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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宙外

第四十章 純爺

暴走宙外 大地沿山 2088 2020-10-30 11:34:14

  天蓬復歸于平靜。

  有內(nèi)伺傳信:“娘娘痛得死去活來,怎么辦啊?”

  眾神復又慌作一團。

  太白星央求般問上上帝君:“哥,爺,我捏,怎么辦?”

  眾神也顧不得太白星亂了口訣,問道:“帝君爺爺,尼瑪?shù)?,怎么辦?”

  老帝君漲紅著臉,跺著腳吼道:“我戳,憋尿!”

  內(nèi)伺領了上上帝君話,忙向內(nèi)高聲傳話:“我戳,憋尿!”

  只聽內(nèi)宮里層層喊道:“我戳,憋尿!”傳話聲由高到低、由近到遠,最后歸于無聲。

  上上帝君急得直抓褲襠,喊道:“我戳,怎么這樣!”

  太白星不解問道:“我捏,什么意思?不憋尿了?”

  眾神道:“奧——原來不憋尿了,尼瑪?shù)模 ?p>  上上帝君嚇得面如土色,依柱勉強立定,急道:“憋,憋,憋!我戳!”

  二愣神抽抽噎噎道:“我已受傷,沒法領命。”

  老帝君道:“娘娘寶石只能用激光打碎,汝第三只眼便是激光束,無神可替。”

  “?。俊倍闵癫幌嘈潘频淖箢櫽遗我魂?,說:“我激光眼?激光眼怎么就選了個二百五妹夫?”

  “啊?誰是你妹夫?”這回輪到眾神大驚。

  “二百五??!”二楞神說。

  “啊,那就對了,門當戶對,你們一家子都姓‘二’,選女婿也有個‘二’!”眾神哈哈大笑。

  二楞神恨不得一個個將二蛋踢碎。轉念一想,還真叫這幫二球神說著了,我怎么就離不開個“二”字。

  上上帝君臉色鐵青,恨不得一腳踢碎這二楞子的二蛋,你居然敢罵爺是二百五。

  太白星附耳對上上帝君道:“賢婿啊,你一個人把我和二愣子都攪成一家子了,這天庭快成我們一家人的事了!”

  老帝君咬牙切齒,又不敢高聲,低語罵道:“我戳!”

  “唉,沒大沒?。 碧撞粯芬獾嘏ゎ^看向別處。

  老帝君干咳一聲,對二楞神道:“汝要配合太娘娘腹部起伏動態(tài),以第三只眼緊貼肚皮……”

  “慢,慢慢!”二楞神捂著肩膀,咧著嘴,截斷了老帝君的話。

  “第三只眼緊貼肚皮?”二楞神問。

  老帝君說:“沒錯!”

  “其他兩只眼睛貼哪?”二楞神問。

  其他兩只眼睛自然也貼肚皮啊,一只貼肚皮了,其他兩只還能貼哪去?這二愣子純屬搗亂。

  “貼尼瑪貂去!”老帝君說。

  “啊?”

  二楞神驚得大叫一聲,肩膀有血浸出。

  眾神笑得歪里歪巴。

  老帝君干咳一聲,鐵青著臉,繼續(xù)對二楞神說:“要緊盯太白標記圓點,依小李所調(diào)號子不斷照射。”

  二楞神愣了半晌,似有不服但又無奈,沒精打采地點了點頭。

  邋遢李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急問:“調(diào)什么號子?干嘛呢?”

  上上帝君提了提不斷下墜的褲子,干咳了兩聲,喊到:“邋遢李天王何在?”

  邋遢李道:“爺,我剛還問你話來?!毖援叄D身對近旁嘀咕道:“老頭一失尿,眼神都不好使,糖尿病??!”

  上上帝君道:“待二愣子盯住了標記點,汝便將臉埋在太娘娘兩后山之間……”

  “爺,爺——后,后山在哪?”

  邋遢李明顯急了,既領命就得不折不扣完成任務,要完成任務就得對領導意圖了如指掌。

  這位爺對別人交代任務十分清楚具體,對我一張嘴就打馬虎眼。后山,后山在哪?是不是太娘娘玉宮后面的大山?

  如是,豈止兩座!群山,標準的群山,跑多少天都跑不過來,從哪找兩座后山?

  我隨便找兩座山,將臉埋于其中,行啦?

  邋遢李憤憤不平,聯(lián)想多多……

  這時候太白星說話了。

  太白星眨巴著小眼睛,高聲道:“大膽!太娘娘的屁股,天下第一忌諱,不得胡言?!?p>  太白星言畢,急掩了嘴巴,拉邋遢李躲在一旁,小聲道:“對你姐夫客氣點,現(xiàn)在天庭這一攤子,看來就是咱們一家子的事,聽你姐夫指揮就是了!”

  “哼,他將我姐晾了十年,我姐追他到西域,他也是避而不見!”邋遢李脖子一梗,要來驢脾氣的那種。

  “小子,他不也是丟棄我家小姑娘出走了嗎?天下事由不得他自己,能饒人時當饒人!”太白星說得真切。

  奧,原來燕閑夫人是邋遢李姐姐,這天庭老李家也是行動夠快,快趕上老太白了。

  要不是閑人在丁字路口投石問路,鬼使神差走到石盤鎮(zhèn),說不定閑人歷史中,只有燕閑夫人,壓根沒有仙醫(yī)夫人一說。

  是啊,要說想不通,最想不通的是老太白。

  但,很奇怪,想不通的想得通,本應想得通的反倒想不通了。

  太白星見做不通邋遢李的工作,便到一邊涼快去了。

  太白星清楚,他是老帝君的老丈人,不是邋遢李的老丈人。

  李家那姑娘真正的天仙,太白夢里都幽會過幾次呢,誰知這老東西老帝君艷福不淺,在天上不方便折騰,帶到下界“開房”去了。

  腦海跑毛,跑到此,太白突然驚得一身大汗,眼睛直勾勾看向上上帝君,好像不認識眼前這位天界第一大神、自己的小女婿!

  我的小女婿啊,你是爺,純爺!

  太白不由對老帝君佩服得五體要投地——要不是在眾人面前,要不是礙于老丈人的身份。

  我——太白,看上了邋遢李姐姐,有事沒事去過李家多少回,連李家的門框都磨平了,但只見過李家小姐兩回。

  一回是,李小姐沏了一壺茶,咩兒一笑,說了句“你喝茶”就走了,走得一股清風,風中帶著暗暗幽香。

  再一回是,李小姐也沏了一壺茶,也咩兒一笑,說了句“喝茶”就走了,也走得一股清風,風中也帶著暗暗幽香。

  也!也!也!

  李家小姐除了原版復制第一次的一切,第二次還丟了一個“你”字,上次說“你喝茶”,這次說“喝茶”。

  我捏,什么情況?

  好像二次比一次生分了,不厭煩了!

  照此下去,三次去,會怎么說?“喝!”

  喝——果真這么說,就有點那個了!

  驢不喝水,飲驢人往往會大聲喊道:“喝!”

  假若李家小姐對老太白說:“喝!”應、應該怎么正確理解?

  太白又是一身冷汗,不過那是在這次冷汗之前,在很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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