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的人我可以欺負
眼看著扁擔就要砸到陶溫溫的腦門,就在這時,安靜的高越突然就扯了陶溫溫一把,把陶溫溫扯到了身后。
“砰!”
扁擔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頭上。
高越隱忍的悶哼了一聲,臉色頓時發(fā)白。
盡管如此,他護在陶溫溫跟前的身影,始終都沒有半點的動搖。
許翠梅做完才后怕,也是沒想到高越一個瞎子會護住陶溫溫,她心虛的腳步向后退了退。
陶溫溫心底狠狠地一悸,知道許翠梅這一下一定是打到了他胸膛的傷口。
她一只手抱住了高越的腰,身子立即貼在了他的背上,從身后無形的給了他一道支撐。
“怎么樣?”陶溫溫詢問,沒有發(fā)覺聲音里的緊張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高越看不見,可還是覺得有眼冒星星的眩暈感一陣又一陣的傳來,只是他這個人習慣了報喜不報憂,因此道:“沒事!”
陶溫溫想,可不得疼死了?
她喊了許小云和王小四過來攙扶住高越,人走向了許翠梅。
“你..你想干嘛...”許翠梅對上陶溫溫戾氣的眼,慫了,怕了。
她威脅道:“我..你再過來,我照樣打你!”
陶溫溫只是冷笑,二話不說也操起一根扁擔,一下打在許翠梅的手上,二下打在許翠梅的腿上,三下打在許翠梅的背上!
許翠梅掉了扁擔,跪在了地上,倒進了田里,根本是一點招架的能力都沒有,只剩一張嘴在嗷嗷的慘叫,沒有傷口的腿,血也流得更多了。
陶溫溫連回了三下,在大伙兒趕上來阻止時,才收回了手。
“我的人我欺負可以,你們敢動他們半根頭發(fā)絲,那就是跟我過不去!”她看著許翠梅冷笑,“沒有傷口哪里來得流血?到底是受傷還是月經(jīng),脫掉褲子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月經(jīng)?
大伙兒一愣。
許翠梅咋咋呼呼喊受傷的時候,也有兩個村里的光棍趁機摸了她兩把,這會兒還是一手的血呢,聽陶溫溫這么一說,他們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女人月經(jīng)的血是個晦氣的東西,碰了是要倒大霉的!
“哎呦,我說翠梅,你自個兒來沒來月事還不曉得吶,咋地用這種東西來坑騙大伙兒幫你?真是個缺心眼的!”有婦女嫌棄道。
她們有幾個手上也是沾著血,平時處理自己的沒感覺,碰到別人的還是會覺得惡心。
他們呸了一口,罵罵咧咧的跑到河邊洗手去了。
許翠梅被晾在原地,經(jīng)過陶溫溫的提醒,她像是也才想起來,掉進水里之后受到了驚嚇,之后就來了月事,量還比平時多,剛剛坐到了鋤頭上,一定是把它們都擠出來了...
想明白的許翠梅又哭了,太丟臉了,她以后還怎么在人前出現(xiàn)?
她哇地一聲嚎啕大哭,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是老鼠一樣膽小的陶溫溫打起人來就跟閻王索命一樣。
她感覺都快被陶溫溫打死了,這會兒渾身疼得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更別說離開這個丟臉現(xiàn)眼的地方了。
陶溫溫這邊看著在田里裹得一身土的許翠梅,這才滿意的丟了扁擔,小心的扶著高越回了家。
沾你一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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