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興致啊?!?p> 在千仞雪離開的同時,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千仞澤猛然回頭,背后的房門上不知何時靠著兩個美麗的身影。
九蝶依舊如同之前一樣,美麗得讓人心醉,近乎夢幻,高貴的讓人不敢靠近。
而她旁邊的女子容顏和氣質比起她來都絲毫不差,一頭銀色長發(fā),一直披散在身后,直至腳踝,不但發(fā)絲柔順,更有著一種宛如銀色水晶般的質感。有著一種用言語無法形容的美麗,所有的描繪都不足以形容她那絕色容顏。
略有些蒼白的白皙肌膚,紫色的眼眸。就算她只穿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白襯衫,也顯得非常性感。她的一雙眼眸無比美麗,卷翹的長睫毛,紫色的眼眸澄澈而通透。
眼神帶著些許迷惘,更有種讓人忍不住會心生憐愛的感覺,唯一不足的就是她的皮膚太白了,缺乏血色,帶著些許病態(tài)。
“額,你們怎么來了?!鼻ж饾蓡柕?。
“剛才那一劍太可怕了,比當初將我一分為二的那一劍還有可怕許多,既然感受到了,怎么不來看看?!便y發(fā)女子率先開口,聲音動聽,若珠玉墜入清泉中,濺起晶瑩的水花,輕和而靈動。
此時她紫眸當中全是震驚,就連她也看不透千仞澤了。
她不是別人,正是魂獸共主,銀龍王古月娜,曾經一槍擊斃天使之神的存在。
古月娜卻是很迷惘,在思考和千仞澤合作的可能帶來的后果,千仞澤太可怕了,以現在千仞澤的成長速度,再過一些年,她也壓制不了千仞澤了。
就算和千仞澤合作,以后魂獸就算擺脫了神界的束縛,也有可能反過來被千仞澤束縛,那樣的話和現在這個樣子似乎并無區(qū)別。
她在考慮要不要殺了千仞澤,奪取千仞澤的造化,讓魂獸自己來拯救魂獸。
剛才的劍意讓她發(fā)自內心感到害怕,哪怕只是劍意而已,也讓遠在星斗核心的她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這種殺戮劍意對她來說記憶太深刻了。
“很強么,不覺得?!本诺沉撕心纫谎郏溃骸爱敵跤直徊皇菦]有領教過,要不是他們圍攻,何至于讓我的伴生靈寶受損,現在都不能用?!?p> 胡列娜若有深意的看了九蝶一眼,知道九蝶已經看穿了她的想法,是告訴自己,無論千仞澤怎么強大,也有她制約著。
古月娜并沒有因為被九蝶看穿心思而惱怒,一笑而過,沉聲道:“這種層次的力量以后還是盡量不要使用,剛才的殺戮劍意一定已經被修羅神感知到了,如果再次使用,被他鎖定的話,他一定會發(fā)覺你這個異類的?!?p> “放心,想要鎖定他的人還沒有誕生,要不然他也活不到現在?!本诺忠淮谓釉?,在十八層地獄的時候千仞澤能在她和地藏王的聯手下獲得一線生機,就是因為就連他們也無法鎖定千仞澤。
剛才要不是千仞澤釋放的殺意被她感受到,她也無法確定千仞澤的位置。
“那也不行,讓神界屢屢感受到斗羅大陸的異常,平凡的關注斗羅也不是好事?!惫旁履劝欀碱^說道。
“我知道了?!鼻ж饾牲c頭,古月娜的殺意他是感受到的,從十八層地獄出來,他對殺意十分敏感,這正是這樣他之前才能感受到劍斗羅的殺意。
不過千仞澤不在乎,要是古月娜對他完全信任,千仞澤才會覺得可怕。
往往越是安全的,就越是危險,如果古月娜真的能夠將殺氣隱藏得一干二凈,那對千仞澤才是正真的致命。
“知道就好?!惫旁履赛c頭,看了看千仞澤,又轉頭看了看九蝶,之后才隱入虛空當中消失不見。
“怎么,沒和你的小媳婦在一起?!敝皇O虑ж饾珊途诺?,九蝶的聲音變得冷了起來,俏臉也板了起來,最開始說話的就是她。
千仞澤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沒怎么得罪她吧,怎么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解釋道:“她去看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精英大賽去了,聽說有十萬年化形魂獸,她無論如何也要去看看?!?p> “你們不是馬上就成婚了么,怎么不陪著她?!本诺樕?,絲毫不給千仞澤好的臉色,像是在怪罪千仞澤,又好像不是。
“唉!”千仞澤嘆氣,將千仞雪的事情說了一下,胡列娜有月神在,不會有危險。
之前千仞雪那個樣子,千仞澤怎么能將她獨自丟在太子府。
不過現在好了,千仞雪似乎已經想通了,不用自己擔心了。
“聽靈兒說你的夢想是三妻四妾,那你打算再娶幾個。”九蝶話鋒一轉,眼神不但冰冷,反而有幾分凌厲,道:“既然有如此夢想,前世我勸你找一位能夠真正陪伴你的人的時你怎么不答應?!?p> “前世不過是夢境一場,提了做甚。”千仞澤搖頭,就算知道自己前世還有一些謎底沒有解開,比如紅蓮業(yè)火阿鼻元屠劍意,甚至太陰玉兔也絕對是因為前世的關系,可千仞澤仍然不愿意在九蝶面前提及前世種種。
前世九蝶“去世”之時卻是勸過自己忘記她,尋找一個能真正陪伴自己女子,就連自己將她教給黑白無常時,她仍舊在囑咐自己。
只是這話讓九蝶說出來,千仞澤仍舊覺得尷尬,三妻四妾卻是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就算前世自己也幻想過,可并不代表自己會這么做。
之前自己也只是個雪靈開玩笑而已,并沒有真的想過如此。
只是這些話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對九蝶去說。
現在自己和她只是合作關系而已,私人問題沒有必要向她解釋。
不過九蝶并不打算就比放過千仞澤,聲音比只是更冷了,情緒也似乎有些激動,冷哼道:“前世是夢境一場,這一世卻是真是存在的,我聽說雪帝也為你許下了為妻為妾,生死相隨的誓言,怎么,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博愛了,我怎么不知道。”
千仞澤也察覺到到了九蝶的異常,可被九蝶提及前世之事,讓千仞澤心里多了一絲委屈,就是不愿在九蝶面前服軟,同樣冷哼,“這是我的事情,似乎不關你的事吧?!?p> “不關我的事!是啊,不關我呢事?!本诺菜坪醅F在才反應過來,被千仞澤一語驚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臉上的怒意和凌厲消失了,唯獨剩下了冰冷。
“不是要我?guī)湍愕哪莻€小媳婦么,帶我去找她吧?!?p> 九蝶這句話,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在當中,只有無盡的冷意。
“跟我來?!鼻ж饾勺匀徊粫?,他不想再和九蝶產生任何感情上的瓜葛,之前的痛他都還沒有忘掉,他真的有些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