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錦歌被薊無夜拉進西廂房,兩人在床榻上耳鬢廝磨了一翻。
“薊無夜,我現(xiàn)在是穆錦歌,不是你的貓!”穆錦歌有些慍怒。每次遇到薊無夜,他都不會顧忌她的身份和清白,把她當成妙妙親呢。他親密的觸碰,讓生而為人的穆錦歌非常不自在。
“怎么,你是穆錦歌就不是本王的妙妙了?”薊無夜手撐在下頜處,一臉邪氣地把玩著穆錦歌的秀發(fā)。
穆錦歌無語地看著他,“我現(xiàn)在是穆將軍的女兒,你和我走太近,我還要不要清白了?以后嫁不出去怎么辦?”穆錦歌說完轉(zhuǎn)過臉去不看薊無夜。
“呵~你現(xiàn)在越來越人模人樣了嘛,還想著嫁人!”薊無夜說著便起身將穆錦歌拉進懷里,“妙妙,你只能是本王的。嫁人,呵,想都不要想!”
穆錦歌拉住在她臉上摩挲的手,“薊無夜,你什么意思?我是穆錦歌,當然要嫁人的!”
“你敢!你若想守寡就試試!”薊無夜眼泛寒光。
穆錦歌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但也不敢和這位活閻王硬剛,只能自我平復,隨后捋著他毛順從笑道:“王爺,您可真是個霸道總裁呢,你霸道的樣子好有魅力?。 ?p> 薊無夜見她服了軟,也收斂了寒氣,“何謂霸道總裁?”
“嗯,就是有權(quán)有勢,有顏有錢,霸氣外露,好有男子氣概呢!”穆錦歌可謂是把自己也肉麻了一把。
薊無夜聽了倒是開心的笑出了聲:“原來本王在妙妙心里竟是這般好?。磕悄氵€想著嫁給人?”
穆錦歌勾著薊無夜脖子,嗤笑一聲道:“王爺,您既然讓妙妙好好享受做人,那我嫁人也是做人該做的事??!王爺不讓我嫁人,難不成是想要娶我?”
薊無夜寵溺地看著穆錦歌,淡紫色的眼眸倒映出穆錦歌白皙秀美的臉,“小東西,本王想娶的人已經(jīng)死了,而要娶的人一定得有龐大的勢力,助本王完成大業(yè)才行。你就安心當本王的小寵物,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穆錦歌一愣,感覺心口悶悶的,“原來他真的只是把自己當寵物來喜歡??!”穆錦歌苦笑道:“那你想娶的人是誰啊?”
薊無夜摸著穆錦歌秀發(fā)的手一頓,冷聲道:“妙妙,別問太多了,過去的事本王不想再提,安心做本王的寵物就好!”
穆錦歌見他臉色冷了下來也不敢再問,便轉(zhuǎn)開了話題,“薊無夜,我救你那次,你說你偷了皇帝的東西,你偷了什么啊?”
“怎么,當了人連好奇心也變重了?本王記得以前風清揚他們進書房和本王談事情的時候,你跑得挺快??!”薊無夜似笑非笑的看著穆錦歌,把她看得有些發(fā)毛。
“哎,我就是好奇嘛,你不說就算了!”穆錦歌卷著自己頭發(fā)呢喃著。
薊無夜看她這呆萌的樣子,心里很是喜歡,他俯身到穆錦歌耳旁,輕聲道:“密旨!”
穆錦歌一愣,疑惑地看著他,“什么密旨?”
薊無夜仰頭回憶著,良久才開口道:“不知何原因,皇祖父曾秘密宣布要將皇位傳于本王,知曉此事的不超過五人。
可當時本王年幼,無權(quán)無勢,也不得父王喜歡,最后被天宣帝的祖父,本王的大皇叔薊瞑桑奪了權(quán)。據(jù)說皇祖父早就預感大皇叔會奪權(quán),所以提前寫了密旨放于皇宮密室中,可究竟在哪不得而知!”
“那天宣帝知道密旨的事嗎?”穆錦歌問道,她沒想到薊無夜竟然還是皇位繼承人。
薊無夜正色道:“他應該不知道,不然他不會讓我定居上都,還給我兵權(quán)!
吳王去了封地后沉迷女色,我和母親不得他喜歡,所以生活得并不好。許是薊瞑桑見我們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便作罷了!
這些是參加密會的其中一人一路被薊瞑桑追殺,逃到霧隱門被本王所救才告知本王的。”穆錦歌發(fā)現(xiàn)薊無夜提到吳王的時候眼中充滿恨意。
“那密旨你找到了嗎?”穆錦歌問道。
“之前沒找到,不過現(xiàn)在嘛自然是找到了。呵,不然你以為本王這么久沒來收拾你這小東西是因為什么?”薊無夜說著掐了一下穆錦歌的細腰。
穆錦歌大叫一聲捂著腰吱溜坐起來,“薊無夜,你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的,很痛的!”
薊無夜失笑道:“誰叫你是本王的妙妙!密旨的事可把嘴巴閉嚴實了,否則…”
穆錦歌看著薊無夜泛著寒光的淡紫色眸子,縮了縮脖子,道:“我肯定不會亂說的,你還不相信我嘛!”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穆錦歌從薊無夜懷中起身。
“王爺,小姐,那邊來人了!”春風在門外說道。
“呵,我走了,看熱鬧去!”穆錦歌說著便出了門拉著春風去往東廂房。
薊無夜看著出去的穆錦歌,目光驟然冰冷,“來人!”
一會房中便出現(xiàn)了兩個人,“王爺有何吩咐?”
“齊氏兄妹!”薊無夜交代了兩人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