煩躁的翻來覆去。
云兔嘰從空間里冒出頭來的時候,那叫一個小心翼翼。
“主人,那您不想進去的話,可以收徒?。 ?p> 知道自己惹了主人,所以云兔嘰現(xiàn)在特別特別的乖巧。
“我倒是想呢,哪里來一個徒弟給我收?而且還要讓我增長靈力品階的那種,你以為修煉到了橙階,黃階的人都是大白菜???”
白橙橙在逛街吃小吃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太狹窄了,因為收了幾個徒弟都是橙階黃階的,所以她就覺得這橙階和黃階的靈力一般般,不是很難。
等到了街上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那擺攤的大爺大媽一個個的都是紅階五級,六級。
有些人終其一生就是止步在紅階的程度……
更別提自從收了成是非之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收徒提升的靈力品階的越來越低的時候……她就對收徒有了一定的認(rèn)知性。
她收的塞荊也好,劉峰也好,成是非也好,都是在那個年齡段兒已經(jīng)屬于特別優(yōu)秀的人物了。
她能收了這些徒弟,說句不好聽的,那完全就是撿漏。
“對?。〔痪褪谴蟀撞寺?!”云兔嘰不置可否。
“什么意思?”白橙橙知道云兔嘰生下來就開啟了靈智,所以云兔嘰說的這句話白橙橙很是在意。
“我看那個什么城主的兒子就很好??!他上次還拿飛鏢提醒過你?!痹仆脟\說起來頭頭是道。
白橙橙聽到那個用飛鏢提醒的人是城主的兒子的時候,白橙橙笑了。
覺得現(xiàn)在的這個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她殺了城主管家的親弟弟,這個事情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爆出來。那個城主管家能夠在明暢邊待那么久,也絕對不會是一個軟茬。
腦海里閃過明暢身后那個寡言少語的小男生。
生的一副好皮相,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眉眼不似明暢那般冷硬凌厲,五官都偏向柔和。
一雙似喜非喜的眸子好像脈脈含情一樣一襲素雅灑在墨竹的白衫,身側(cè)偏瘦,一張俊逸至極的臉龐好似時刻都掛著淡然清雅的笑意,烏黑的頭發(fā)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fā)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fā)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銀色絲質(zhì)冠帶……
沒有身為他這個年齡段普遍的浮躁。
總之,那個小男生極有風(fēng)姿。
只不過,好像那個城主更偏愛一些那個草包。倒是對這個兒子,一看就不怎么上心的樣子。
不過卻讓他時時刻刻在身邊,明暢的這個態(tài)度就很值得玩味了。
“對了,云兔嘰,你上次說山林最深處有一個寶貝的,那個寶貝到底是什么寶貝啊……怎么我也沒見著你拖進來空間???”
白橙橙明顯這是秋后算賬。
不提起來還好,一提起來白橙橙都覺得自己得短壽好幾年……
這個云兔嘰從進了山洞和她聊了幾句之后,對寶貝說的也含糊其辭。
她氣的把云兔嘰扔到了空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