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若靈看著手持利劍沖進來的人,早已沒有了兩年前的慌亂,只是冷眼看著。
慕蒼溟大呵一聲:“東越國是想與我南越國宣戰(zhàn)嗎?!”
南黎辰滿不在意的聳聳肩,淡定的說:“是否開戰(zhàn),那也要看皇上與在場各位,是否有那個命去看了?!?p> 晏寒笙在黑衣人沖進來的一瞬間,便快步走至蔣若靈的身前,將她護在身后。
蔣若靈看著擋在身前的人,滿滿的心安。
側(cè)身一步,走到晏寒笙的身側(cè),冷靜的說:“攝政王不覺得今日的丞相府闖入的過于順利?”
南黎辰自也是有所懷疑,可自己又何止這一手,如果無人接應(yīng)又何敢如此。
只聽蔣若靈驚訝的說:“哦,對了,我剛剛進門遇見一個人,他說,今日有些累了,要早些回家呢?!?p> 南黎辰這才瞳孔微震,眼前的人,竟是連自己接應(yīng)之人都清楚明白。
可隨即一想,自己還有其他的后備手段,便覺得還是勝算很大。
“攝政王該不會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主意吧?莫非是剛才公主拿的那把沾有劇毒的匕首?還是讓公主這段時日在皇后給皇上準(zhǔn)備的羹湯中放入的毒藥?又或者是城內(nèi)與城外隱藏的另外兩波死士殺手?”
蔣若靈每說一句,南黎辰就覺得自己的心沉了一分,今日敢孤身來此,自是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自己的計劃如此輕易的被窺測的七七八八,南黎辰頓覺壓力襲來。
“你倒是查的仔細(xì)!”南黎辰并未否認(rèn)。
而他的話卻讓一旁的慕云煙被推至風(fēng)口浪尖。
慕云煙這才驚覺,一直以來給自己遞密信為自己指點方向的竟然就是眼前的人。
而慕蒼溟和蔣兮柔的眼里除了惋惜難過失望卻無吃驚,所以,他們早就知曉。
慕云煙頓覺自己沒有了以后,絕望的跌坐在地上。
慕蒼溟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隨即有些陰冷的對著南黎辰說:“攝政王費了這么大的周章,想來我南越國定是有什么值得你留念的,既如此,來了,便留下來吧?!?p> 話音剛落,宮內(nèi)的錦衣衛(wèi)便從四面涌了進來。
而原本那些劍指眾人的死士,紛紛轉(zhuǎn)了向,與錦衣衛(wèi)對峙著。
南黎辰呼了口氣,冷笑一聲。
“確是本王思慮不周,著急了些。但本王既然敢來,那便是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p> 南黎辰眼神陰鷙勢在必得的盯著蔣若靈。
“殺!”南黎辰不再猶豫直接下了命令。
頓時,整個大堂便如人間煉獄般,到處充斥著殘忍血腥味。
南黎辰的突然發(fā)難,讓蔣若靈有些措手不及,晏寒笙卻是第一時間將她護好。
晏寒笙趁機對暗處的夜一點了點頭,便見從暗處又擁進一批黑衣人,而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南黎辰。
慕蒼溟與蔣兮柔早在錦衣衛(wèi)的護送下,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
南黎辰早已殺紅了眼,握著的劍身,鮮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從始至終眼神未離開過蔣若靈。
只見南黎辰從懷里拿出一個瓷瓶,盯著蔣若靈,隨即打開。
懂藥理的蔣若靈,只是聞到空氣中有一絲腐爛的氣味,可并未覺有任何異常。
不待細(xì)想,一把劍便穿透了自己的胸口,還未反應(yīng)過來,那把劍便抽離了。
捂著胸口,有些踉蹌艱難著轉(zhuǎn)過身,看著面無表情,手里依然握著劍身的人。
晏寒笙已經(jīng)沒了神智。
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流出,嘴角也不斷有鮮血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