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過了大半,夏風實在受不了溫晴和蝶舞的惡整了,在一次午飯的時候發(fā)了飆。
“你們兩個夠了!我怎么得罪你們了?你們天天針對我!”
“你說呢?!你這個小人!”蝶舞一摔筷子站起來吼道。
一看事情要鬧大,藍木趕緊跑了過來,這些天她們整夏風,藍木早都看在眼里,但礙于溫晴也參與其中,他一直包庇著。這會兒他跑過來拉著蝶舞的胳膊,蝶舞這才坐下。
夏風確實是被欺負慘了,帶著莫大的委屈說:“我是小人,我不就對戰(zhàn)那晚看見有人朝你們屋里吹迷煙沒阻止嗎?當時都是競爭關(guān)系,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怎么了?你們不去找朝你們屋吹迷煙的人,來找我麻煩干什么?”
“哦?你是說不是你朝我們屋吹得迷煙?”溫晴見他把話挑明了,也不再掩飾,直接問了出來。
“不是我!是那個青竹,第二天分到了2組,輸了!”夏風一聽原來是被當成吹迷煙的人,他這些天豈不是在替別人遭罪!接著開口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整我!憑什么?!”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人走了又沒有對證!”蝶舞吼了回去。
“好了,吃飯吧?!睖厍缋淅涞目聪蛄讼娘L。拉了蝶舞的胳膊一下。
夏風知道溫晴的厲害,被她那冰冷的目光震住了,雖心有不甘,也坐下繼續(xù)吃飯。
他坐下后,他旁邊的彪形大漢倒是給他夾了個雞腿,這些天他的遭遇也確實令人同情......見事沒鬧大,藍木也走了。溫晴卻開始思考,她那天確實看見青竹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如果夏風說的是真的,那么青竹是放迷煙的人,青竹又敗走了,說明他不是為自己,是為了某一個人,他們2組兩人淘汰,她和蝶舞自然淘汰。
那么剩下8人可以直接晉級,青竹到底為了誰呢?
晚上,藍木給他們上完課,溫晴待大家都走了后,主動去找了藍木。
“藍木,我想跟你打聽點事兒?!?p> “好呀,你說,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睖厍缰鲃诱宜{木還是第一次,他很高興。
“我想知道青竹的資料,可以嗎?”
“這......”藍木望著她滿是希望的美目,終是不忍心。
于是又說道:“雖然屬于格內(nèi)信息,但是青竹已經(jīng)不可能再進閣了,給你看看也無妨的,你在訓練場等我,我去拿給你?!?p> “好?!?p> 不一會兒,藍木拿著青竹的真實資料給溫晴看,溫晴看了眼就記下了。然后藍木又把青竹的信息放回了資料庫。
時間夠的飛快,一個月的時間馬上要到了,這晚大家被告知明天開始組內(nèi)排名賽,塞完就可以正式成為坤級弟子,開始接任務(wù)。大家都摩拳擦掌,興奮不已。
溫晴在這一個月的時間提升飛速,體力和耐力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她越發(fā)認識到以后不能再得過且過了,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
第二天組內(nèi)排名賽正式開始,比賽分為兩個部分,文試和武試。
文試又包括筆試和動手能力題。筆試就是把這些天晚上學的內(nèi)容以考卷的形式就行測試,動手題就是要求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制造出簡單的通訊工具,按照質(zhì)量和時間評分。
這兩項測試毫無疑問的溫晴都得了第一。
武試采用挑戰(zhàn)賽的形式進行,就是純比武了。兩個擂臺,可自由選擇當擂主還是當挑戰(zhàn)者,每人有兩次挑戰(zhàn)的機會。反正最后兩個擂主對決出勝負,比賽就結(jié)束了。
不出意料的兩個彪形大漢一人占了一個擂臺。一次次挑戰(zhàn)結(jié)束后,擂臺就剩下她和蝶舞兩個人。但蝶舞卻主動認輸了。今年的新弟子就以女子的勝出兒結(jié)束了。
回到房間,溫晴問了舞:“你為什么直接認輸,都不打一下?!?p> “我蝶舞從小到大沒服過誰,就服了你,雖然你年齡比我小,但是你夠努力,夠沉著,還聰明、漂亮,我覺得跟你就是投緣!況且,不用打也知道,你一定贏,我可不想我的鞭子斷成幾節(jié)?!?p> “我也覺得跟你投緣,咱們倆挺像的?!睖厍缧χf,她這次來易閣最大的收獲之一就是認識了蝶舞,收獲了一個好朋友。
第二天長青和藍木象征性的給他們弄了個畢業(yè)典禮,其實就是發(fā)放正式弟子身份牌。
藍木端著個托盤,把事先準備好的身份給他們每人發(fā)了一個。讓他們自己找一個這段時間最信任的戰(zhàn)友坐在一起。溫晴自然和蝶舞坐在一起。
等大家都坐好后,藍木教他們拿起自己的身份牌,兩個戰(zhàn)友之間對一下牌子。
溫晴和蝶舞一對牌子,她手里的身份牌居然從中間開了一條縫,溫晴想打開盒子一樣打開了牌子。她又看向蝶舞,蝶舞的也是一樣。
溫晴立刻想到了她手里師傅留下的那枚坤級身份牌和那枚巽級身份牌,難道都能從中間打開?她真像立刻回去查看一番。
然后藍木又給他們每人一支筆和一張極小的紙片,讓她們把自己的真實姓名寫進去。然后放進自己的身份牌。
放進去后身份牌一下自己就合上了,完好如初,像是一個整體,根本看不到剛才的縫了。
原來如此,看來只要能打開那兩枚身份牌,她就能得到兩條很重要的線索。一個是師父的身份,一個是要殺她或者是跟師父失蹤有關(guān)的人!
可接下來藍木的話讓溫晴吃了一驚。
“這個是你們的身份牌,切記要保管好,人在身份牌在,人死身份牌也要在?!彼{木帶著幾分嚴肅地說。
“這個銅牌只有剛才對過的那個身份牌再次對碰才能打開,其他人用任何方法都打不開?!彼{木這會兒又是一臉的堅定。
“萬一你死了,你的身份牌將是識別你的唯一途徑!只有身份牌在,閣里才會有撫慰安排。聽清楚了嗎?”長青把最后的話說完。
溫晴這下明白了,如果真的打不開那兩枚銅牌,她想要線索,就只能找到那兩枚銅牌的開鎖身份牌了。
只是有一點她還是不明白,既然這個身份牌這么重要,那么巽級別的人怎么會把它留給流沙呢?難道是故意讓她發(fā)現(xiàn)?怎么想不通呢?
大家把身份牌收好后,藍木又端出個托盤,托盤上放著8個方形盒子。藍木發(fā)給他們每人一個。
溫晴打開盒子一看,又是一塊智能手表,和之前接對戰(zhàn)信息的手表不同。這個手表高端多了。不但外形更好看,而且功能特別多。
經(jīng)藍木介紹,這塊手表是平時他們與組織聯(lián)系的唯一途徑。易閣通過這塊手表向他們傳遞各種信息。
很快畢業(yè)典禮就結(jié)束了,明天他們一行8人就能下山了。平時過正常人的生活,然后就等著接任務(wù),領(lǐng)待遇就行了。
回去后溫晴就趕緊嘗試各種方法想要打開自己的身份牌,果然是毫無破綻,毫無辦法。
臨走前藍木來找溫晴,溫晴跟著藍木到了山頂一塊空地坐著。
“溫晴,你明天就下山了,我,我......”
“藍木,為什么我們都要下山,這段時間我看還有一些坤級弟子留在這里呀?還有,你不也在這里嗎?”溫晴說完,藍木臉上一喜,他以為溫晴是不想離開。
“你如果不想離開也可以留在這里,只要在這里有固定的工作就可以。比如我,就是專門負責資料和一些其他事情的。你們8個人中那個小個子赤木就要留下?!?p> “哦?他也要留下?”溫晴心想赤木留在易閣有什么目的嗎?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好像她忘了什么細節(jié),但是又想不起來。
她暫時不再想了,畢竟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于是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段時間在這里的這些坤級弟子都是在這里有工作的。我明白了?!?p> “那你留下嗎?”
“不,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等忙完我還會再回來。”
“哦,那你隨時想回來就跟我說,我可以幫你申請?!?p> “好的,謝謝你藍木??墒俏以趺绰?lián)系你呢?”
“你的手表,我做了特殊調(diào)整,咱們兩個可以通過手表傳遞信息。呵呵?!彼{木說完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你還負責給弟子發(fā)信息嗎?”
“嗯。”
“好,我還有一個問題不太明白,是關(guān)于身份牌,假如我們死了,易閣拿回身份牌,怎么確定開鎖的人呢?”
“這個嗎,我們會把人員的代號公布一下,開鎖人員可以自行回來開鎖,或者在晉級賽時召回所有格內(nèi)人員,自然就有人來開鎖了。如果沒人給開鎖就那么一直放著?!?p> “哦,那要是不等到那個時候想開鎖呢?”
“因為開鎖人員都是你們自己選的,沒有登記,基本是沒有人知道的。除了像你們這樣同期進閣的人可能知道。”
“哦,我明白了?!?p> 溫晴心想,看來查找開鎖人員也不是容易的事,等到李龍那邊的電影拍完,她要趕緊再來易閣想辦法查找身份牌的秘密。
“溫晴,我希望能快點再見到你。”
“嗯,我會很快回來的。到時候很多不懂的事情再來問你?!?p> “好,我等著你?!?p> 溫晴笑了一下,心想這個藍木也算是一個朋友了,于是說:“好,我們現(xiàn)在是朋友了?!?p> “嗯?!彼{木開心的笑著。
翌日,溫晴和蝶舞一起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