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父,二師父,喜事啊,呵呵呵?!€沒進門,朱董已經(jīng)在喊了。
毛醫(yī)師的別墅里,云道長也正在教毛醫(yī)師卜算,‘喜事?什么喜事?兇手抓到了?’毛醫(yī)師一臉納悶的托著羅盤問。
‘不是,是小陳和小敏的婚事該辦了?!於彩歉杏X能促成佳偶心里很興奮。
云道長聽了也是笑著說‘是啊,他們兩個的婚事也確實可以辦了,這樣陳諾去山南也能放下一件心事,呵呵呵?!频篱L是知道朱董來找陳諾談去山南的事的,所以這一猜就猜到了陳諾的心意。
反而毛醫(yī)師一臉迷茫,他印象里小敏就是個小孩子,沒想到一下子就要出嫁了,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就好像自己辛苦養(yǎng)了多少年的小花豬就要白白送人了。
‘這不是還有一年才到小敏的劫數(shù)嗎?怎么小陳那么急?’毛醫(yī)師還想往后推推,這樣女兒還能多陪陪自己。
‘師弟,小陳這次去山南可不一定一年就能回來,而且你確定他去了山南還會回來?萬一,,,’云道長也想著二人的婚事早點辦,所以就催促毛醫(yī)師。
‘是啊,萬一,在那邊被晃族的女子看中,那可是他們的圣主啊,估計小陳過去找十個八個都行,那時他還能回來替小敏驅(qū)劫?’朱董也是為了定下這婚事,這樣陳諾就可以安心去山南了,所以把晃族的婚嫁給夸張了,要知道這晃族的女子重視貞潔,怎么可能找十個八個?
這下毛醫(yī)師糾結(jié)了,這萬一陳諾在那邊被搶了親結(jié)了婚,這人雖然還能去山南找,但這自己女兒送上門去,這就不地道了,不行,這事確實要提前辦,不能放這小子就這樣出去野,就算要做也是大房。
打定了主意,毛醫(yī)師還是要點面子,‘行,這女兒大了,也早晚要出嫁,只是這小子沒來提親???怎么嫁?’
毛醫(yī)師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黎九冷冷的聲音‘我就是替我們圣主來提親的?!f完,就看見黎九拿著一個厚厚的紅包進來了,把紅包往毛醫(yī)師面前的桌上一放,‘時間倉促,圣主托我過來先送禮金,改天再過來送禮物?!f完還瞪了毛醫(yī)師一眼。
原來陳諾看朱董急著就去毛醫(yī)師哪里提婚事,自己又沒有長輩,所以馬上就把樓上的黎九叫下來,讓她拿了禮金跟過來提親,這樣也算有禮有節(jié)。
黎九一聽這圣主要提親,馬上高興的答應(yīng)下來,原本是喜沖沖的過來,但在門口聽毛醫(yī)師的口氣還不愿嫁,所以氣就不順了,當然也沒好臉色給毛醫(yī)師了。
毛醫(yī)師也氣不順呢,這匆匆忙忙的就要賣自己的小花豬了,還給自己看臉色,仗著云道長和朱董在,所以也板著臉大著膽子說‘這我還沒同意呢,讓我想想再說?!f完就扭過頭,手上卻拿起了厚厚的紅包,暗自掂量這里面是多少錢。
黎九一看哪還不知道,這是毛醫(yī)師擺譜呢,真不同意,禮金早還回來了,所以也是臉色一冷,低下頭在毛醫(yī)師耳邊輕聲說‘你不同意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搶親,搶親不行還有情蠱,你再好好想想?!?p> 毛醫(yī)師原本還在得意,這下總算拿捏住黎九了,你一個長老總不敢把圣主的婚事不當回事吧,現(xiàn)在黎九在耳邊的幾句話,他汗就下來了,也馬上轉(zhuǎn)過身,急的大聲說‘野蠻人,你威脅我?’
這一喊,云道長和朱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就看見黎九在毛醫(yī)師耳邊幾句悄悄話就把毛醫(yī)師惹急了,所以朱董就傻傻的看著漲紅了臉,滿頭大汗的毛醫(yī)師。
而黎九反而不急了,雙臂抱胸,冷笑著大聲對毛醫(yī)師說‘我威脅你?呵呵,我還要告你耍流氓呢?!?p> 毛醫(yī)師一聽,馬上像泄了氣的皮球,羞紅了臉低下了頭,這二人的對話也把朱董看呆了,黎九也覺的好像說錯話了,臉一紅,就馬上對云道長說‘云道長,麻煩你看個吉利日子,早點把事辦了,我就先回去告訴圣主了?!f完也沒等云道長回應(yīng),就急著跑回去了。
二人來這么一出,也讓朱董和云道長萬千遐想,連一直躲在樓梯轉(zhuǎn)角偷聽的小敏也馬上跑了下來,‘爸,你真和黎奶奶好上了?她可是比你大好幾歲啊?!∶粢彩顷P(guān)心他父親,這真和黎九好上了,這以后小敏可是要改口叫黎媽媽了。
八卦的心大家都有,那怕云道長那么大歲數(shù),這一刻也是豎起了耳朵想聽毛醫(yī)師的回答,毛醫(yī)師一聽小敏問,也擔心小敏誤會。馬上就辯解‘沒有的事,我怎么會喜歡這個野蠻的婆娘?!∶粢彩桥俑鶈柕住抢枘棠淘趺磿f你耍流氓?’毛醫(yī)師也急了,‘我不就是捏了她的,,,’話說一半,突然看見朱董和云道長都還直直的看著他呢,這就說不下去了。
而小敏卻不識趣,不依不饒的問,‘爸,你快說啊,你捏她哪里了?’
而毛醫(yī)師也不說話,就瞪著朱董,朱董也知道聽了不該聽的,馬上就說‘二師父,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什么,大師父你也要走?哦,那我和你一起走?!於匆娫频篱L起身,也馬上過去攙扶,二人臨出門,云道長還是悠悠的說了一句‘師弟,有些事該負的責(zé)任還是不能躲的?!f完還嘆了口氣,云道長是想,總算是弄清楚為什么這毛醫(yī)師那么怵黎九了,感情是自己的師弟還是難過美人關(guān)啊。
就連扶著云道長的朱董也轉(zhuǎn)頭朝毛醫(yī)師擠眉弄眼的說‘二師父,晃族的姑娘人好,心也好,要珍惜啊?!瘹獾拿t(yī)師啪的就把大門關(guān)上了,而門外還是傳來了朱董和云道長的說笑聲。
‘爸,,’看父親一臉陰沉,小敏也不敢問了。
毛醫(yī)師是有苦說不出,難道是自己單身太久了?還是修行了道術(shù)精力旺盛?怎么會那時鬼迷心竅的捏了那婆娘兩下屁股,現(xiàn)在是跳黃河也洗不清了,看小敏還在等著自己說話,不由的看了看桌上的禮金,‘想問什么?等你嫁過去就知道了,煩死了,睡覺?!f完就懊惱的拿起禮金上樓了。
而還楞在原地的小敏卻是遐想了,小敏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就算不懂也早就受到單位的幾個已婚少婦的性啟蒙了,所以就自然以為父親這話是意思已經(jīng)和黎九有了肌膚之親了,心里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父親居然那么大膽,而且平時還保密的那么好,一點都看不出二人有曖昧,喜的是黎奶奶真變黎媽媽了,這母親去世的早,小敏一點記憶也沒有,正擔心父親年紀大了孤單,現(xiàn)在有了黎九,正好又可以照顧父親,自己也有了母愛。
而小敏遐想的同時,黎九也在遐想,說起來這自己現(xiàn)在好像對毛醫(yī)師不是那么討厭了,可為什么老是喜歡找他茬呢?那晚,他抱著我的胳膊還是挺壯的,不比晃族漢子的力氣小,這以前是真沒看出來,剛才,這小老頭的樣子還是挺好笑的,呵呵,想著想著,躺在床上的黎九還不由的笑出聲來,,
而毛醫(yī)師也沒睡著,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呢,養(yǎng)了多年的小花豬要跑了,自己這么多年的清白也沒了,現(xiàn)在朱董和云道長不知道在怎么想自己呢,甚至連女兒可能都在想自己怎么有這么一個耍流氓的父親,這還不能爭辯,都怨那個陳諾,一定要讓他吃點苦頭,不行,還有那個瘋婆子在護著呢,這搶親是現(xiàn)在有警察,可下個蠱,女兒要死要活的怎么辦?一直想到懵了,毛醫(yī)師才慢慢的睡著,,,
總之,哪一晚大家都沒睡好,除了睡在觀里的毛亮,當然他也沒睡,正刻苦的通宵打游戲呢,,,
第二天,陳諾就早早出門了,這既然昨天提了親,這下去就該自己上門了,這雖然和毛醫(yī)師熟悉,但要結(jié)婚還是要提著煙酒正式的去一趟,這留自己吃飯了,才算這事有譜了,也代表雙方父母都同意了,當然陳諾是沒有父母,所以到時就讓黎九代表吧。
到街上買了好煙好酒還有禮品,補品,大包小包的,等到了下午,陳諾才興沖沖的敲響了毛醫(yī)師家的門,由于現(xiàn)在凌云觀事不多,所以云道長和張老太在觀里就行了,今天是雙休日,和小敏早上就通過電話了,這父女倆都在家,原本陳諾是約黎九一起過來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黎九說身體不舒服,所以只有陳諾一個人來了。
到了毛醫(yī)師家,毛醫(yī)師也是臉色冷漠的開了門,‘毛醫(yī)師,這是我給你帶的禮品,放在哪里?’陳諾笑著問。
‘就放那邊吧?!t(yī)師指了指桌子,還是面無表情。
陳諾看著情況不對啊,聽黎九回去說是毛醫(yī)師已經(jīng)收了禮金啊,這就是同意的意思啊,難道給少了?看著毛醫(yī)師,陳諾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二人就這樣沉默不語的坐在廳里,好在還有小敏,小敏在樓上偷聽,這下面沒了動靜,所以也忍不住跑下來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