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
在蕭揚不作解釋,突然帶著齊月的紅翼鳥飛走后,齊月便急匆匆找到知情的搜運隊伙伴,搭乘她的紅翼鳥趕來這。
此刻,齊月內(nèi)心有些狂躁。
只恨不得立即把蕭揚抓過來狠狠咬上幾口——突然跑掉就算了,居然又用她的紅翼鳥!
說話真是一點都不算數(shù)!
然而,山村里除了氣氛有些僵硬外,并沒有任何變化。
蕭揚和白芝玲并未來這。
“奇怪,沒來的話...難道獨自帶過去殺了?”齊月本能的如此想道,有些心驚。
“怎么了,怎么了?”在蕭揚他們離開回去打探情況后,便一直焦急等待的老村長,終于盼到搜運隊趕來,急切詢問道,“打探到什么了嗎?”
現(xiàn)在可是關(guān)乎到,山村危急存亡的時刻。
“村長啊?!饼R月壓抑了下對蕭揚的氣憤情緒,明知故問道,“沒人來過這嗎?”
“沒有啊?!崩洗彘L木訥的搖搖頭,隨即壓低些許聲音道,“進屋說吧,這件事我還沒告訴村里人,怕引起恐慌。”
齊月表示理解地點點頭,隨著村長走入光的屋子。師若彤還在里面。
進去后,齊月連忙闡述了下青水城的事,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怒意。
村長、師若彤聽得目瞪口呆——這...
“這只可能是...”齊月說出了他們的詫異想法,“他一個人帶著月隊領(lǐng)隊,去進行計劃了?!?p> 一老一小原地緘口,只能默認。
除此之外,實在沒有其他解釋。
“啊,真是的,為什么就不能不和我們商量下??”齊月叉著腰,憤憤道,“那家伙,總是這樣自作主張!什么人??!”
壓抑的怒氣再也控制不住,當著眾人面,她開始進行對蕭揚的一連串數(shù)落。
另一邊,送她過來的搜運隊員,從頭到尾沒緩過神來,瑟瑟發(fā)抖:“才幾天不見...你們已經(jīng)玩的...這么大了嗎?”
“我咬去...”齊月還在抒發(fā)怨氣,光忽然開口道,“綁他?!?p> 他知道,蕭揚是他唯一的同類,唯一可以信賴的人。
“他說‘要去幫他’?!睅熑敉p聲翻譯道。
她見齊月姐姐臉色不太好的樣子,不敢大聲說話。
“......”齊月沉默一下,道,“關(guān)鍵是,你知道他在哪嗎?”
光并沒有理睬她,徑直便走出屋外,氣的齊月直鼓嘴巴——男人都是些什么生物啊!
“那個...光,大哥哥他肯定不會有事的啦。”師若彤拉住了光,“你出去亂找,沒準他一會就來了,到時又要去找你?!?p> 光停下了,覺得師若彤說得有理,點頭。
不知為何,這忽然就讓齊月更氣了,小臉都氣紅了。
“我們就等等吧。”村長跟著道,語氣像他的老腰似的那般沉重,“也只能相信他了,現(xiàn)在。”
幾人默不作聲。
“那...不如由我去看看吧?”那名搜運隊員忽然緩緩道,有些尷尬,“我沒問題的...”
主要是,她有點承受不住這里的情況,想溜了。
......
山谷。
蕭揚撿起少女的白裙,遮到被一拳敲倒在地的白芝玲身上。
然后,坐到一邊捂臉——蒼天,我到底經(jīng)歷怎樣的一場戰(zhàn)斗...
這預熱的方向,完全不對勁??!
“你...”蕭揚長吐了口氣,幽幽吐槽,“真變態(tài)啊?!?p> “彼此彼此?!卑字チ彷斄耍渤姓J自己不是對手,但嘴上可不服輸,“你也不賴。”
“嗯?”蕭揚愣了下,微微回首,確定自己沒聽錯后,怔怔發(fā)問,“不是,我哪變態(tài)了?”
“一個大男人扮女人,還不變態(tài)嗎?”白芝玲幽幽說道。
蕭揚:“......”你以為我樂意么!
“怎么做到的?”白芝玲仰躺著,拉了拉她的白裙,好好裹住身體,問道。
而后又補充道:“還有,把霧氣散了,難受死了。”
“化化妝就行了?!笔挀P見她老實了,喚出青龍,揮去白霧,自信一笑,“當然,前提是得擁有我這樣的好尊容才行?!?p> “......誰問你這個了!”白芝玲真是徹底服了,問道,“戰(zhàn)斗的最后,你怎么會在我后面的?”
“哦,問的這個啊。”蕭揚尷尬一笑,解釋道,“很簡單啊,就是利用下高濃度的靈力作掩護而已。你為什么會認為,靈力濃度最高的地方,就一定是我的所在呢?”
他頓了頓:“和花隊領(lǐng)隊一樣,你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都太不足?!?p> 白芝玲“切”了聲,心里無法反駁,嘴上卻依舊不依不撓道:“要不是主宰有規(guī)定,不能越過九轉(zhuǎn)境界,我怎么會輸給你!”
她兩眼一閉:“現(xiàn)在輸了就是輸了,要殺要剮,還是要干別的什么,隨你便,快點!”
白芝玲的身材和臉蛋不能說不誘惑,換做正常人聽到后半句話,不用懷疑,肯定是干點別的什么了。
但蕭揚的注意卻在前半句,他順著白芝玲的話說:“所以,你自己也知道的嘛,跟著第七主宰不行的。
“打工一定要選對老板,學學你的同伴們,她們都深知這點,所有才會都站到我這邊?!?p> 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蕭揚開始欺騙她——別人都已叛變,你并沒有錯,趕緊跟著一起吧。跳槽吧。
本來是想打服的,可他有些無從下手,面對這這躺平任人擺布的白芝玲。
越來越感覺,時代變了。
曾經(jīng)吃遍鮮的打服,愈發(fā)不中用了。
白芝玲并未回應,但蕭揚看出她的神情有變化,繼續(xù)趁熱打鐵道:“第七主宰都不允許你們超過九轉(zhuǎn)境,沒前途的。
“對了,你知道渡劫什么滋味嗎?我告訴你,酥酥麻麻的,舒服極了!這人啊,一輩子如果不體驗一次渡劫的話,白活,絕對是白活!”
“可是...”白芝玲斜瞥了他一眼,疑惑道,“你不也沒渡劫嗎?怎么會知道渡劫的滋味?”
“......”蕭揚一時真被問住了,總不能直說我重生了吧?說了估計也不會相信吧?
“我知道你想拉攏我。”白芝玲不等他回答,繼續(xù)道,“但不覺得,用渡劫作為理由...太假了嗎?”
不,我說的都是真的,這輩子沒體驗過渡劫,你一定會后悔的!
蕭揚在心里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