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有點心虛在抬起頭,小聲道:“這你都知道了,總裁,你知道了也好,我在這就順便跟你說一下,我房子差不多找好了,可能過不了幾天就搬出去了,這段時間...”
碰的一聲巨響,打斷了林清的講話。
林清看著地板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的杯子,心情異常地復(fù)雜。
顧瀟然面色鐵青,下頜線緊繃,冷笑道;“清兒,為什么?是這里哪招待的不好?”
“不是,是招待的太好了,可是無功不受碌,我不能在這再住下去了”
顧瀟然眼眸冰冷,聲音低沉沙啞道:“為什么不能?”
“我又不是你的誰?我住在這里算怎么回事?!?p> “我們不是朋友嗎?之前,在醫(yī)院你不是也答應(yīng)我跟我和好了嗎?難道說你反悔了?”
“不是,我沒有反悔,只是朋友也不能一直住著的吧,你見過誰會一直住在朋友家里的呢?”
顧瀟然繼續(xù)道:“那要怎樣才能住在一起?”
“當(dāng)然是一家人才能住在一起?!绷智迳巧堑?p> “那就成為一家人”
“什么?”
“我說那就成為一家人”顧瀟然一字一句一道。
林清懵了,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他是在跟她表白嗎?
林清的臉?biāo)查g熱了起來,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顧瀟然道:“這這不行?”
顧瀟然的漆黑的眼眸一下子像暗夜一樣暗談無光,垂著的雙手握緊又松開,半響,才突然找回自己的聲音,沙啞道:“今天太晚了,你先睡吧?”
說完這句便轉(zhuǎn)身離開,背景在清冷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落寞、孤寂。
林清看著心里一陣抽痛,這天晚上,林清是入住荊棘山莊以來第一次失眠了。
腦子里不斷閃現(xiàn)顧瀟然落寞、孤寂的背影,心里不斷地在進(jìn)行天人交戰(zhàn)。
顧瀟然對她的心思,她也不是沒看出來,只是她一直不敢往這方面想。
她怕,她怕他們之間到頭來也只是空歡喜一場,畢竟他們之間的差距可是隔了一條銀河系那么遠(yuǎn)。
她是真得怕,所以她一直在心里不斷地提醒自己,他只是自己的老板,顧瀟然維護(hù)她關(guān)心她也只是看在他們過去的情誼上,他們之間最多只是朋友關(guān)系。
可是她的心還是好疼,她看不得他悲傷落莫的樣子,或許她的心早在不知不覺中丟了。
......
翌日,林清起來時,顧瀟然早就不在了,今天是星期六,安伯吃早餐時問了一下安伯。
安伯道:“二少,今天一早就出國了,好像說是國外的一個項目出了點問題,至于出了什么問題,我也沒細(xì)問,清小姐要是擔(dān)心二少,可以給二少打電話”
林清笑著點了點頭,她總覺得顧瀟然此次出國更像是想避開她,不然怎么這么巧。
林清吃完早餐也不知道就去做什么,只覺得心里憋得慌,便跟安伯說,她今天出去一下,午飯就不回來吃了。
安伯忙給她派了個司機(jī)送她,林清推脫不過,便讓司機(jī)送她到了一最近的商業(yè)中心,便叫司機(j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