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圍坐在一起喝茶暢談時,黃鸝宗一個弟子上前,在曉風(fēng)殘月耳邊耳語幾句。曉風(fēng)殘月眉頭微皺。
“知道了,下去吧?!?p> “怎么了?宗主若是有事,我們先告辭吧?!痹揭兄f道。
曉風(fēng)殘月道:“與宗門無關(guān),據(jù)弟子來報,南玉國北疆突然異動,似是有神器現(xiàn)世。”
“宗主如何打算?”
“不管是不是神器,先去探查一番?!睍燥L(fēng)殘月道,“幾位可愿一同前往?”
越倚知看向空踏雪,空踏雪與他對視一眼,隨即道:“可以,攬星國能得知這個消息,其他國家也一定能知道,想必會有很多修士齊聚,我們一道前往,也互相有個照應(yīng)?!?p> “羽兒去哪兒了?”泡泡問道。
“這丫頭,肯定又找人切磋去了?!笨仗ぱ┮桓睙o奈的表情,她就知道羽兒不省心。
“無妨,弟子們都有分寸,不會傷了她?!睍燥L(fēng)殘月笑道。
空踏雪只能尷尬一笑,她哪是擔(dān)憂別人傷了羽兒啊,她是怕羽兒耍詐,傷了人家弟子。
鐘離羽兒雖然修為不高,但是人機靈,小心思也多,精靈得很,古蛟國眾人都被她捉弄過。
長生派中。
越花妒道:“北疆這次異動,咱們要去嗎?”
“不必,明哲已經(jīng)派人傳來消息,此次異動,恐怕不簡單,目前我們長生派集體修為不高,若是一開始就去,撈不到好處不說,還有可能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你就那么相信自己這個兄弟?”越花妒道,“他比你更晚修煉,修為卻已經(jīng)在你之上了,定是有什么修煉秘籍,卻從不告訴你?!?p> 佑寶臉色一變,嚴(yán)肅道:“我與他是兄弟,你不要做這種挑撥!”
越花妒瞬間沒了言語。她不明白,以前佑寶對自己極其溫柔,從不曾說過一句重話,可是,自打自己助左明哲登上帝位,嫁進(jìn)長生派之后,他為何就變了,難道是自己沒用了嗎?
這么些年了,兩人時常雙修,卻一直沒有孩子,她想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想體會一下當(dāng)母親的感覺,佑寶卻似乎一點也不著急。
“夫君,你是厭倦我了嗎?從前我常常與師兄吵架,你都是護(hù)著我的啊?!?p> 佑寶不耐煩道:“師兄和親兄弟能一樣嗎?你不要無理取鬧了行嗎!”
越花妒脾氣也上來了,怒道:“今日你若是為了空無痕這么說我,我認(rèn)!可是,他左明哲算什么!這么多年,你師父養(yǎng)育你,你師兄照顧你,卻不敵你一句親兄弟,那是不是以后若是問我與左明哲之間有矛盾,你將會站在他一邊?”
“啪”一聲脆響,越花妒臉上立即浮現(xiàn)一個巴掌印。
“你打我?”
佑寶手也微微抖了一下,但他一直很忌諱被人提師父和師兄,越花妒兩個忌諱都犯了,他如何能不氣憤。
看到越花妒不敢置信的眼神,佑寶心虛了一下,勉強鎮(zhèn)定心神道:“你若是再無理取鬧,就回皇宮去吧!”說完,甩袖離開。
此時的古蛟國內(nèi),空無痕招了眾長老前來商議,這些長老其中一部分是空踏雪管理古蛟國時,曾忠心追隨空踏雪的人;另一部分則是古蛟國眾民推選出來的公正之人。
坐定之后,空無痕從主座上起身,沖眾長老行禮,眾長老起身回禮,然后坐下。
“無痕,你招我們眾人來,到底所為何事?”大長老開口問道。其余長老也看著空無痕。
空無痕道:“想必眾長老也聽說了,南玉國北疆出現(xiàn)異動,無痕想,咱們古蛟也算是修仙之國,理應(yīng)去看一看,若是有妖物出世,也好替世人除去禍患?!?p> “妖物?老夫怎么聽說是神器現(xiàn)世啊?!贝箝L老不喜不怒說道。
空無痕略尷尬,但勉強笑道:“長老說得不錯,消息說是神器現(xiàn)世,但這天下靈力才恢復(fù)沒多久,正是萬物復(fù)蘇之際,高階修士少之又少,也許是判斷錯誤呢?!?p> 四長老點頭道:“無痕說的也有道理?!?p> “有什么道理!圣女說過,我們既已經(jīng)脫離凡塵,就不要再干預(yù)人間之事,不管它是南玉國還是北冥國,都與你我無關(guān)!”大長老怒道。
四長老不服道:“圣女既然已經(jīng)將古蛟國交給了無痕,就應(yīng)當(dāng)聽無痕的,你開口閉口圣女、圣女,你若是不服無痕管理,不如將圣女找回來得了!”
“你!……”
“我什么我!圣女讓我們聽無痕的,無痕說什么我們就聽什么!”
其余長老都閉口不言,空無痕見兩位長老吵得不可開交,連忙開口:“兩位長老先聽無痕一言。”
兩位長老沖對方翻了個白眼,各自將頭偏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