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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誥命夫人只想搞事業(yè)

第二十八章 請?zhí)?/h1>

  “夫人,昨夜沒睡好嗎?”

  元寶端了盆清水進屋,見余堯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套著運動服,難得早起懶床,卻也沒有懈怠鍛煉。

  余堯芊芊玉手修長柔嫩,在盆架前掬了一捧清水潔面,瞬間清醒不少。

  “夫人要是沒睡好的話,今天就不要再去跑了?!?p>  “天氣漸漸轉(zhuǎn)涼,待到冬天就更懶得動彈,趁著現(xiàn)在秋高氣爽,再跑一陣子?!?p>  余堯洗漱完畢,隨手將頭發(fā)一攏綁了個松松的馬尾。

  “倒是你,不是說下定決心要鍛煉減肥的嗎?跑一天歇三天的,何時能有效果?!?p>  “哎呦...夫人,我腳疼,昨天跑了不少路像是扭著了?!?p>  “你??!”

  余堯點了點元寶的額頭:“也別找借口了,念在你每日都要伺候我活動量已經(jīng)挺大,也不逼著你跑步了,省得在我耳邊喘的上氣不接下氣?!?p>  元寶嘿嘿一笑:“夫人慢點,我先去用早膳了!”

  余堯頭也沒回的跑出院門,穿過花園,亭廊,再從傅國公的院子繞進后花園轉(zhuǎn)回來,小跑一圈內(nèi)院不到半小時。

  余堯早晨滿院子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下人們撞見過幾次也懂的回避,于是余堯晨跑的時候很少再遇見家仆,索性也不修邊幅,套上專門的運動衣裳就跑出院子。

  繞進后花園,此時節(jié)正值木芙蓉繁花似錦,國公府的園子里便有淺紅和白色兩個品種,路過臨水亭的時候,余堯的視線頓了頓,這才注意到亭子里一立一坐有兩道人影。

  “琛兒?”

  坐在輪椅上的少年正是傅琛,身上穿的是月白衫紫云繡紋的錦緞華服,腰系玉帶,一塊質(zhì)地極佳通透的璞玉垂墜在身側(cè),黑如墨染的長發(fā)難得盤成發(fā)髻,一根白玉簪子固定,整個翩翩美少年躍然眼前,如畫中走出來的一般。

  這男主基因就是強大,怪不得日后能摘得邪魅狂娟京都第一俊俏攝政王的‘美’名...她肯定生不出這么漂亮的孩子。

  余堯走進亭子方才回神,剛剛一直盯著他看了,傅琛穿的正是她先前送去的新衣。

  “這套新衣服果然合適,你在...作畫啊?!?p>  余堯瞥見石桌上攤開的畫紙,正是畫了一半的芙蓉秋色,沒想到八歲大的孩子智商高繪畫天賦也高,關(guān)鍵還是無師自通。

  “姨娘這身裝束,很特別。”

  “哈哈...方便跑步隨便做的衣衫,對了,你風(fēng)寒痊愈了嗎?”

  “已經(jīng)無大礙了?!?p>  看著氣色的確好了不少,可能是換了新衣束發(fā)的原因,整個人顯得更有精神,倒有幾分雍容王爺那味了。

  “昨夜膳時讓你久等真是抱歉,日后我可會忙于生意經(jīng)常出門,若是回來晚了你先吃就行,不用等我。”

  “嗯,”

  傅琛放下手中的筆,拿起放在一旁的請柬遞了過來。

  “這是早上陳府送過來的,陳太師也就是我外祖父過五十壽辰,這個月二十二,姨娘得以國公夫人的身份與我一道前去。”

  如今傅國公府只有他們倆人,總不能讓傅琛一個八歲大殘疾的孩子自己去赴宴,那她這個‘主母’也太不像樣子了,請柬中也是有她錢氏的名。

  不過去陳府的話,不得不見到將軍夫人陳二珂,她們上個月才結(jié)下的梁子,去陳府赴宴不知道會不會是自投羅網(wǎng),設(shè)好陷阱等著讓她難堪啊。

  “姨娘若是不想去的話,到時候便以我身子為由,推脫了吧?!?p>  少年眸色純凈的黑,沒有多少情緒波動,貌似去與不去對他來說都不在意。上次與他姨母打起來驚動大理寺的事情,傅琛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這是來問她的意見?

  “即是你外祖父壽宴,又讓人送來請柬,還是一道去吧。”

  她如今也算國公府唯一的女主人,請柬都送到府里來了,就算傅琛因病推脫,她也不去,還真有點不合適。

  陳太師乃當(dāng)今圣上信賴的肱骨大臣,他過壽宴,能收到請柬的無不是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錢氏也算沾了傅琛的光才有一個名號,不然誰會真的請一個由續(xù)弦扶正空有名頭的誥命夫人。

  “這個月二十二啊,還有十天,這樣我回頭好好挑選一下賀禮?!?p>  這也是在她得到誥命之后,第一次以國公夫人的身份出席權(quán)貴世族的宴會,從一介商戶搖身一變國公夫人,走進京都名流的圈子,也正是原文中錢氏噩夢的開始。

  第一次見到陳珂便毫不掩飾的表現(xiàn)對她的不喜,余堯是硬碰硬的干上了,要是原身的話會有怎樣的遭遇?在第一次參與陳太師的壽宴,錢氏便是被陳珂當(dāng)眾嘲弄。

  原本也是嬌生慣養(yǎng)捧著長大的錢大小姐,在遭遇京城貴婦們聯(lián)合排擠嘲諷之下,難免自卑羞憤,這滋生出來的恨意加上原本對傅國公的怨憤,久而久之便使原本驕傲任性的錢大小姐變成了心思歹毒糟踐遺孤的錢夫人。

  原文中錢夫人這個惡毒后娘的人設(shè),也算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從虛榮攀比變得自卑敏感,她自以為麻雀變鳳凰,殊不知自始至終都是別人眼中看不起的低賤妾室,更沒有等到丈夫的回心轉(zhuǎn)意,成了深宅怨婦。

  余堯神情自若,夸了幾句畫的真不錯,然后沿著回去的道路快步的離開了。松散的馬尾垂墜至腰間,芊背細(xì)肩貌似清減了不少,秀竹之姿態(tài)映入眼簾,直到轉(zhuǎn)角不見了身影,傅琛才再次執(zhí)筆作畫。

  寥寥數(shù)筆勾勒出一副背影,木芙蓉半遮半掩,也無法掩蓋這身姿就是剛剛路過的余堯。傅琛放下筆,墨跡未干就將畫紙交疊合上,算是棄紙一張了。

  “不畫了,回去吧?!?p>  余堯是沒有想到自己跑過去搭空閑嘮幾句,打斷了別人作畫的靈感,好好的一幅芙蓉秋色,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就給毀了。

  余堯回到院子,剛用完早膳,管家便過來送庫房的鑰匙,是國公府大庫房的鑰匙,國公府有東西兩個庫房,傅國公臨走之前便將庫房鑰匙交給了管家保管。

  朝廷前來封賞之后,原身得了誥命,正式成為國公府的當(dāng)家主母,按理這庫房鑰匙得上交出去,但錢氏也就得到了一把小庫房的鑰匙,大庫房的鑰匙給了傅琛,這也是傅國公的意思。

  錢氏也沒什么意見,她錢家本就是做生意的,什么金山銀海沒見過,她原本嫁進來也不是圖國公府的家產(chǎn)。

  此時管家能送來這把大庫房的鑰匙,說明是傅琛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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