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宸希眉眼微挑,姿態(tài)肆意,似笑非笑的挑釁語氣,“可是怎么辦呢,本殿就是看你不順眼,不如你就以死謝罪吧!”
擲地有聲的清晰話語,在大殿內(nèi)回蕩。
張尚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乎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即使女皇陛下,也不會對一位重臣說出如此話語。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大殿內(nèi)靜得落針可聞。
鳳宸希面對著眾人,掃視了一圈,怒視著一人,“怎么,黎尚書不服本殿?誰準許你拿那樣的眼神看本殿?本殿乃天鳳國皇太女,你在本殿面前不過就是一個奴才,竟然敢拿這樣的眼神藐視本殿,簡直豈有此理!”
“來人,把這個狗奴才拖下去,斬了吧。”
如果說剛才要殺張尚書話語,一下子把眾人震懵了,此時卻是又把眾人給震醒了。
雖然之前一直只是一個張揚跋扈的二世祖,但畢竟是皇太女,在這鳳霄殿中的話語,還是管用的。
看著向殿內(nèi)走來的兩名殿前侍衛(wèi),黎尚書顫巍巍的趕緊從隊伍里走到大殿中央跪下。
“陛下,臣冤枉啊,臣并無對殿下不敬,求陛下開恩。”
同樣站在文臣一側(cè)的張尚書,也跪了下來,“求陛下開恩?!?p> 女皇眼神平靜,高高在上的俯覽眾人,揮了一下手,讓進來的護衛(wèi)退了出去。
不等女皇開口,鳳宸希先跪了下來,帶著一股倔強的神情,抬頭望著高高在上的女皇,“母皇也覺得兒臣剛才所說所做有所不妥嗎?”
“皇兒有何見解不妨說說?!?p> “恕兒臣直言,兒臣覺得,剛才兒臣所說所做并無任何的不妥。自古以來,君君臣臣,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這是大過天的道理。整個天鳳國都是母皇的,他們只不過是母皇的奴才而已,兒臣作為天鳳國的皇太女,怎么就不能殺自家的一個奴才了?”
“母皇,兒臣可有說錯?”
“不錯?!?p> “而且,這些人對兒臣不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連他們家的小的都敢對兒臣惡言相向,何況是這些老子了。他們對兒臣不敬,也就是沒把母皇放在眼里。兒臣為何不能殺雞儆猴,教教他們作為奴才的本分?”
大殿內(nèi)的眾人一聽,驚出一身冷汗,紛紛跪地高呼:“臣等冤枉啊,陛下明鑒?!?p> 鳳宸希扭過頭,看向跪了一地的大臣,“怎么,說本殿冤枉你們?那好啊,要不隨便到你們家抓幾個小輩,過來問問,他們是否說過本殿的壞話,看又有誰曾當面不敬本殿的,本殿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一眾大臣全都跪在地上,俯首貼地,卻沒人再敢說話。誰又能保證自家的小輩沒有在背地里說太女的壞話呢,而且這個時候也不適合出頭,槍打出頭鳥。
鳳宸希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跪得筆直,臉上故意帶上一股倔強的神情。
“母皇,兒臣可有說錯?”
女皇面帶欣慰,“皇兒說得很對,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你是天鳳國的皇太女,朕唯一的繼承人,豈容他人挑釁?!?p> 女皇看著下面跪著的女兒,老心寬慰,皇兒終于有了一絲作為未來君主的威勢,更不介意皇兒借著這個機會在眾臣面前立威。
不就是一兩個重臣嗎,她還舍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