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會舉辦的地方有三個大屏幕,一個上頭是一些紅點,在一張地圖上移動,蒙德覺得那就是此刻的這里。
另一個顯示著從四周的攝像頭傳來的視頻。
在右上方的圖像里,蒙德看到了正看著三個大屏幕的自己,以及身邊站著的佩珀。
此刻的他們,面前還站著稀稀拉拉的一些人,正在聊著些什么。
最后一個屏幕上只有一個詞,除此以外空空如也:
“連接中.......”
“我是大衛(wèi)·瓊斯,一個商人?!?p> 一個端著杯香檳的男人走到蒙德身邊,
“我感覺你很面熟,也許我們之前見過?!?p> “那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并不記得我之前見過你?!?p> 蒙德看向大衛(wèi),笑著說道,
“蒙德?!?p> “不錯的名字?!?p> 大衛(wèi)笑著點了點頭,而后好奇道,
“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你知道的,我要對我的工作保密,我不能和工作以外的人談起它?!?p> 蒙德略帶歉意的說道,
“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和你說我的工作是什么。
希望你能理解,特殊工作特殊需求。”
“沒錯,特殊工作特殊需求,我能理解?!?p> 大衛(wèi)一點也不介意的笑著說道,
“這很正常,我是說,現(xiàn)在很多工作都需要保密。
事實上,我的工作也是如此,當然沒你那么嚴格的要求?!?p> “謝謝你的理解。”
說話的同時,蒙德伸手拿起身邊經(jīng)過侍者托盤上的一杯香檳,而后喝了一口。
“慈善晚會的主持人看來還沒來,我們還能再聊一會兒?!?p> 大衛(wèi)看了看大屏幕下面的場地一眼,而后看向蒙德,
“那么,到旁邊聊點別的,如何?”
“這當然不是問題?!?p> 蒙德看了眼佩珀,發(fā)現(xiàn)后者微微點了點頭,于是便笑著同意了大衛(wèi)的提議。
大衛(wèi)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了些許的了然。
兩人走到了露臺的一個角落處,而佩珀則去找別人聊天了。
“我得問你幾個問題,關(guān)于你來這里的目的?!?p> 大衛(wèi)忽然神色嚴肅的看著蒙德,
“你是為了什么來這里的?
真的是為了參與慈善晚會嗎?”
“我不是很明白?!?p> 蒙德瞥了眼佩珀那里,而后看向大衛(wèi),
“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慈善晚會嗎?”
雖然說,到目前為止來看,這里的布置都很不像一個慈善晚會。
“這里只是打著慈善晚會的名頭作為幌子,但內(nèi)里根本不是什么慈善晚會。
當然,為了讓這一切看起來真實,他們也確實以此為名義邀請了一些人來?!?p> 大衛(wèi)微微晃動著手里的杯子,
“所以我很想知道,你是屬于哪一類人?”
“我是為了慈(lv)善(yi)晚(nv)會(hai)來的?!?p> 蒙德說話的同時,喝下了杯子里最后那點香檳,
“那么你呢?
你是為了什么來的?”
“我是為了搞清楚這里即將發(fā)生的事情而來的?!?p> 大衛(wèi)想了想后如此說道,
“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并非一個人來的這里。
我們在這里有很多人,來此就是為了試著搞清楚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另外,我需要告訴你的是,你的那個女伴可不是什么普通人?!?p> “你是說佩珀?”
蒙德聞言楞了一下,
“她有什么問題嗎?”
“她是圣殿的人?!?p> 提到圣殿,大衛(wèi)話語中充滿忌憚的意味。
而這一點,蒙德從大衛(wèi)臉上看的一清二楚。
“圣殿?
這個圣殿是什么?”
蒙德感覺自己正在接近著什么,但一切又都像是被迷霧重重籠罩一般。
“一些你沒聽說過的人,他們聚集在了一起,成立了圣殿?!?p> 大衛(wèi)說完這話,忽然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大衛(wèi)的背影,蒙德發(fā)現(xiàn)他正走向一個穿著綠色晚禮服的女人。
在那個女人身上,蒙德看到了八個字,“雍容華貴,大氣端莊”。
“大衛(wèi),你不應(yīng)該將普通人牽扯進來的?!?p> 那個女人責怪了一下大衛(wèi),而后示意大衛(wèi)跟上自己,
“據(jù)我們得到的可靠消息說,慈善晚會真正的舉辦者,此刻正準備離開這里。
我有預(yù)感,我們今晚的行動已經(jīng)暴露了。
所以,我們需要臨時改變計劃,主動出擊。
車子停在樓下,你是和我一起走,還是自己下去?”
“我和你一起下去吧?!?p> 大衛(wèi)說話的時候,蒙德看了眼佩珀那里。
卻發(fā)現(xiàn),佩珀不知何時,早已離開了晚會現(xiàn)場。
“那就跟我走?!?p> 那個女人帶著大衛(wèi)走的樓梯,兩人似乎是想去一樓或者地下車庫。
而現(xiàn)在,蒙德有著自己的麻煩。
他是應(yīng)該去找佩珀,還是想辦法跟上那個女人?
在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的時候,蒙德果斷地選擇了叫住他們:
“慢著,我也要下樓。”
在進入電梯后,蒙德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看他的眼神中,一下子充滿了戒備。
“控制住他,大衛(wèi)?!?p> 那個女人突然如此說道。
電梯門關(guān)上的剎那,大衛(wèi)便動了起來。
但他沒有對蒙德動手,而是控制住了那個女人。
“你不是多巴,你到底是誰?”
大衛(wèi)看著被自己控制住的女人,
“還有,多巴在哪兒?”
“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了?!?p> 那個女人見自己被拆穿了,一點驚慌也沒有地說道。
蒙德則是看著電梯墻上,那墻上似乎有什么東西?
一個橙色的斑點?
蒙德微微皺著眉,看著那個漸漸清晰的小斑點。
就像是通上電的電熱絲一樣,那個小斑點正在變得越來越亮。
電梯的墻壁似乎也在逐漸升溫,蒙德感覺到金屬的表面似乎正在液化。
蒙德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蒙德看著墻上的金屬開始向下流動,并開口提醒大衛(wèi):
“我們看來有麻煩了?!?p> “不,是我們的人?!?p> 大衛(wèi)掏出一個小按鈕,
“我讓他們來的?!?p> 在蒙德和大衛(wèi)的注視下,切割焊炬沿著墻一路向下。
半個多小時后,蒙德跟著大衛(wèi)上了一輛卡車,一輛黑色的大卡車。
大衛(wèi)毫不避諱的在蒙德面前摘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張清秀的臉。
蒙德看著大衛(wèi)脫下外套,露出了里面綠色的防彈背心。
哈,原來大衛(wèi)也是一個“綠衣女孩”。
是的,這位大衛(wèi)·瓊斯并不是男的,而是個女的。
當然,名字確實是大衛(wèi)·瓊斯,一個很男性化的名字。
蒙德故作不經(jīng)意的瞥了眼儲物間,心里想著電腦和文件的事兒。
大衛(wèi)看向同伴們:
“圣殿的人呢?
慈善晚會的舉辦方呢?
還有,那個女人是誰的人?”
“那個女人是時鐘塔的人?!?p> 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壯漢如此說道,
“另外,那個女人剛才死了?!?p> “多巴呢?
我們那個線人,她現(xiàn)在如何?”
大衛(wèi)又問起了多巴的事情。
“我們查了一下多巴,發(fā)現(xiàn)根本不存在這個人?!?p> 壯漢聞言如此說道,
“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是被人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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