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竟是李渡呃
“渡呃妹妹,你怎么了?”
“這句話憋在我心中很久了,我愛你,甄屬性”
“渡呃妹妹,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你不要開玩笑啊”屬性驚奈地說道
“我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屬性哥哥,從我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了你。經(jīng)歷那么多事情,在我的心中你的位置更重了,我無法欺騙自己的內(nèi)心”
“渡呃妹妹,你還很年輕。很多事你是不懂的,年輕有為的男孩子有很多,你不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這樣對你不好”
“屬性哥哥,我無法欺騙自己,你難道忍心看我痛苦嗎?”
“沒辦法,渡呃妹妹,每個人這輩子注定只能愛一個人,我別無選擇”
甄母頓時開口說道
“屬性啊屬性,你從小就是個死心眼,你就不能變通變通嗎?”
“我無法變通!我們好心好意過來看看您二老,您二老要再如此相逼,我和恬縷便永遠不回這個家”
“別,屬性。我知道你的脾氣。你母親只是想念你過了頭,才說出那番話的。你們遠道而來也累了,到屋里吃點水果吧”
進入屋中,那是一個60平米不到的屋子,中間的過道不算寬敞,兩邊的墻上擺放著很多十字繡。殷虹政問道
“伯母,這是您親手繡的嗎?”
“我和鄰壁的張媽閑來無事可做,就繡了這些東西,還算可以吧”
“伯母,您的手真巧”
“你這孩子,太會說話了。你和屬性打十幾歲就認識,為何沒能走下來”
“伯母您不要說了”
殷虹政一頓,風(fēng)素友接著說道
“伯母您好,我以前是個小偷。我自己都后悔自己做的那些錯事?,F(xiàn)在虹政的母親已經(jīng)沒了,我希望您能作證,我會疼愛虹政一輩子的”
“什么?你的母親沒了!”
殷虹政放聲大哭起來,然后撲到甄母的懷里,一哭就是半個小時
殷虹政情緒剛剛好,巴恬縷說道
“伯父,伯母?,F(xiàn)在時辰也不早了。如果我們五人留下的話,沒有地方睡,也會打擾您們的正常休息。我們告辭了”
“恬縷啊,我好不容易才看見我的兒子,你就發(fā)發(fā)善心,再多住幾日吧”
巴恬縷無法推脫,五個人擠在還不算寬敞的大屋,甄父甄母擠在小屋。
五人一宿沒更衣,聊到很晚才睡。甄屬性說道
“明天不管怎樣我們也得離開了,一來是不要打擾父親母親的正常休息,二來是偵探事務(wù)所恐怕需要我們的幫助。明天就動身吧”
“我沒有異議”
李渡呃話落后,五人轉(zhuǎn)天拜別甄父甄母,坐上了回家的高鐵
“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嗎?”殷虹政問道
“不知道,很久沒有看望蘋大叔了,我想去他的醫(yī)院看看”甄屬性說道
“是啊,蘋大叔管理這么一大堆事,真是不容易,說句實話”
一行人來到蘋大叔的醫(yī)院,只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東張西望,舉止和表情和普通人太不一樣
“憑我的直覺,那是一個小偷”風(fēng)素友說道
“我們沒有證據(jù),大家留意一下他,看他下一步怎樣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