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節(jié):手到病除
蕭巖一出來,他就激動地沖著蕭巖開了口。
“蕭先生,怎么樣?藥制好了嗎?”
“好了,等下放涼了就能用了,我先去上個廁所,你讓人給我準(zhǔn)備點吃的,另外找人去給屋里桶鍋里的藥膏扇扇風(fēng),盡快讓藥膏涼下來,記得千萬別往里加什么東西?!?p> “沒問題,我這就讓人給您安排...”
李保國趁著蕭巖去廁所的功夫,喊來了家里的保姆,讓她照顧蕭巖吃喝。
然后他就帶著兩個黑衣人,拿著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扇子,去給藥膏降溫了。
“有錢人家的午飯都這么豐盛嗎?”
蕭巖看著餐桌上擺的滿滿的菜肴,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感慨完,蕭巖就直接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在如此高強度的熬藥工作下,早已饑餓不堪。
蕭巖連吃帶喝的,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吃完了。
他和保姆大姐說了句謝謝,就起身去了客廳,直接躺在了沙發(fā)上,閉幕眼神起來。
這眼睛一......蕭巖就直接睡了過去。
大概一個小時之后,李保國才把蕭巖給叫醒。
“蕭先生,藥膏涼了
“蕭先生,您醒一一醒.....”
蕭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爬起來伸了個懶腰。
“....藥膏涼了?”
“涼了?!?p> “那行,找人把桶鍋里的藥膏都倒到那個玻璃盆里,拿你兒子房間去,我這就給他治病。蕭巖說完就去了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然后就直接去了李保國兒子的房間。
蕭巖一進(jìn)來,李保國的老婆就沖著他開了口。
“蕭先生,這藥膏怎么是紅色的啊?”
“這藥性屬陽,當(dāng)然是紅色的,現(xiàn)在找不到千年野山參了,要不然這藥膏紅色會更重一些。你們都出去吧,我現(xiàn)在就給他上藥,期間你們都別來打擾我。”
“蕭先生.....這藥沒問題吧?”
李保國的老婆還是有點不放心,那紅色的藥膏就像是山楂糕似的,真的能治病?
蕭巖眉頭皺了起來。
“你要是信不過我,就另請高明...
“蕭先生別生氣,我老婆沒別的意思,我們這就出去,不打擾您。”
李保國給了他老婆一個眼神,然后拉著她就走了出去。
那個大姐也跟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后,蕭巖就把那一盆紅色的藥膏端到了床頭柜上。
接著他就一只手去拔曉雨身上的針,一只手抹了藥膏去涂抹在針眼上。
這可比當(dāng)初他扎針的時候,要更費時間。大概花了一個小時左右,曉雨身上的針才全被拔下來,所有的針眼都抹上了藥膏。
接著蕭巖又拿起旁邊碗里的小勺,弄了一小勺藥水,掰開曉雨的嘴,倒了進(jìn)去。
那藥進(jìn)了曉雨的嘴,就直接順嗓子眼滑了下去。
蕭巖靜靜的站在那,仔細(xì)的觀察這曉雨身體的微妙變化。
曉雨的臉色慢慢的有了血色,額頭和鼻尖上都冒出了細(xì)微的汗珠。
“孩子,你能不能活,就看這藥膏有沒有用了!”
這時候蕭巖雙手一下子就按進(jìn)了那盆藥膏之中,手掌沾滿之后,他就把手放到了曉雨身上。
很快曉雨身上都涂滿了紅色的藥膏,蕭巖連他的頭頂都沒有放過,說來也奇怪,藥膏涂抹到曉雨身上之后,立馬就會吸附在曉雨的皮膚上。
等前面全干了,蕭巖就把曉雨翻了個個,給他的背后也涂抹一遍。
熬夜途中蕭巖過來給曉雨換過一遍銀針,把身后的9處死穴也扎了一遍。
十多分鐘之后,曉雨除了鼻孔和嘴唇留一個眼,整個人都被一層紅紅的硬殼給包裹住了,像極了一個特大號的“果丹皮”。
玻璃盆里的藥膏也正好用完。
蕭巖看著床上的特大號“果丹皮”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小子,算你運氣好,有個有錢的爹,還遇到了我,不然你可真就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說完這句話,蕭巖就轉(zhuǎn)身就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李保國兩口子就等在門口,滿臉的焦急,要不是之前蕭巖有過交代,估計他倆早就闖進(jìn)去了。
“蕭先生,我兒子怎么樣了?”
“蕭先生,我兒子好了嗎?
這兩口,一邊一個,抓住了蕭巖的胳膊,而且力氣還有點大。
蕭巖覺得這時候要是告訴他們,他們兒子嗝屁了的話,估計這倆人能和他拼命。
屎尿都能給他打出來。
“還沒好,要等兩個小時之后才能知道結(jié)果,不過我有九成的把握,把他治好,你們就放心吧。”
蕭巖其實想說百分百能好的,只不過覺得不能把話說的太滿了
他只不過謙虛一下而已。
李保國的老婆立馬就不干了。
“為什么九成?還差一成是因為什么?藥材不夠好嗎?”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眉頭緊皺,死死的盯著李保國。
好像在責(zé)怪他什么似的。
蕭巖急忙擺了擺手。
“藥材的質(zhì)量不差,熬出來的藥膏也很成功,只不過人體是這個世界上最復(fù)雜的東西,誰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放心,兩個小時后,她身上的藥膏吸收之后,就能醒過來。”
李保國是個老江湖,自然能聽得懂蕭巖話里的意思。
“老婆,你別擔(dān)心了,咱兒子一定能好的...先生,辛苦您了,先下樓休息吧?!?p> “還不行,我趁這會在去熬個內(nèi)服的藥,很快就好了?!?p> 李保國帶著蕭巖下了樓,他老婆則是去照看曉雨。
這次的藥比較容易,就是把這些藥的根按比例混合好,揉成藥丸,等曉雨醒來才能服下。
李保國也沒再在客廳待著,上樓去看他兒子去了。
只是當(dāng)他看到曉雨變成一個超大號的“果丹皮”時,眉頭皺了起來。
這樣治病的手段,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老公,你說咱們兒子能好嗎?”
他老婆也是眉頭緊鎖,看得出,她心里的擔(dān)憂不比李保國要少。
李保國走過去,抱住了他老婆,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吧,可兒會好的。”
兩個小時后,如蕭巖所說,曉雨醒了。
蕭巖熬制的藥膏起了效果,全部被曉雨給吸收了,祛除了他體內(nèi)陰寒之氣的同時,還修復(fù)了他受損的七經(jīng)八脈。
李保國兩口子,看到自己兒子醒了,臉色紅潤了很多,精神也好了一些。
他倆自然是對著蕭巖更加感恩戴德。
要不是身份在那放著,估計這倆人都要給蕭巖現(xiàn)場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