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倆背著我,結(jié)拜成兄弟啦?”
何思琪面無表情,聽不出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嗯”
“嗯”
兩人齊齊點頭,
嘭……
地上的香爐忽然自爆,化作滿天煙灰布滿整個房間,
“好了,現(xiàn)在香爐沒了,說明老天都不讓你們做兄弟,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說完,何思琪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方涵跟何霸天兩人面面相覷,
“好哥哥”
“好弟弟”
“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勾肩搭背的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了方涵跟何霸天結(jié)為兄弟的消息,大家都在討論這件勁爆的事情,
“家主這是要做什么呀?跟女婿稱兄道弟,那輩分豈不是亂了嘛?”
“看不懂,莫非這里面有著什么我們蓋特不到的意思嗎?”
“嘖嘖嘖,那大姐頭豈不是要叫姑爺‘伯伯’了,咦,為什么突然會覺得毫無違和感呢?”
何家村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猜測著家主的用意。
傍晚,
而大家口中的兩位兄弟此刻正在房間里愜意的飲酒,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命運(yùn)扼住了脖頸,
“好弟弟,快來嘗嘗,這是我珍藏了好多年的酒,可香了”
“好哥哥,這酒果然夠勁,只喝一口我就有點頭暈了”
“咦,好弟弟,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我也有些頭暈,平時也沒這么上頭啊”
“好哥哥,你這酒不會是被下藥……”
啪嘰~~啪嘰
兩人同時倒在酒桌上,一個滿臉陰沉的人影出現(xiàn)在門口,緩緩朝兩人走來,手中提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
來到兩人面前,人影揚(yáng)起手中的利刃,毫不猶豫的朝著何霸天刺去,
刷……刷刷刷……
伴隨著一陣刀光劍影,何霸天的頭被人影……剃了個精光,成了一個锃亮的光頭,
“呵,好哥哥?老不要臉,敢搶我老公!”
何思琪盯著手中尖刀,隨后看向方涵,舔了舔嘴唇,
“今晚就辛苦一下吧,我自己動手”
把尖刀收起來,何思琪一把將熟睡中的方涵抗在肩上,就像遠(yuǎn)古時代原始人打獵回來的樣子。
把方涵抗到自己的房間,然后丟在床上,何思琪向衛(wèi)生間走去,半個小時后,等再次出來已經(jīng)換了睡衣,
方涵還在熟睡,絲毫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么!
………………(在邪惡的分割線下,所有人都只能腦補(bǔ))
第二天一早,
方涵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身體的舒適感讓他忍不住伸了個懶腰,不過伴隨而來的卻是空虛的感覺,
深吸一口氣,嗯,好香啊,有種女孩子的味道,
嗯?等等,女孩子的味道?自己不是在跟好哥哥喝酒嗎?
等方涵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后愣住了,這里不是他的房間,而且還充斥著淡淡的香味,很明顯是個女孩子的房間,
“臥槽,這是哪兒?不會穿越了吧?”
方涵晃了晃有些斷片的腦袋,自己就喝個酒,怎么到這兒來了?
吱嘎……
推門聲響起,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怎么是你?”
方涵懵逼的看著款款而來的何思琪,
“醒啦?正好我給你燉了湯,快趁熱喝了吧”
何思琪端著一碗湯,臉上容光煥發(fā),語氣溫柔,配合著身后照射進(jìn)來的金色晨光,
方涵有一瞬間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個賢妻良母,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驅(qū)逐了,
現(xiàn)在他最想知道的就是為什么自己會睡在這個魔鬼的房間里。
“等等,你……我怎么會在這里?”方涵看向何思琪,
“死鬼,你掀開被子不就知道了”何思琪嬌聲道,
嘩啦~
方涵一掀被子,愣住了,然后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嗚嗚嗚,我的性感腿毛沒了,爺青結(jié)”
“沒了就沒了唄,胳膊上的毛我也給你刮了,不然難看還扎人”
何思琪不以為然,端著雞湯一勺一勺的喂食方涵,還不時的拿著紙巾細(xì)心擦拭嘴角的湯漬。
“嗚嗚,我的腿毛我留了二十年都沒剃過,那時天還很藍(lán),空氣微甜,清風(fēng)拂過腿毛,癢癢的感覺一去不復(fù)返……”
方涵流著淚喝了一大碗雞湯,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發(fā)誓再也不吃何思琪做的菜了,
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這雞湯好香!
雞湯喝完方涵才想起來自己發(fā)過的誓言,
咳咳,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下次一定遵守誓言……
雖然雞湯很棒,但還是要搞清楚自己怎么會在這里,
“我不是在跟你父親喝酒嗎?我怎么在這兒?”
“昨晚上你喝多了,自己來的,而且還……”
作為一個當(dāng)了多年大姐頭的人,何思琪說起謊話來都不眨眼,那叫一個順滑,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這……沒理由啊,我又不認(rèn)路,不可能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呀”
方涵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伸手向被子里摸去,頓時松了口氣,還好沒有失身,依舊是處男,
看見方涵的小動作,何思琪暗自竊喜,昨晚上確實沒發(fā)生任何事,她只是幫方涵除毛而已,真的……
離開何思琪的房間,可能是昨天喝的太猛,方涵的腳步還有些輕飄,
路過一顆樹下的時候,他的眼睛突然被一道亮光閃到了,定睛一看,原來是個锃亮的光頭,
再仔細(xì)一看,我靠,這不是我的好哥哥嗎?
方涵小跑過去,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霸天那油光發(fā)亮的光頭,
好哥哥這是直接從風(fēng)云里面的雄霸變成了騰格爾呀,畫風(fēng)變得也太快了吧,
“好哥哥,你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是有什么想不開的事嗎?”
何霸天抬頭,一臉苦笑,
“好弟弟,以后咱們的兄弟情就到此為止吧,從現(xiàn)在開始,你管我叫岳父,我管你叫女婿”
這也是他的無奈之舉啊,自己這個光頭就是小棉襖給自己的警告。
“好哥……岳父大人,是誰這么狠心,給你剃了個光頭?”
“好弟……賢胥,懂的都懂,你明白了嗎?”
“喔,這樣啊,岳父大人這么一說,我懂了”
“懂了就好,賢胥切莫亂說”
“明白明白”
兩個懂帝你一言我一語,其實壓根就不知道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