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李那塔名為日月玲瓏混元寶塔,也叫日升塔,眾人都叫邋遢塔。
邋遢塔頗通人性,也很聽邋遢李指揮。
頗通人性是個兩面性,有時候是優(yōu)點,有時候是弱點。
當(dāng)進得太陰圣母寢室時,塔就有些不大對勁,邋遢李還沒有發(fā)出喚醒命令,塔體就在顫動,塔溫也在忽高忽低。
邋遢李低聲喝道:“穩(wěn)??!”
塔好似沒有聽見,仍然在顫動。
沒有喚醒,就不會接受命令,邋遢李不是白費勁嘛。
奇怪的是,雖不會接受命令,但怎么會捕捉周圍環(huán)境?怎么會顫栗?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邋遢李緊張了。
邋遢李暗暗罵道:好你個淫塔,進門前對你怎樣講,要你心如死灰,心如止水,才剛進得門兒,還沒見到宮內(nèi)一根毛兒呢,就把持不住了?看你那點尕出息!
主兒,進門前你說娘娘就是個普通做飯婆,與別人老婆沒有什么兩樣,可這屋里也不像做飯婆的窩啊,氣氛還好好誘惑啊!
閉嘴!
我什么時候說娘娘是那個什么什么做飯婆了?
剛還叫老婆娘呢,轉(zhuǎn)眼就要賴賬!
還不閉上你那破嘴!
主兒,可別再想甩鍋于我,你的每句話都刻在我的分區(qū)里,甩是甩不掉的。
啊?你這邋遢塔,成了第二個二楞狗了,誰養(yǎng)的狗咬誰?可是——不對啊,還沒喚醒,你怎么與我對話了?
放心啊主兒,我還在休眠,正呼呼大睡呢,你不喚,我不醒,這點規(guī)矩我還是懂的。我這是做夢,好像進了閨房,在說夢話呢。
“穩(wěn)??!這已經(jīng)到了娘娘寢室,不得放肆!”邋遢李暗喝道。
胡思亂想不說話也不行嗎?
“大膽!”
唉,主兒,你也真的邋遢,你看人家都在干嘛呢,那些在身上勾改涂擦的事兒,我們完全可以承包下來,何必分那么多標(biāo)段。
千里眼那什么眼啊,就是個對眼子,擦來摸去的,找什么呢?故意的吧?那個得意勁兒!
老太白眉飛色舞的,手里那筆,顫顫巍巍像中風(fēng),什么玩意兒,屎殼郎逮著熱牛糞了。
老帝君還你姐夫呢,他心里壓根就沒有你這個小舅子,好活都不給你,連帶著我這玲瓏混元塔都坐冷板凳。
“淡定,淡定!”邋遢李咬牙切齒地說。
主兒,你管得了我的形,還要管住我的心?。吭缰@樣,我就不放你進大門,你死得展瓜,我也清靜。
“呵呵,看來好色也有好處??!”邋遢李笑了。
主兒,不感恩也就算了,怎么還給我扣頂好色的帽子呢?我通人性,身有陰陽,宮里女流多,陰氣重,一股陰風(fēng)吹來,奧吆,那個暈啊,想吐的節(jié)奏。
要不是我混元寶塔被陰氣折磨暈倒,你們能夠逃脫?你們死了事小,老娘娘誰給瞧病啊……
呵呵,這老太白好像有點故意,一陣工夫,把老太婆那么漂亮的肚皮練筆了,畫成賴母豬的肚子了……
“我都快成賴母豬了?!卞邋堇钆c邋遢塔塔暗聊正歡,就聽太陰圣母說話,這可嚇壞了邋遢李。
邋遢李驚得兩眼發(fā)直,嘴唇哆嗦,雙腿也不聽使喚地顫動起來,手指痙攣,險將塔失手。
主兒,淡定,淡定!呵呵,你也不淡定了?
“快閉上你的臭嘴,傳音很有可能被太娘娘截獲。”
……
當(dāng)喚醒邋遢塔,邋遢李準(zhǔn)備上陣時,與塔發(fā)生了激烈爭論和嚴(yán)重分歧。
塔傳音于邋遢李:“主兒,我要親自在上面,你只是雙手扶我,念念有詞便好,我保證圓滿完成任務(wù)!”
邋遢李說:“我也提出過如此方案,老帝君不同意,怕你傷著太娘娘!”
“我通人性,主兒,你忘了?”邋遢塔善意提醒。
“正因為你通人性,恐你一時沖動忘乎所以,角角尖尖的會硌著太娘娘。”邋遢李也善意提醒邋遢塔。
“我會注意的!”邋遢塔口氣很堅定。
“萬一注意不到呢?”邋遢李不無擔(dān)心。
“主兒,你這是與我過不去的節(jié)奏?。课彝ㄈ诵?,會沖動,會注意不到。你就沒有人性?是根死木頭?老娘娘那樣的極品美女橫陳眼前,也不沖動?”邋遢塔感到塔格受到了傷害。
邋遢李嚴(yán)肅道:“和誰說話呢?他們規(guī)定不能直視太娘娘,那樣操作你,勢必看見太娘娘,窺探太娘娘隱私,罪該萬死!”
塔笑道:“閉上你的狗眼不就得了!”
邋遢李嘆道:“我閉上,誰信?”
“主兒,心不淫,管別人怎么說!”這邋遢塔有點塔正不怕影子斜的氣概。
“淫不淫不在自己,別人說了算,你就饒過主兒吧!”邋遢李愛撫了一下單純的邋遢塔。
“唉,誰要我跟了個邋遢主呢,你邋遢,我窩囊!”
時間緊迫,邋遢李與邋遢塔總算達(dá)成了一致。
當(dāng)一切到位,準(zhǔn)備開始時,邋遢塔又不干了。
“主兒,你頭硌得我屁股難受!”
邋遢李怒道:“找什么茬,我頭在大門口就被你壓扁了,平坦著呢,硌什么硌?正好穩(wěn)當(dāng)坐著,舒服死你了,你運氣真好!”
“嗨嗨,主兒,你運氣怎么樣?太娘娘那里還平整嗎?”
“閉嘴。這里小氣候不是太好!”邋遢李說。
邋遢塔就笑,笑得擰扭了兩下。邋遢李也不由自主的跟著擰扭了兩下,圣母玉山亦跟著邋遢李擰扭了兩下。
“嗨,不錯,雖然隔著邋遢頭,原來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邋遢塔不無得意地說。
邋遢李喝道:“穩(wěn)??!你動玉山動,山谷險峻,張合無度,夾得你老子鼻痛腦袋痛!”
邋遢李怎么說都不好使,邋遢塔好像異常興奮,總愛玩點小動作。當(dāng)太白星調(diào)起號子時,才有所收斂。
但進行了沒有幾下,邋遢塔就有點厭煩了,無非就是根據(jù)號子,奇數(shù)變大,偶數(shù)變小。變大的過程下沉,變小的過程上浮,上下上下,單調(diào)得要死。
而且,隨著照射時間的延長,太陰圣母的身體也在起了變化,由開始的神經(jīng)痙攣、肌肉僵硬,慢慢變得柔軟和有彈性。痛苦好像也在減輕,由開始瘆人的喊叫變成了輕輕地呻吟。
“嗨嗨,主兒,太娘娘變了,你也得變??!”邋遢塔總覺得他的主兒是個死腦筋。
“一切聽從老太白號子!”
【三力甩客馬上就要到來,敬請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