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哥哥?香姨告訴她,她確實(shí)還有一個雙生哥哥。難道他竟在北冥出現(xiàn)過?還是說只是巧合?看來,這一趟北冥之行勢在必行了!
空踏雪壓下心中所有疑惑,因?yàn)樗l(fā)現(xiàn),左連城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使臣夏彥隨旁邊另一個青年站起來,向左連城行禮:“陛下,莫要聽千嬌胡言亂語,北冥并無幻族人。”說完走到越千嬌身旁:“千嬌,不要胡鬧!”
空踏雪抬眼一瞥,,立時呆住了,他?越亦楓!他怎么會在這里?不對!不是他,氣質(zhì)不像。
越千嬌看自己三哥臉色不好,立即閉口,跟在男子身后,走到場中。男子道:“陛下,請恕罪!”左連城又?jǐn)[出和藹的笑,道:“你是北冥三皇子越倚知吧?”
“正是?!痹揭兄氐?。空踏雪這才恍然,原來這人真不是他,是北冥三皇子越倚知。可未免也太像了吧!
這個小插曲在越倚知與左連城的問答下告一段落。接下來無非就是各官家小姐公子展現(xiàn)才藝。桑圖的女兒各個才貌雙全,面對各家的小姐,才藝展現(xiàn)得游刃有余。
空踏雪自從見到越倚知以后,目光就一直定在他身上。越倚知的一舉一動,都牽動她的心,她仿佛能透過越倚知,看到越亦楓的影子。
左明哲默默喝著酒,他從未見過空踏雪的目光在哪一個人身上停留這么久,這越倚知憑什么能留住她的目光?
桑雪蓮從一開始就盯著空踏雪,直到她發(fā)現(xiàn)空踏雪的目光定在越倚知身上,她忽然心生一計,站起身走到越千嬌面前:“公主,臣女聽聞北冥兒女武藝高強(qiáng),我南玉念郡主也是武藝高強(qiáng),不若公主同承念郡主比上一比,讓我等開開眼界,公主意下如何?”
不知為何,越千嬌對空踏雪很感興趣,于是她興奮地說:“可以!”轉(zhuǎn)而又沖空踏雪道:“不知郡主可愿一比?”
越倚知看桑雪蓮一眼,眼底滑過一絲厭惡,眉頭微皺:“千嬌,陛下面前,不可無禮!”左連城笑道:“小女兒家比試一二,無傷大雅,朕允了!”
左連城雖知道幻族有術(shù)法,卻從未見過真正的術(shù)法,當(dāng)年鐘離青巖迎娶幻族圣女空書雅之后,也并未見空書雅使用過幻術(shù)。但幻族能被攻破,主要因素卻在空書雅身上。所以左連城也想知道,這空踏雪是否身負(fù)術(shù)法,若真身負(fù)術(shù)法,那么,必須將她永遠(yuǎn)困在南玉國,或者尋找機(jī)會殺了她。
空踏雪喝了一杯茶,站起身沖左連城行禮:“陛下,承念并不會武功?!?p> “你撒謊!”桑雪蓮站出來,對左連城道:“陛下,她撒謊!臣女曾親眼見過她行妖術(shù)!”
左連城皺眉,看著空踏雪:“承念,桑小姐所言是否屬實(shí)?”空踏雪直視左連城的眼睛:“陛下,承念所言,句句屬實(shí)!”桑雪蓮正欲辯駁,空踏雪轉(zhuǎn)身看著她,冷聲問道:“敢問桑小姐,本郡主與您無冤無仇,為何你要如此針對本郡主?是怨承念搶走了太子殿下嗎?可這是陛下的旨意!承念一直感念陛下大恩,所以勢必遵從?!?p> 左明晰站出來道:“空踏雪,你別欺人太甚!雪蓮與太子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又何必再提?”空踏雪笑道:“戰(zhàn)王殿下恕罪,承念斗膽問一句,都是過去的事了,踏雪不提,戰(zhàn)王殿下可還記得踏雪說過的話嗎?”
左明晰的氣焰瞬間熄下去了,桑雪蓮疑惑地看著左明晰,左明晰并不敢直視她,恨意從她眼底傳出。左明哲此時也不好再坐著,起身問道:“桑小姐,據(jù)本宮所知,承諾念郡主自被本宮救起之時,就從未離開本宮身邊半刻,請問桑小姐是在何時見過她行妖術(shù)啊?”
桑雪蓮恨不得殺了左明哲,就在她即將爆發(fā)時,一道悅耳的聲音傳來:“桑三小姐,你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