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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面首開局

第四章 天寶年間

大唐面首開局 隱劍遲 1965 2020-10-28 18:37:47

  “天寶九年···”

  陳子墨站在院中,望著被云朵遮住的月牙,陷入了沉思。

  剛才得了孫廚娘的幫助,算是飽吃了一餐,感謝之余,陳子墨也教了她一樣?xùn)|西。

  從和孫廚娘閑聊中,陳子墨得了不少信息,得知今年是天寶九年。

  陳子墨并不是什么資深的歷史愛好者,所以大部分歷史其實并不清楚。只是恰好天寶年這段稍微知道些,只因這段歷史中有著非常著名的“羞花”美人楊玉環(huán)。

  美人卻扇坐,羞落庭下花。

  男人,除了金錢外,大多就是對美女感性趣。

  陳子墨前世無聊的時候也翻過一兩本野史,了解過一些,當(dāng)然更多的關(guān)注點是皇帝扒灰的故事。

  印象中,天寶年號大概只有十五年,當(dāng)朝皇帝是大唐非常著名的皇帝之一,唐玄宗李隆基。

  李隆基是個比較守爭議的皇帝,后人對他也是褒貶不一。

  唐玄宗前半生雄才大略,創(chuàng)下了被譽為大唐最后盛世的“開元盛世”??赏砟陞s是筆糊涂賬,怠慢朝政、寵信奸臣,顯得昏庸。

  陳子墨對晚年的李隆基沒太大好感,對他扒灰的行徑嗤之以鼻,到底是有胡人的血統(tǒng)。

  這個時代是多彩的,有許多個性鮮明的人物在史書上留下了厚重的痕跡。李隆基、楊玉環(huán)、楊國忠、安祿山····還有詩壇的兩位頂級大佬“李杜”。

  “真是個絢麗多彩的時代啊···”

  陳子墨如果沒記錯的話,就是這一年,楊釗被賜名國忠,盛極一時的中唐加快了走向了衰落的步伐。

  不過現(xiàn)在這些離陳子墨都有些遠,更重要的是他了解到了更多關(guān)于張府的信息。

  廬州張氏乃廬州望族,崛起于前朝,最盛于太宗時期,朝中為官者數(shù)人,最高至工部左侍郎。

  顯赫之家,書香門第。

  只是后繼無力,正房一直人丁不旺,且安于享樂。時至今日,在朝為官者寥寥無幾,只有旁支有些子弟掌些縣地之權(quán)。

  盡管如此,張府早已置辦產(chǎn)業(yè)甚多,雖說仕途差些,可商業(yè)卻做的風(fēng)生水起。不過商乃賤業(yè),張府仍以書香門第自居。

  到了這一代,張府正房只有二子,長子娶楊氏,而這張楊氏便是現(xiàn)在府中的夫人。

  據(jù)孫廚娘所言,張楊氏是十七歲就嫁到張府,和大公子也相當(dāng)恩愛,只是一直無后被詬病。

  更悲傷的是不久大公子病逝,老爺和夫人也相繼去世。于是張家族人便傳張楊氏是個“克婦”,克死了公婆丈夫。

  面對外人的污蔑與非議,張揚氏竟然表現(xiàn)的絲毫不退縮,硬是逐漸將張府權(quán)力牢牢抓在了自己手中。而且之后行為更是讓人匪夷所思,竟然招納長相俊秀的男子常伴左右。

  這些男子與夫人具體什么關(guān)系,孫廚娘一個下人不好置喙的,總之外人對夫人的評價越發(fā)不堪。

  陳子墨倒是沒想到這張揚氏這么豪放,盡管這是唐朝,風(fēng)氣開放,可終究她是女子。

  按孫廚娘的話說,夫人那般出水的人物,還不到三十,撐著一大家子也是不容易。

  陳子墨之前肯定是見過張揚氏的,只是現(xiàn)在記憶有些缺失,不曾記得這少婦到底是何等容貌,究竟是個怎么出水法···

  若真有孫廚娘說的那般好,是個妙人,陳子墨倒不介意學(xué)一回重案組之虎曹達華那樣的猛人,來個軟飯硬吃。

  “唉···”

  陳子墨探了口氣,想的有些遠了,最緊要的還是當(dāng)下的情況。

  明天就要離了這院子,搬到外院,三等仆役的吃住條件肯定不怎么樣。這還不是最緊要的,還要時刻警惕暗處的敵人。

  其實今天剛一出院子的時候,陳子墨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似乎總有雙眼睛在暗中窺探。

  這是一種直覺,陳子墨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心里越發(fā)篤定前身真的可能是被害死的。

  隱藏的敵人是誰,陳子墨不好判斷,他估計應(yīng)該和王安沒什么關(guān)系,如果是他沒必要留下那瓶藥,更重要的是出門前說的那句:可惜了。

  因為陳子墨知道,王管家說的可惜了,其實并不是替陳子墨感到可惜,而是為他自己感到可惜。

  陳子墨是通過王安進入張府的,也是他推薦上去的,如果陳子墨受到夫人器重,那么水漲船高,王安在張府的地位也會隨之上升。

  王安可惜的就是可惜了錯失了一次更進一步的機會。

  陳子墨來到張府的時間并不長,也就半個月時間,在這張府可以說人生地不熟,沒有什么朋友,如果說需要盟友的話,王安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王安是二等管事,算是中下層管理層,只適合當(dāng)盟友,不適合當(dāng)靠山??可降檬歉邔蛹墑e,比如大管事,又或者明月姑娘這樣的夫人身邊人。

  想要在張府生存下去,或許可以用招美男計,張揚氏現(xiàn)在不想見自己,或許可以把明月那丫頭發(fā)展成自己的靠山。

  陳子墨想的比較多,思緒飄飛。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抖了三抖,現(xiàn)在還未入廈,天氣有些嚴(yán)寒。

  陳子墨打了個噴嚏,趕緊進屋,擔(dān)心感染風(fēng)寒。在這個時代,風(fēng)寒的死亡率也很高,不能輕視。

  “看來這身子骨還是弱了些,更不不適合吃軟飯?!?p>  “雖然我技術(shù)強,姿勢多,但也頂不住身子弱啊?!?p>  陳子墨告誡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一會404就來了。

  這個時代也沒什么活動,只能早早的入睡。

  床板有些硬,特別是屁股還有傷的情況下更不太好睡。

  不過這已經(jīng)算好的了,明日就要搬去外院,睡大通鋪,肯定比這還慘。

  陳子墨近些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享受,這樣的床榻確實有些難以入眠。要是早些年剛開始奮斗的時候,別說這樣的木板床,就是硬地面都能睡著。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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