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想見怕見
第五十九章想見怕見
我沒來由的一陣心酸,沒來由的一陣心痛。我嚇了一跳,我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竟然有了醋意。
我看著一臉呆癡的青,我敢說,她臉上的表情,真的無法用文字可以形容,怎么說呢!按那個漂亮的男人的話語分析,以及青十七八歲年紀(jì)判斷,他們分開絕對不會超太久,也許很可能就是今年內(nèi)的事情。但青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幾十年后猛然間看見曾經(jīng)深愛的戀人的表情,驚喜,驚訝,驚悚,以至于淡然的麻木。
她似乎有一點站立不穩(wěn)般跌跌撞撞沖我走來,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她緊緊的抓起我的手臂,依偎著我才站穩(wěn)。
“你是不是弄錯了人。”沉寂了半晌,青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
“你,你和他。”漂亮男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臉上露出我剛才的酸醋神態(tài)。
“和你有關(guān)系嗎?!鼻嗾Z氣不善的道。
“你怎么了?是我呀!阿峰,你好好的看看我,你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親吻的臉。”他指著自己的臉道。
莫名的,我心里沒來由的又一陣酸疼。
“你弄錯了人?!鼻嘁呀?jīng)平復(fù)了,聲音恢復(fù)了幾分本來的冷靜。
“怎么可能,化成灰我都認(rèn)識你。你說你要回去一趟,然后你就不再來了。我到處找你?!彼麣饧睌牡牡馈?p> “你找了嗎?”青語氣很冷淡,帶著一絲質(zhì)問。
“我找了,經(jīng)常去你以前上班的地方找你?!?p> “為什么不想著去其他地方找找?抱歉,你真的弄錯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請你出去?!鼻嗾Z氣不善的道。
“我不是找這里來了嗎?那我剪頭發(fā),我現(xiàn)在是顧客。你聽我說。”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青冷淡的臉道。
“抱歉,我們是預(yù)約制,沒有預(yù)約,恕不接待?!?p> “是你,一定是你。如果你真的不認(rèn)識我,你不會這樣的對我。我錯了,你不要離開我好嗎?求你了?!彼冻隹蓱z兮兮的神態(tài)。
“我不喜歡重復(fù),我們只接待預(yù)約客人。”青平復(fù)了語氣,指了指我身后吧臺貼著的恕不接待無預(yù)約客人的字條。
“好,那我現(xiàn)在預(yù)約好不好,我預(yù)約?!?p> 我看著青,不知道是登記好,還是不登記好。直到青點了下頭,我才極不情愿的翻開登記本,安排在下個星期天的下午三點鐘。
他極其失落的走了。
青放開我的手臂,跌跌撞撞的向衛(wèi)生間跑去。
梅一臉不安的看著我,我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打聽她不愿意提的事情。
此后的一個星期,青表面雖然裝著若無其事,但我非常明顯的感覺得到她心事重重,神情憔悴。我胡亂的猜測,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所以也盡量不招惹她。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準(zhǔn)備出門跑步的時候,看見她在瑜伽墊子上打坐。我記得這一段時間,她練習(xí)瑜伽的次數(shù)開始減少,打坐的次數(shù)開始增加。她的坐姿,似乎還是昨晚的樣子,我不敢詢問她是坐了一個通宵,還是清早起來開始打坐,反正,我?guī)缀鯖]看見她早起過。
“火,拉我一把,我腿麻了。”她看著我準(zhǔn)備出門的身影,突然道。
“你,坐了一個通宵。”我懷疑她是通宵沒睡。
“不該問的不要問,拉我一把?!彼庳?zé)我道。
我拉起她,把她扶到沙發(fā)上。
“幫我按摩一下大腿,麻了,我好像沒知覺了?!彼f道。
我看著她雪白的大長腿,腿上的毛細(xì)血管清晰可見。
“按呀!你發(fā)什么呆,又不是沒看過?!彼钗业?。
我只能用顫抖的手開始輕輕的按摩她的大腿,腿真的白凈,很光滑,除了有一點冰冷,我找不到一絲的瑕疵。
我盡量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頭腦不知不覺的想入非非。我下身又開始充血,這讓我感覺口渴。
“不要胡思亂想?!彼闯鰜砹?。
我只能忍著,把頭腦里面骯臟的東西擠壓掉,我想小時候放牛,蕩秋千,漫山遍野瘋跑的樣子。終于,我冷靜下來了。
她扶著我慢慢的站起來,突然她看著我道:“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我自然的靠近了她,我沒有一絲抗拒的樣子,像依偎在母親懷抱中的孩子。
“不要胡思亂想,你看不出我還是個姑娘家嗎?你這個傻瓜,好了,去跑步吧!”
我聽見她突然告訴我姑娘那兩個字字,瞬間臉紅心跳。年輕的我真沒感覺這兩個字有多珍貴,但卻感覺到了她某種暗示,就如不經(jīng)意的看見她練習(xí)瑜伽時的欲說還休的高山溝壑般,讓我想入非非,面紅耳赤。為什么告訴我這些,我們有什么不一樣的關(guān)系嗎?那個時候的我,真的很單純,雖然聽過太多骯臟的笑話,但我真的沒想過相愛就會上床發(fā)生關(guān)系,更沒想他們發(fā)生過什么。
平淡的一個星期天,卻感覺特別的漫長,墻上的時鐘像壞了似的,走得特別的拖沓。
她表現(xiàn)出的和顧客談笑風(fēng)生,并沒有讓我感覺她恢復(fù)如初。她不經(jīng)意的向門口掃視的目光,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極其矛盾的同情感。
是的,一種讓我想心疼她的憐憫感。我明白她此時內(nèi)心太痛苦了,我有過這樣焦慮的想見怕見的經(jīng)歷。
但我的心,就是情不自禁的酸疼,時不時的像被針扎了一下,如沸騰的血管內(nèi),時不時被幾個壞孩子丟幾粒冰粒子的感覺。
我注意到了,至少,從開門后,一個上午,我看見那個漂亮的男人在街道對面兩次不經(jīng)意經(jīng)過的身影。中午的午飯,青只是隨便扒拉了幾口,就放下碗。她心不在焉的連沒胃口或者減肥的理由都忘了說一句。
一個下午,一直到約定的那個時間之前,雖然他再沒有出現(xiàn),但我感覺得到我看不見的地方,有人在注視著我們的店,注視著她。
三點鐘整,我就在路口的轉(zhuǎn)彎處看見那個令我自行慚愧的高大帥氣的身影。他裝著不疾不徐的走了過來,臉上是一種故作的平淡和隨意。
她低著頭,坐在吧臺后的小活動凳子上,似乎沒看見他身影般在低頭看著我偶爾翻看的那本股票書,那本連我每一次強行翻閱都感覺到腦殼發(fā)昏的密密麻麻數(shù)據(jù)的股票書籍。
“我預(yù)約了的,下午三點?!彼匆娝皖^看書,抬起手腕,指著那塊閃亮的手表沖她道。
“梅姐,安排洗頭發(fā),快一點?!鼻鄠窝b成冰雕的刺猬樣,用冰冷的沒任何感情的話回答道。
亭云居士
最近推薦明顯少了,我又開始不自信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寫崩了這個故事。我夫人鼓勵我說,這是她平生看的最長的一本小說,挺有趣的。好吧!為了夫人,堅持寫下去,就當(dāng)給她一個人樂子吧!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所以不要臆測是不是作者本人的婚姻。故事內(nèi)隱藏的線很多,但我不能提示,不然就很容易猜測到結(jié)局。抱歉,批評看不懂的讀者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