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聽到佑寶的話,轉(zhuǎn)頭一看,瞬間呆住了。佑寶長了一雙桃花眼,笑起來格外地溫柔。
“師兄,咱們都是男子,就讓一間上房給這姑娘吧,我重新訂一間其他房間?!笨諢o痕本也不是這樣斤斤計(jì)較之人,只不過看不慣這女子的驕傲行徑罷了,聽了佑寶的話,隨即點(diǎn)頭。
“姑娘,姑娘?”小二抬手在這姑娘眼前晃了晃,姑娘反應(yīng)過來,問道:“怎么啦?”
“那二位公子分了一間上房給您,您可以交銀兩了。”
“知道了,給!”姑娘不耐煩地丟了一錠銀子給小二,拎著包袱就上樓去了。
南玉國長公主府中,寒蟬拉過綿染:“小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最近主子有些奇怪?”
綿染點(diǎn)頭:“沒錯(cuò),主子最近時(shí)常躲在屋子里,還時(shí)不時(shí)地自言自語,會不會是受刺激太大?!闭f著指向自己的腦子。
“寒蟬!”屋里傳來空踏雪的呼喚,寒蟬和綿染趕緊走進(jìn)去。只見空踏雪將所有黑色的衣服全都丟在地上,厲聲吩咐道:“你們,把這些都給本尊拿出去燒了!”
兩人皆是一驚,面面相覷,隨即撿起地上的衣服,正欲走出去,空踏雪又道:“還有,你們倆,從今以后不允許穿這么丑陋的衣服,必須鮮艷!可明白了?”
寒蟬和綿染第一次見空踏雪如此嚴(yán)肅嚇人的表情,連連點(diǎn)頭:“明白了!”
“寒蟬,我覺得主子不太對,以前從未聽她說過這種話,她的眼神也太嚇人了。”
“沒錯(cuò),我隱約看到她額間還有黑色花紋顯現(xiàn)!”
“你說,主子會不會被什么東西附身了?”綿染擔(dān)憂地問。寒蟬沉思片刻:“咱們先觀察些時(shí)日,今晚我去問問父親,看他能否算出些什么。”
兩人商議完畢,就將衣物都拿去燒了。
夜晚,空踏雪手執(zhí)酒壺走進(jìn)偏院,左明哲坐在院中對月彈琴。自那日被空踏雪打了一巴掌之后,左明哲便乖乖吃飯,閑時(shí)彈琴,只是身型與之前相比,清瘦了許多。
空踏雪走過去,坐在他對面,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他沒有抬頭,依舊撥動著琴弦。
空踏雪靜靜地聽著,時(shí)不時(shí)喝一口酒,不一會兒,酒壺中的酒被喝完了。她輕輕招手,一個(gè)婢女又端來一壺。
從始至終,左明哲都不曾抬眼,很快,空踏雪便喝醉了。
只見她一把抓住左明哲的手,眼神迷離道:“易長生!你說過不怪我的!為什么要?dú)⑽遥 ?p> 左明哲使勁掙扎,但空踏雪的力道異常大,他沒辦法掙脫:“公主,你醉了!我不是易長生!”
空踏雪松開他的手,手掌輕壓,琴碎成了粉末,左明哲震驚地看著她,幻族的力量竟如此強(qiáng)大嗎?
“愚蠢!本尊乃是堂堂魔界至尊,不是什么公主!”空踏雪說著,站起身,繞到左明哲身邊,偏頭看著他笑道,“易長生,你不是要守護(hù)這天下蒼生嗎?那我就將它毀了給你看!”
左明哲不知道空踏雪這是怎么了,只以為她在說醉話,扶著她道:“公主,你喝醉了,去歇息吧?!?p> “歇息?本尊不歇息!小白呢?本尊的小白呢?把她叫來!本尊要去游戲人間!”
左明哲眼見拉不住空踏雪,抬手點(diǎn)了她的睡穴,空踏雪便陷入沉睡。
將空踏雪抱到主院,綿染趕緊將人迎進(jìn)屋里。這時(shí),寒蟬也回來了,她進(jìn)屋之后,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