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
白銘暼了一眼失神的青年,再度飛身上前。
而這時他也感覺到不對勁,一抬頭,卻見白銘正不斷的朝自己靠近。
“大意了!”
青年暗罵一聲,匆忙應對白銘的攻擊。
不過這一次青年可就沒上次那么幸運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白銘對付起他來那是更加得心應手。
還沒等他靠近白銘的身體,就立刻感覺到渾身的力量在不斷流逝,氣勢也是一落千丈。
而白銘也注意到了這一變化,不得不感慨,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出手救了黃春生,否則這個麻煩還不好解決。
形勢對青年越發(fā)不利,這次他再也沒有先前的鎮(zhèn)定,臉上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慌亂。
自己怎么這么倒霉,首次出手就遇見了一個能克制自己的家伙。
“不行,不能和他糾纏了,否則必敗無疑!”
青年頓時就有了對策。
“臭小子,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取勝嗎?接下來就讓你嘗嘗九轉魔功的真正威力吧!”
青年惡毒的盯著白銘,似乎是做了什么決定,然后白銘就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好!”
這股力量過于強大,白銘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危機感,即刻側身閃避。
他吸收煞氣也是有一定限制的,如若力量過于強大,那么就會對自身造成影響。
因此在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同時,他立馬選擇避其鋒芒,但是隨之他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青年若是真有能力對付自己,那又何必藏拙呢?
“臭小子,小爺我記住你了?!?p> 忽地,一聲充滿怨恨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白銘終于明悟了,原來這才是青年的真正想法。
他先是故意表現(xiàn)出拼死一戰(zhàn)的狀態(tài),用那股未知的力量震懾自己,然后趁自己遠離他的時候迅速脫身。
“好深的算計,整個過程滴水不漏?!?p> 白銘有些懊悔,自己怎么犯了這么簡單的錯誤,居然連一個小小的計謀都不能識破。
青年是離開了,但是白銘心中尚有不安之感,青年確實算計了他,但也因此給了他一些啟示。
他將目光移向一旁的黃春生,神色中浮現(xiàn)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殺意。
現(xiàn)在想想,這黃春生出現(xiàn)的時間和地點都太不合理了,為何偏偏被自己發(fā)現(xiàn),而且他怎么知道青年的靈力中含有煞氣?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未曾修煉,應該不認識這些東西才對。
換言之,即使他能感知到青年的攻擊中含有煞氣,那怎么會知道如何破解?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他的身份遠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若非那個青年,自己恐怕還一直被蒙在鼓里。
“大人,你怎么了?”
眼見白銘一動不動,黃春生心中也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白銘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的接近黃春生,與此同時,他的體內的靈力也是處于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
只要黃春生膽敢輕舉妄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將其擊殺。
注視到白銘漸漸冰冷的臉色,黃春生很不自然的退后了幾步,他不明白,為什么白銘突然變得如此可怕!
“黃春生,有件事你必須老實交代,否則就別怪我心狠了!”
白銘停住了腳步,死死的盯著黃春生,語氣中流露出不容置疑的神情。
“大人請說?!?p> 黃春生鼓起勇氣開口。
“你究竟是誰?”
白銘剛說完這句話,黃春生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冷汗直流。
看到這里,白銘哪里還不明白,這個黃春生果真對自己有所隱瞞。
“我,我~”
黃春生結巴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白銘的問題,因為稍有不慎,自己就有可能血濺當場。
“你不必害怕,只要你如實回答,我就饒你一命?!?p> 白銘終究不是弒殺之人,他還是心軟了。
“大人,其實我是天魔宗的弟子?!?p> 黃春生道出了一個白銘陌生的勢力。
“天魔宗?這是個什么樣的勢力?”
白銘略微驚訝的問道。
“大人,天魔宗的來歷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們似乎和太玄宗有關?!?p> “和太玄宗有關?”
白銘若有所思,這就有意思了,太玄宗雖然算不上什么名門正派,但也絕不會和邪修為伍。
“你可知我就是太玄宗弟子,說這話之前你可要小心自己的腦袋?!?p> 有了之前的先例,白銘當然不可能隨意聽信黃春生的一派之言。
“大人,我哪里敢欺騙你,就是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黃春生害怕得跪在地上,身子不停顫抖。
“哼!姑且相信你一次,你接著說,若是我發(fā)現(xiàn)你糊弄我,你明白后果?!?p> 白銘冷哼一聲,故意釋放出一絲氣勢,這黃春生,就應該敲打敲打,否則他真把自己當爛好人了。
“是,大人?!?p> 黃春生試探性的看了一眼白銘,緩緩道出有關于天魔宗的信息。
說起這天魔宗,其實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構成的團體,與其稱之為宗門,還不如喚作邪教。
他們并沒有復雜的權力結構,只是由教主和四大護法統(tǒng)領,之下則是百余名小嘍啰構成的四大軍團,倒是有點像世俗中的軍隊。
他們聽從教主的命令,在這附近抓捕普通人,用于某種祭祀,每次祭祀過后,天魔宗的實力就會提升一層。
而這黃春生則是不久前剛被天魔宗抓捕而來的成員,只不過他們有些特殊,天魔宗并未把他們當做祭品。
而是不斷的給他們洗腦,似乎是通過這種方式吸收新鮮的血液,但是黃春生這小子從小就古靈精怪,哪里是他們輕易能忽悠得了的。
于是,他抓住一個機會就逃出了天魔宗的掌控,但是剛離開不久,他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自己的身體居然在不由自主的吸收空氣中的煞氣,但是因為缺少相應功法的原因,煞氣慢慢失去了控制。
于是就有了先前那一幕,而那具尸體其實也不是黃春生的親人,只是他失手殺死的一個普通人而已。
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事都能銜接上了,看守港口的怪物應該也是天魔宗的爪牙,白銘想要離開這里,就不可避免的和天魔宗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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