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山人喉結(jié)聳動,鼓足勇氣,發(fā)現(xiàn)左側(cè)第三塊石板傳來的波動較為沉穩(wěn),一腳踏了上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異常之后,心中有著激動。
流年心中興奮,“好!不愧是山人,這第一步對了,后面的應(yīng)該不會有多大問題了!”
見狀,首烏點了點頭,心道,“這家伙確實不賴,每次都讓人意外...”
迷離井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忐忑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心中狂喜,“這群家伙果然幾分本事,我得考慮下和他們?nèi)ノ粗氐氖?..”
“呼!”
山人深深吸了一口氣,精神也是繃得緊緊的,像猴子走迷宮一般,左一腳又一腳,步步都能踩中關(guān)鍵點,緩緩的向前走了過去。
“好!我來了!”
迷離井靈眸眨了眨,默默記下了山人的路線,輕輕的踩踏而去,開始一步還是有些擔(dān)心,隨著越往前走心中越踏實,嘴角書寫著得意的笑意。
“嗯!”
謝塵封見到椒母順利走過,點了點頭,懷疑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旋即繼續(xù)盤坐在原來的地方,守護著第二道關(guān)卡。
直到迷離井過去,首烏和流年激動不已,佩服山人這神通真是一絕,若是讓他們先過,必然走不出這璇璣陣,迫不及待的快速通過。
“你們等等我!”
戈招了招手,心底有些發(fā)虛,只感覺這路線太過復(fù)雜,一時半會怎么也記不住,腦海中模模糊糊的,躊躇在原地。
流年見著戈還沒有過來,趕緊招手示意,“快過來,還在等什么!”
“這是怎么走的…”
戈用雙手比劃對著大家解釋,奈何說了半天,其余人都聽不明白,心中郁悶到了極致,硬著頭皮往前。
“咚!”
戈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只感覺頭皮快要炸了,心中煩悶的緊,額頭上露出了汗珠,嘀咕道,“我能說我忘了嗎...”
“嗯?”
山人十分奇怪,不解道,“這家伙速度怎么這么慢?”
流年嘆了一口氣,招手示意,“你快點啊!”
“咚...”
一步、兩步,到中間三十五步的時候,戈停在了原地,使勁的抓了抓后腦勺,心中發(fā)狂,“這到底是左邊第三塊,還是右邊第三塊,誰能救救我!”
迷離井回頭一看,靈眸中露出了古怪之色,用著低沉的聲音道,“這家伙是怎么了,不會忘記了吧!”
流年點了點頭,有些尷尬道,“對于這種太復(fù)雜的陣法,他估計是記性不太好?!?p> 山人見戈如此為難,淡淡一笑道,“我過去接應(yīng)他一下!”
首烏欣然道,“也好,前方不知道還有多少層,此時不宜打草驚蛇?!?p> 見到山人的前來,戈喜出望外,如同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沒有比這更實用的了,感動得痛哭流涕,呼道,“你終于來了!”
山人指了指第三塊石板,笑了笑道,“你這家伙多長長記性,大家都沒忘了,怎么就你記不得!”
戈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這下讓他們都知道了自己有這個毛病,擺了擺頭道,“這也太復(fù)雜了...”
“咚...”
戈在山人的幫助下,終于走過了璇璣陣,摸了摸受傷的小心臟,松了一口氣道,“終于過來了,這也太不容易了!”
莫之隊幾人忍俊不禁,感嘆這家伙真是個怪胎,對于美人記得比誰都清楚,偏僻這陣法路線記不住。
眾人往前走了不遠(yuǎn),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有一道門擋住了去路,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迷離井眉頭一皺道,“這道門怎么開?”
流年見著墻上有著一道卡槽,輕咦一聲,“好像是需要一道令牌,你有沒有?”
迷離井搖了搖頭,略感為難道,“倒是見過母親那里有不少令牌,卻知道是哪一塊,這可如何是好?”
山人點了點道,“別著急,我來看看!”,旋即體內(nèi)共振的玄之力施展而去,快速感受著墻壁內(nèi)部的構(gòu)造,發(fā)現(xiàn)里面設(shè)計的十分精妙。
片刻之后,眉頭一皺,對著眾人道,“若是沒有令牌,只怕還是有些難度...”
戈握著拳頭,直言道,“這還不簡單,把它砸開,你們看我的!”
迷離井瞪了戈一眼道,“你這死烏龜,可別壞了本姑娘的大事,你這一砸,動靜那么大,別人不就知道了嗎?”
首烏淡淡一笑道,“井姑娘說的有理,眼下不可如此莽撞!”
戈頓時有些泄氣,手放了下來,嘆了一口氣道,“那你們說這個門怎么過?”
流年吸了一口氣,對此也深感為難,看向山人道,“你再仔細(xì)瞧瞧,若是沒有可行的辦法,只能破門而入了!”
迷離井點了點頭,對此比較贊成,緊緊握著玉手,心底已經(jīng)做了大戰(zhàn)的準(zhǔn)備,堅定這地牢深處非去不可。
“嗯!”
山人重重一點頭,體內(nèi)的玄之力再次散發(fā)而出,將體外的鼎狀虛影對著前方的石壁探測而去。
“嗡!”
半個呼吸后,山人腦海中出現(xiàn)石門機關(guān)的草圖,仔細(xì)思考后,摸著墻壁右側(cè)三寸之處,對著流年道,“用你的神通擊中這個關(guān)鍵部位,門應(yīng)該可以開!”
戈綠豆小眼中精光一閃,擼起袖子道,“我來!”
山人搖了搖頭道,“你的神通不行,這個石壁是萬胚石所鑄,必須用極致之力!”
“好!”
流年應(yīng)道,體內(nèi)的玄之力散發(fā)而出,凝聚出一道半指粗細(xì)的飛沙,對著山人所示的墻壁攻擊而去。
“咻!”
只見門口墻壁如同豆腐渣一般被洞穿,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隨著內(nèi)部機關(guān)打通,上方有些少量灰層掉落,石門緩緩而開。
“開了!”
迷離井眸子眨了眨,對墨之隊幾人露出了欣賞之色,帶著一絲調(diào)侃道,“想不到你們這群人偷雞摸狗的本事還不小嘛!”
山人一愣,疑惑道,“井姑娘何出此言?”
迷離井看則調(diào)侃,實則贊賞,眉頭一挑,看著流年和戈這兩個家伙,笑著道,“你問他們!”
流年一聽,臉色微微發(fā)紅,不由得想到了上次溫泉偷看之事,羞澀道,“姑娘怎么還記得!”
戈撇了撇嘴,厚著臉皮道,“這還不是為了美人能夠順利進去,我們的本事可多著呢,因為我們是墨之隊!”
流年聽到戈破天荒的說出隊名,忍不住高看了戈一眼,贊道,“沒錯!我們是墨之隊!”
“墨之隊?”迷離井嘴里叨念了兩遍,覺得讀著不太順口,但卻記住了這個名字,對著眾人道,“走吧,我們快進去!”
首烏淡淡一笑,感嘆眾人配合的如此之好,對墨之隊越來越期待了。
片刻之后,眾人來到了第三層,迷離井遠(yuǎn)遠(yuǎn)一望,認(rèn)出了此人是沙之家沙浪狐,腳步急忙縮了回來。
山人眉頭一皺,不解道,“井姑娘這是怎么了?怎會如此害怕!”
迷離井緊緊咬著丹唇,眉頭緊蹙道,“此人是沙浪狐,為人孤僻,且生性多疑,曾經(jīng)與母親有過節(jié),怕是這一關(guān)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