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附和道:“蔡老師說得對,應該讓孩子自己選嘛!這種孩子有自己的想法,知道什么對自己好?!?p> “劉老師,你一個文科班的班主任來搶理科班的學生是什么意思?”任云英一臉不忿。
劉雯不樂意了:“文理都還沒分呢?你怎么就斷定他就是文科生了?!?p> “他理科這么好,肯定是理科生!”這上面,蔡國紅和任云英站一條戰(zhàn)線。
“他文科也并不弱,未必不能當文科生!”劉雯針鋒相對。
年級主任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的頭疼。
俗話說,一個女人500只鴨子,這里有1500只鴨子。
三位班主任在這里爭論不休,誰也說不過誰。
最后年級主任不得不發(fā)話,同意了蔡國紅的建議,讓薛墨自己選擇。
薛墨被喊來年級主任辦公室的時候,腦袋完全是懵的狀態(tài)。
自己問問題問得好好的,為什么被拽到了這里。
貌似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犯什么過錯啊。
難道是獨占老師太久,被同學們舉報了?
薛墨看到眼前四位婦女,除了任云英他認識,其他都壓根沒見過。
她們都掛著笑容,連任云英都不例外,甚至幅度更大一些,完全是假笑。
“你就是薛墨吧?”年級主任一臉和善地微笑問道。
薛墨嗯了一聲,然后用眼神表明了自己的疑惑。
“事情是這樣,鑒于你本身的優(yōu)秀條件,學校允許你自己選擇班級?!蹦昙壷魅谓忉尩?。
然后就悄然退后,把舞臺留給班主任們。
“分班不是結束了么?”薛墨問道。
“當然是結……”
沒等任云英說完,蔡園紅立刻打斷道:“分班還有一段時間結束,而且學校給優(yōu)秀的學生更多的選擇機會?!?p> 任云英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再說什么。
畢竟是年級主任發(fā)話定下來的,她多少也得考慮下年級主任的面子。
“哦,我明白了?!毖δ珱]有絲毫猶豫地說道,“我就在二班就好?!?p> 聞言,任云英一樂,這孩子不錯。
蔡園紅可不甘心這么結束,趕忙勸道:“別決定得這么草率,我知道學校給你兩個條件,我做主,再給你爭取一個條件如何?”
劉雯也爭取道:“我們文科班級的環(huán)境很不錯,老師我本人也比較溫柔,會尊重你的想法,我做不了那么大的主,但是你以后有什么困難都可以和老師說?!?p> 環(huán)境不錯指得是什么?
懂得都懂。
任云英忍不住喊道:“我都能!”
蔡園紅和劉雯看了過來,滿眼的不相信,看得任云英老臉一紅。
這兩班主任說的自己確實做不到,自己眼睛是揉不得沙子的,見到不順眼的肯定會說道說道。
之前她還打算收拾一下薛墨這位可能的刺頭學生來著。
讓她溫柔更不行了,這就是她的性格。
這么一想,自己還真沒有能留住薛墨的地方。
任云英的目光黯淡了下來。
薛墨看了看三位班主任,有些無奈道:“我就在二班了,謝謝兩位老師這么歡迎我?!?p> 蔡園紅和劉雯睜大了雙眼:“你不仔細考慮考慮?”
“不用了。”薛墨斬釘截鐵地說道。
自己沒有第三條合理的條件了,也不喜歡班主任太溫柔。
雖然任云英有可能會和自己有些摩擦,但這種性格的老師會營造一個自己比較舒適的安靜的學習環(huán)境。
還有,他好不容易記住同學名字,又浪費時間自我介紹,他可不想再來一遍。
就這樣吧,挺好的。
這些老師也真的是無聊,薛墨心里不禁評價道。
任云英的臉色立馬多云轉晴,心情就像大夏天吃了一根雪糕那么舒爽。
她驕傲的一揚頭,帶著薛墨出了門。
劉雯有些失落,但結果還能接受,她教文科班,以后薛墨要是決定學文還是得回到自己班級。
蔡園紅才是真的有些失望,失去了這么一個好學苗,任云英這次得壓她一頭了。
也不能這么悲觀,自己班里的學苗也不錯,自己不能把一切都寄托在學生的質量上,自己的教學能力和管理能力也是重要的一部分。
一個人出色并代表不了什么,一個群體的出色才是真的出色。
薛墨再厲害,最多就一個人考水木京大,二班的學生還能跟著雞犬升天么?
……
薛墨的問題筆記仍未完全解決。
進度慢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己又不能一直獨占老師。
心態(tài)也是學習中需要培養(yǎng)的一項,自己沒必要急于求成。
無法問題的時候,薛墨就先做些簡單的題,或者嘗試一下新的成就鏈。
目前他嘗試的是書法方面的成就鏈。
至于為什么選擇這個,因為一手好字是能提升卷面分的,到了薛墨這種成績,分數(shù)差距就比較細節(jié)了。
當初中考的時候如果能寫一手賞心悅目的字,批卷老師興許就不扣那一分了。
畢竟是在班級里,毛筆字條件不夠,薛墨只能嘗試嘗試硬筆書法。
書法和正常寫字還是有些區(qū)別的,書法的注意力在字上,正常寫字的注意力則在其他地方。
這會影響到字里的精氣神。
當然,薛墨并沒有感覺過精氣神,他以前認為那只是個夸張的說法。
現(xiàn)在倒是因為系統(tǒng)的出現(xiàn)有些動搖了。
薛墨拿出家里最貴的一根鋼筆,據說是去世的姥爺留下的,是當時三百多買的,算是相當貴重的文具了。
要書寫的文字選擇的是語文書里的還未背下的古詩詞。
一方面是順便記一記古詩詞。
另一方面是古詩詞容易產生情感共鳴。
薛墨一遍一遍地書寫著古詩詞,背會了就換下一首,周而復始。
一旁的郭云霄嘖嘖稱奇,這一看薛墨就是個書法小白,但卻寫得如此認真,難不成是要練習書法?
可這個年齡開始練是不是有些晚了?
不過總算看到薛墨不埋頭學習了,郭云霄也覺得舒服了許多。
不然左邊一個薛墨,右邊一個安曉曉,氣氛低沉地要死,令他十分難受。
自己就像當個咸魚來著,劃劃水,為什么會被安排到這兩人中間?
希望老師趕緊安排換座。
最好把這兩人放一起,省得“禍害”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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