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入下風(fēng)之際,塵兒和絮兒趕到,與他一同對抗。
“找到池蓮了嗎?”
兩人皆搖頭。
“那你們繼續(xù)去找,這兒交給我?!痹揭兄惯^一擊,趁機吩咐道。
塵兒與絮兒不愿,“宗主,皇宮太大,恐怕是陰謀!”
“三哥!”越池蓮的聲音傳來。越倚知收手,佑寶也停下攻擊。
越花妒和越錦鳴帶著一群護衛(wèi)走過來,刀架在越池蓮的脖子上。
“三弟,放棄抵抗吧?!痹藉\鳴平靜地勸道。
“父皇母后呢?”越倚知沉著臉問道。
越花妒說:“三弟,你放心,父皇沒事,畢竟都是咱們的父皇,二弟已經(jīng)送他去行宮修養(yǎng)了。”
“至于皇后娘娘嘛,”越錦鳴微微一笑,“來人,請皇后娘娘過來吧?!?p> 立即有護衛(wèi)將皇后陸純兒押上來,越倚知望過去,只見陸純兒頭發(fā)凌亂,身著中衣,帶血的鞭痕布滿了素白中衣。越倚知執(zhí)劍的手微微顫抖。
“母后!”越池蓮早已哭喊出聲,陸純兒勉強睜開眼睛,扯出一絲猙獰的笑容,沖越錦鳴道:“你這賤人生的賤種,本宮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母子!”
越錦鳴嫌棄不已:“嘖嘖嘖……三弟,你聽聽,我們優(yōu)雅從容的皇后娘娘,果然有氣度,都落到這地步了,竟還能大言不慚?!?p> “越錦鳴!我要殺了你!”越倚知所有的忍耐已經(jīng)達到極點,他持劍沖向越錦鳴。
越花妒眼神示意佑寶,佑寶祭出武器對抗越倚知,兩人打得不可開交,越錦鳴就那么悠閑地看戲。
越池蓮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磕頭:“二哥,求您饒了母后,饒了三個吧!”越錦鳴只當(dāng)沒聽見,笑得得意無比,越花妒有些看不下去,吼道:“六弟,你還是趕緊起來吧,勸勸你三哥,讓他放棄抵抗,我們也可饒你們一命?!?p> “長姐,都是親兄弟姐妹,你何以為了二哥而棄我們于不顧?”
面對越池蓮的質(zhì)問,越花妒無法回答,只能說,在她心里,佑寶比誰都重要,佑寶要幫誰,她便幫誰,只要佑寶開心就好。
越倚知很快被重傷在地,越錦鳴突然對身邊護衛(wèi)道:“來人,去請?zhí)匣蔬^來看戲吧?!?p> “二弟,你想干什么?”越花妒總有不好的預(yù)感,于是開口問道。
“長姐,急什么,朕還能殺了父皇不成?”
越錦鳴雖如此說,可前有越不期被他射殺,后有皇后被他母妃鞭打,連小小的越池蓮都被打入大牢,她越來越猜不透這個弟弟了。
佑寶捏訣設(shè)下禁制,打算活抓越倚知,可越倚知怎么會讓他得逞。越倚知從懷中掏出一個儲物袋,這個儲物袋是子良上仙交給他的,里面有子良上仙的遺物。
越倚知強撐著取出一個燭臺,燭臺上有半根蠟燭,他立即打坐,以法力催動燭臺,蠟燭隨即點燃,強大的光波從微弱的燭火中向外散去,佑寶被擊飛了出去,口吐鮮血。
“夫君!”越花妒趕緊跑過去,扶起佑寶。佑寶推開她的手,沖越倚知方向望去。
“是師父的噬魂燭火!”佑寶曾在師父的書房見過,師父從不讓他們是兄妹碰,“越倚知,你把我?guī)煾冈趺戳??這噬魂燭火怎么會在你受手上?!”
越倚知不斷催動法術(shù),噬魂燭火的威力漸強,越錦鳴有一絲慌亂。
“越倚知,你放棄反抗,朕就放了你母后和弟弟,否則,朕就殺了他們?!?p> 越倚知已經(jīng)聽不見任何威脅的話語,噬魂燭火早就侵蝕了他的心魂,一股黑氣環(huán)繞著他,佑寶設(shè)下的禁制瞬間碎裂。
護衛(wèi)軍手上的兵器全都嗡嗡作響。
“不好!”佑寶趕緊打坐,設(shè)下結(jié)界護住自己和越花妒。
老皇帝越簡此時被帶過來了,老皇帝沖越倚知喊道:“倚知,大局已定,放下吧!”
越倚知雙手結(jié)印,飛快捏訣,手分開,手指微動,所有兵器全部脫離拿兵器人的手,飛向空中。
“殺!”低沉的聲音從越倚知口中傳出來,所有兵器如同長了眼睛一樣,分開沖著每一個在場活人飛去。
越錦鳴驚慌不已,一把拉過身旁的老皇帝擋在身前。
“三哥!住手!”越池蓮哭喊著,陸純兒見道這場景,甩開拉著她的護衛(wèi),大笑道:“越錦鳴,你的死期到了!哈哈哈!”
就在這時,佑寶捏訣控制了一把長劍,長劍沖越池蓮飛去,陸純兒反應(yīng)極快地?fù)踉谠匠厣徤砬?,長劍刺入血肉的聲音非常刺耳。
“母后!不要!~”
佑寶見自己不敵越倚知,一把拉起越花妒,丟出一個瞬移符,離開了北冥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