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無夜眼中閃過一絲寒氣,穆錦歌掙脫了薊無夜的懷抱,對南宮若若道:“難不成有人偷我發(fā)簪陷害我殺人!”
這么說來剛才那個小丫鬟便一定有問題了。
薊無夜看了一眼她頭發(fā)上的小黃花,寵溺看著穆錦歌道:“回府我讓人為你準(zhǔn)備一百箱金銀首飾,可好?”
正思忖著待會兒如何應(yīng)對盤絲洞里妖精的穆錦歌被薊無夜突然的表白搞得又是一冽,她別扭轉(zhuǎn)過臉道:“誰要你那些東西了,我又不是買不起,況且你的錢不都是給你那妙妙用的嗎?她身旁兩個丫鬟穿得都是上好的錦緞呢!”
穆錦歌酸溜溜說完還扭頭刮了他一眼。
“錦歌這是吃醋了?”薊無夜看著她這扭捏的樣子真想把她摟進懷中親昵一番。
“我有病才吃你醋呢,我只是替你那妙妙不值,口口聲聲說舍不得人家,愧對人家,現(xiàn)在又跑來招惹我這前女友算怎么回事啊?”穆錦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懟道。
“什么前女友?你是本王未過門的王妃!”薊無夜簡直要被這小東西氣死了,雖然他不懂什么叫前女友,但他明白那是穆錦歌要和他劃清界限。
“哼,好啊,那我這未過門王妃就聽聽定王如何安頓那妙妙呀?”
“本王會把她送去別苑住著!”對于穆錦歌的醋意薊無夜也表示很無奈,但是妙妙不愿離開,他更不能勉強她。
“也就是說她還是以你定王爺女人的身份存在?那還說什么!”穆錦歌沒想到薊無夜所說的解決辦法就是不讓妙妙住在王府而已。
“錦歌,今日來我不想與你吵架,我只是想與你重歸于好!本王沒有碰過妙妙,只是她不愿另嫁他人,本王也不想逼她!”薊無夜感覺自己所有的傲慢與威嚴(yán)在穆錦歌這完全失效。
“所以你以后還是要寵幸她還是讓她在別苑里做個名義上王爺?shù)呐?,實則卻是一個寡婦!”
這些話攤開說出來噎得薊無夜臉色像吃了一坨翔一樣臭。
“穆二小姐,我們公主請您去一趟春風(fēng)亭!”派來找穆錦歌的丫鬟打斷了兩人的爭吵,只是看到薊無夜出現(xiàn)在這里有些驚懼。
“我知道了,走吧!”穆錦歌抬眸望了薊無夜一眼,便拽著不遠(yuǎn)處的南宮若若一起離開了風(fēng)雨樓。
薊無夜望著穆錦歌離去的背影,心中疑惑:“不是把冰山雪蓮給了小東西嗎,她額間的紫鳶花顏色怎的加深了?”
顧不得太多,他也抬腳跟著去了春風(fēng)亭。
三人剛踏入花園,就有無數(shù)雙探究的眼神向她迎來。
待穆錦歌走到昔媱公主跟前,上都府衙的人也已經(jīng)開始檢查尸體。
提刑官傅雷傅大人此時正在對在場的人逐一盤問,見到穆錦歌前來正準(zhǔn)備去查問一番,再一看她身后冷臉而來的邪王心里咯噔一下:“邪王怎么也在?這要真是穆錦歌所殺,案子可就不好辦了!”
傅大人上前向薊無夜行了禮,話還沒開口,薊無夜便問道:“查出是誰故意陷害本王未婚妻了嗎?”
本來全場癡迷望著薊無夜的女人都震驚到不行。定王爺這是篤定穆錦歌是冤枉的,毫不避諱地維護自家未婚妻啊!
無疑邪王的言行使得穆錦歌又收獲了一堆白眼加詛咒。云蘿郡主心里酸溜溜地望著薊無夜,更是恨極了穆錦歌。
眼圈泛紅的紫依也沒好到哪里去,袖子里緊緊攥著拳頭,楚楚可憐地看著薊無夜,可惜定王的眼神一直在穆錦歌身上。
“啟稟王爺,就目前而言,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穆二小姐,下官…”
“呵,所有證據(jù)都指向本王的未婚妻那不就是故意陷害嗎?本王的女人可沒那么笨,殺了人還給你留那么多證據(jù)!”薊無夜斜睨了傅雷一眼,便坐上了丫鬟搬來的座椅。
傅雷辦案多年又何嘗不知此案疑點重重,可諸多證據(jù)都指向穆錦歌,他也不好指鹿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