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隔天早上起來,床邊空空的,還有男人獨有的味道。
這味道不是一天兩天就有的,是長期躺著留下來的味道。她把臉埋在枕頭上,悄咪咪的吸了一口氣。
望著天花板。
浴室的門這時被打開,易寒披著浴巾走出來,看著床上只露出眼睛的小兔子,覺得可愛。
“身體怎么樣?”開口關(guān)心。
你還敢說!
許時想起自己被他弄得腰酸背痛,可他現(xiàn)在看起來和往常沒什么兩樣,怎么兩個人做同一件事有不一樣的結(jié)局。
她埋怨地盯了他一眼,毫無殺傷力反而怪可愛的。
易寒低笑了一下,抱起女人親了一口,“早安!”手乘機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流氓!
本來還在懵圈的她被易寒一摸,整個人就清醒了,張口咬了他的嘴唇一口,拿著毛巾進去浴室。
許時看著鏡前的自己,身上有歡愛過后留下的印記,心里又惱又開心。
有一個印記在脖子后側(cè),比較明顯,她稍微用手摸了摸,擦不掉...
等她穿好衣服下樓時,暖暖和易寒已經(jīng)在享用早餐了,暖暖人已經(jīng)換上校服準備好去幼稚園了。
“媽媽早上好!”暖暖看見許時從樓上下來,眼前一亮,一清早就能和媽媽打招呼的感覺真棒!
“爸爸早上好!”怕爸爸吃醋也對著爸爸說,雖然早就說過了。能同時和爸爸媽媽打招呼,暖暖高興的小腿在空中搖晃。
易寒淡淡回了聲早上好,看著步伐有些虛弱的許時走來,坐下。
許時從昨夜凌晨的時候就餓了,現(xiàn)在餓的人有些虛,看著桌上可口的早餐,眼里發(fā)光。
易寒看出她身體的不適,“要不要請假休息一天?”戲謔地看著她。
許時喝著咖啡的動作一頓,嗆到了,難受的咳出來。
后者很貼心的站起來給她拍背。
等到許時覺得不難受的時候,她立即給他一個眼神殺讓他閉嘴,似乎覺得不解氣,又往他小腿上踢。
“媽媽,你身體不舒服嗎?”暖暖以為許時生病了,開口:“要不要去看醫(yī)生?”小臉寫著擔心。
“媽媽沒事,不用看醫(yī)生?!痹S時溫柔開口回答,“就是有點餓?!?p> “媽媽你昨晚吃不飽嗎?那你快點吃!”她把幾個小餐包拿給許時,“老師說早餐是三餐里面最重要的,一定要吃飽飽?!?p> “...謝謝?!?p> 讓許時餓了一晚上的罪魁禍首事不關(guān)己的吃著自己的早餐。
因為昨天是睡在易宅,許時今天是蹭易寒的車去上班的。
她讓司機把車停在公司不遠的位置,自己走去公司。她還記得早上易寒讓她在老管家面前尷尬的事情。
她從頭到尾都不讓易寒碰她,一想到早餐時老管家尷尬的表情,她就覺得.....
下車前,易寒想來個臨別吻,被許時拒絕了。
她哼的一聲,頭也不回的下車了。
司機給易寒開車多年了,知道他的脾氣,以為他會生氣,可沒想到易寒只是搖頭笑著,看著許時進了公司才讓司機離開。
司機:看來這位就是我們未來的夫人了。
午休期間。
許時和小河在一條商店街休息吃飯,小河和她說著最近的娛樂圈八卦,推薦連續(xù)劇。就在兩人快吃完的時候,許時的手機響了。
“請問是許時小姐嗎?”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我是,請問你是?”許時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這個聲音,無果。
“你好,我是XX新聞的成圣。我最近收到一個消息,聽說許小姐就是一生總裁的底下戀人,請問是真的嗎?”那人也不磨嘰,直接問重點。
聽到這個消息,許時先是愣了下,隨后面不改色地說,“請問這消息你是從哪里知道的?”似乎沒有被電話里的話題受影響。
“這我不方便說,請問這是真的嗎?”成圣追問。
“是真的,不過這件事情在電話里也說不清,不如我們約個時間見面談?”電話里頭問不出來,她還不相信當面也問不出來。
對面猶豫了片刻,可能是覺得熱門消息更重要,應(yīng)下了。
兩人約了時間。
小河看著她剛才的表情有些奇怪,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她搖頭。
許時休息好回到辦公室,就打電話給易寒,和他說了這件事。
易寒覺得沒什么,他的原話就是:“從始至終,我的底下戀人和夫人也只有你一個,未來也只有你能待在我身邊。”聽得許時臉紅心跳。
能不能不要二話不說就表白,心臟承受不起啊。
她想先打聽一下成圣這個人,打開聊天頁面,許時點了俏菲的頭像,發(fā)了過去:“你認識成圣嗎?XX新聞的”。
俏菲沒有回信,應(yīng)該是在趕新聞或是在報道。
她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工作,直到下班易寒來接。這次是易寒親自駕車,她熟練的開門,坐進副駕駛的位置。
兩個人都沒有因為早上的那通電話而影響心情。許時時不時說話,易寒靜靜的聽著,沒有不耐煩。
公寓底下,許時:“那我先上去了?!彼詾橐缀畷厝ィ梢缀衍囃T诼愤?,下車。
“怎么了?”許時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送你上去比較安全?!眲e有動機。
“不用啊,這里是小區(qū),很安全的。”
易寒牽著人走進電梯。
進到許時的公寓,易寒就湊過來,兩人糾纏在一起,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才放開。她輕打了男人的胸膛,終于知道這男人上來的目的是什么了。
易寒低笑在她耳邊,放開她了:“去洗澡?!?p> 許時也累了一天,乖乖聽話去洗澡。易寒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里面有占據(jù)了三分之一的啤酒,瞇著眼,這么不健康。
許時表示冤枉啊,那些都是俏菲寄放在她冰箱里的??!
當許時洗澡出來的時候,易寒已經(jīng)準備好晚餐了,一肉一菜一湯。她知道易寒之前有一段時間是獨自一人居住的,做菜這件事對于他來說沒難度。
吃好晚餐,許時接過洗碗的重任,而易寒坐在沙發(fā)上,一點也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許時催著他去洗澡,把自己的睡衣丟給他。許時的睡衣大多數(shù)都是OVERSIZE的,因為她覺得舒服,所以易寒勉強穿得下。
許時從俏菲那里知道了成圣這個人,對外一般,沒有什么背景,新聞也做得普普的。
會是誰告訴他這件事的呢?她窩在沙發(fā)上心想。
“怎么了?”易寒看見她坐在沙發(fā)上,思考著什么,“我就是在想今天的那件事。”問道,“你想怎么做?”
“你呢?”易寒不應(yīng),回問許時。
“你可是我的底下戀人啊?”擠在許時邊上坐下,把她放在他腿上,還想著進行下一步時,被許時拍開那只咸豬手。
“不好好想不準動我!”她一臉認真的開口,不得商量??勺詈?,她還是被易寒吃得死死的,玩了一次沙發(fā)play。
易寒讓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出事他會負責。
許時趴在他上面,哼哼卿卿。
她把成圣約出來,會如實告訴她易寒和自己的關(guān)系,條件是他需要告訴她消息怎么得來。成圣聽到有大新聞,也清楚自己一個小小記者敵不過強大的一生集團,猶豫片刻就把人供出來了。
許時想著成圣說的話,“那個人是和你同一個公司,叫小昭?!?p> 小昭?就是小河上次說的那個人,可為什么,她好像沒對小昭做過什么事吧?
她和成圣在咖啡廳里坐了一下午,最后付了兩人份的錢。
這件事許時除了告訴易寒和俏菲,就沒有其他人了。
她從那件事后就開始觀察小昭,看見她也會上前打招呼。
“小昭,好巧啊!”她跟著小昭道茶水間里,來個“巧遇”。小昭看到來人,“真巧啊,許姐”笑意不達眼里。
“小昭你是慢我半年來明日的對嗎?”有意無意的聊著天,“工作做得怎么樣?”
“很好的,許姐!”眼前的人看似淡定回答,“我還有工作沒做,我先走了?!蹦_步有些倉促的走出茶水間。
回到自己座位的小昭,“她得意個什么勁兒??!”炫耀自己比她強嗎?
她憤憤的緊抓杯子,“小昭,你沒事吧?”經(jīng)過的小河看到小昭的緊抓著杯子,手指泛白。
“我沒事!”小昭抬頭微笑。
小河本來就不喜歡小昭,交代工作上的事情就敷衍走了。
在確定人走后,小昭看著周圍沒人注意,拿起手機鬼鬼祟祟地走出辦公室,來到樓道?!俺捎浾?,關(guān)于上次那件事,你查得怎么樣了?”
她要讓世界的人知道許時這個人是靠關(guān)系爬上這個位置的,讓她身敗名裂。
神燈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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