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神志不清的思緒開始辨別著他的問題,她咬著唇,忍不住啜泣起來,“右邊...”
她抱著失控到忍不住就要露出丑態(tài)的自己,慌的不知道怎么辦,“江景深。”她哽咽道,“我好難受....”
輕輕的嚶嚀聲。
江景深看著儀表盤上的速度,神色不變,繼續(xù)將油門踩下去,“一會會我就到了,等我?!?p> 溫瑤沒吭聲。
她能明顯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消磨。
倘若她沒有從二樓跳下來,倘若她現(xiàn)在還跟林風(fēng)尋共處一室,她不覺得自己能抵抗的住這藥性。
因?yàn)?,?shí)在太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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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故和安霜站在溫瑤的門口。
安霜耳朵貼著門,面上帶著笑,柔柔開口,“半小時了,這會估計(jì)已經(jīng)成了?!?p> 林知故亦露出欣然的表情,“嗯,給她下了那么重的藥,她能控制的住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p> 安霜又聽了一會,“不過,門里面....好像沒什么特別激烈的動靜?”
林知故擰了擰眉頭,“你確定嗎?”
他貼上門,然后發(fā)現(xiàn)還真沒有。
林知故,“不可能的,在等等,許是隔音效果好些?!?p> 這門當(dāng)初因?yàn)闇噩幰∵M(jìn)來,都是換了最好的,隔音效果也是最好的。
安霜露出了然的表情,“那再等等吧?!?p> .
因?yàn)槭前恚瑵鉂獾暮诎登臒o聲息的滲透進(jìn)清晰的視野,氣溫也驟然降了下來。
溫瑤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也許沒一會,但她仍然覺得那久的讓她難以忍受。
直到——
一輛頂配黑色賓利帶著薄削的風(fēng),以一種明顯在別墅區(qū)里無法行駛的速度行駛了過來,又停的猝不及防。
男人穿著黑襯衣黑西褲,衣袖還是挽著的,他下車的時候,周身氣場都是冷冽的可怖,臉色陰沉,甚至連車門都沒甩上,就邁步朝遠(yuǎn)處一抹顯眼的嬌小身影走了過去。
越走越近,溫瑤的樣子也映在他深深的眼底。
女孩衣衫被自己扯的敞開,媚眼如絲,長長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裙子也因?yàn)椴蛔⒁舛实铰冻隽税啄鄣拇笸取?p> 像是妖冶的精靈不小心受傷墮入了凡間。
他貼近她,彎身,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了起來。
溫瑤看見他,當(dāng)場就哭了出來,是哭出聲的那種。
先前哭,最主要的還是來自于生理上的,有憤怒,有絕望。
現(xiàn)在哭,或許是因?yàn)?....解脫。
解脫了害怕,恐慌,無措。
江景深抱著她一邊朝車走去,一邊低低的溫聲哄她,“好了,沒事了,我?guī)闳メt(yī)院。”
溫瑤手臂貼著他被冷溫度侵襲而冰冷的頸脖,像是得到了救贖的良藥,抬手直接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江景深垂眸看了她一眼,輕蹙眉心。
溫瑤軟乎乎的小臉輕輕的蹭他冰涼涼的臉,嚶嚀的在哭,“江景深,我感覺我要死了嗚嗚。”
江景深抬手將她扯下來了幾分,低沉又平靜的聲線落在她耳膜,“不會的,我會救你。”
他話音剛落,溫瑤已經(jīng)撅著紅唇吧唧一口印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