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以后,那女子早已昏死過去。薊無夜進(jìn)到內(nèi)室去清洗了一番便換了身淡紫色長袍來到了穆錦歌面前為她解開了穴道,冷笑著問道:“學(xué)會了嗎?”
穆錦歌瑟瑟發(fā)抖,小臉發(fā)白,一張小臉早已被淚水打濕。她雙手支撐著地面朝床角退去,“薊無夜,你不是,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這樣的薊無夜!”穆錦歌搖著頭咬著嘴唇語無倫次地說著。
“呵,說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那你說我應(yīng)該是怎樣的?”薊無夜淡紫色的錦袍和他淡紫色的眼睛很是匹配。那是一張絕美的容顏,可此時在穆錦歌眼中卻像是地獄來的修羅。
“我不知道,我不了解你,我不認(rèn)識你!”穆錦歌驚恐地?fù)u著頭,她忽然覺得薊無夜很陌生,心臟被刺得疼痛。
薊無夜邪笑一聲,便拉著穆錦歌站了起來,“小東西,還沒有結(jié)束呢,還有更好玩的。
來人,把人處理了!”薊無夜吩咐完便把軟綿綿的穆錦歌抱入懷中坐到了椅子上。
很快便有兩個威猛大漢提著斧子推門而入。他們利落地將昏死過去的女子從床榻上抬下來,刺了她的人中穴,女子悠悠轉(zhuǎn)醒。看到兩名五大三粗的大漢拿著斧子站在自己面前,女子小臉?biāo)祝@懼大叫,也不管自己渾身裸體,便爬起來跪到薊無夜腳邊,向他求饒。
薊無夜面無表情地把玩著穆錦歌的秀發(fā),輕聲說道:“動手吧!”
女子被兩名大漢又拖到了床邊,剎那間,女子的慘叫聲響徹剎羅殿,她的四肢被生生砍斷,血肉模糊的身子被裝進(jìn)了壇子,滿地的血刺痛了穆錦歌的眼。穆錦歌怔愣地坐在薊無夜懷中捂著嘴,忽地掙脫薊無夜懷抱跪在地上嘔吐起來。
她抬起頭便看到壇子里的女人仍滿臉帶血地慘叫著,她感覺全身發(fā)冷,靈魂仿佛已抽離了身體。她軟軟地跪在地上,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薊無夜,賜死她吧,求你了!”
良久,無人應(yīng)答。她緩緩轉(zhuǎn)過臉便看到薊無夜的瞳孔變成了紅色,他面露猙獰,瘋狂又鬼魅地扯出一絲邪笑。
穆錦歌看到薊無夜的樣子更加驚慌失措,她是妙妙的時候曾見到過一次他嗜血的模樣。她不明白為什么一向溫柔待她的主人會變得那樣瘋狂。她只知道瞳孔變紅的薊無夜會發(fā)瘋,會不停殺人。
“薊無夜,薊無夜,你別這樣,我害怕!”穆錦歌爬到薊無夜的腳邊,抱著薊無夜的腿搖晃著。
薊無夜一下捏住了穆錦歌的脖頸,他越來越用力,正當(dāng)穆錦歌感覺快窒息的時候,她的麒麟玉發(fā)出了一道紅光。巨大的力量將兩人分開,穆錦歌掉落在地上暈死過去,薊無夜坐著的椅子被震的碎裂,而他也被震飛在門外。
薊無夜躺在地上漸漸回神,瞳孔也恢復(fù)了淡紫色。他緩緩起身蹣跚著走近穆錦歌身旁,他瞇著眼盯著穆錦歌的脖頸處,蹲下去撕開了她的衣衫。
忽然一道紅光襲面而來,強(qiáng)大的氣壓讓薊無夜有些無所適從,他感覺自己的內(nèi)力在消失。他往后退了幾步,收了身上的戾氣,從穆錦歌身上發(fā)出的光也慢慢消散下去。再看向穆錦歌光潔的胸口處確實(shí)是那塊自己送給妙妙戴上,之后變大的紅玉。
薊無夜看著躺在地上的穆錦歌眼泛寒光。他思索片刻,便將穆錦歌抱起來離開了剎羅殿,回了落霞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