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越來越短,早上起床簡直是酷刑。早飯買了舍友推薦的油條,又搭配了豆汁,只吃了一個就飽了。
經(jīng)濟動物老師又拖堂,她每次都聊一些和上課內(nèi)容關(guān)系不太大的事情,導致課上不完。上上學期她教我們普通動物學的時候,所有課時結(jié)束還給我們加了正正一上午的課。
她的臉上有一圈顏色很深像胎記一樣,我一直以為她是從小就這樣的,結(jié)果今天她告訴我們這是她上了年紀后來才有的。
中午我直接把那根省的油條吃掉就回宿舍了,不出所料下午還沒下課就餓了。
下午上的是實驗動物的實訓,不僅有給小鼠注射還有給小鼠采血,對我來說,給小鼠皮下注射和尾靜脈注射就是極限了,給小鼠采血我看都不想看。
我打定主意,無論怎樣我都不下手。
但是當她們給小鼠摘眼球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了,尤其是老師說要是摘一個還沒死就把另一個也摘下來的時候,我感覺眼淚瞬間涌出,我出來實驗室,接下來的一切我都不想知道。
我不知道每年都要有多少動物遭受這樣的虐待,但是數(shù)量肯定少不了,我們一共四個組,每組至少用了三只小鼠,這就十二只了。
對它們來說,也許死亡才是解脫,活著只是遭受一輪又一輪的折磨,直到死亡。
我從來不相信有什么是注定的,所以它們的出生注定就是用來實驗只是人類強加在它們身上的命運,希望有一天世界上能夠不再有實驗動物。
我走在路上,忽然就感覺人類現(xiàn)在的健康都是建立在累累的尸骨之上,想到藥就會想到死去的動物們。
我真的需要一段時間來調(diào)整心理狀態(tài)了。
剛上晚自習我就困得不行,哈欠一直沒有停止,回到宿舍后又不想立刻睡覺,總感覺睡得多了就是在浪費時間。
不過現(xiàn)在我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