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放了,點兒?十一配的藥我會不清楚?若不是放了一瓶,那藥根本死不了人?!?p> “好吧,我承認(rèn),我就是故意的?!比萜卟辉俎q駁。
“為何?”白景天不解,容七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容七嗤了一聲道,“爺生平最討厭的不是腦子笨被人利用的人,而是躲在背后出陰招的人,所以殺墨五,是我自己的原因?!闭f著,眼神驟然轉(zhuǎn)冷。
想到容七之前的生活,白景天沒再問下去,轉(zhuǎn)開了話題道,“你最近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容七挑眉問道。
“我現(xiàn)在是太師,接下來就是要為下一個皇帝鋪路?!卑拙疤斓馈?p> 他說的不是六皇子,而是下一個皇帝。
容七自然是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笑了一聲道,“那,爺就等你解決了這些事兒,跟你一起游山玩水。”
顯然,剛剛的問題被他糊弄過去了。
白景天白了他一眼道,“我可沒說要帶你,帶著我媳婦兒多好,帶你有什么用?!?p> 說罷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
又過了一日。
一大早,白景天就又要去上朝了。
從平南回來之后,皇帝對白景天是越來越器重了,將許多重要的差事都交給了他,漸漸地,白景天手上的權(quán)利越來越多。
自古皇帝都是多疑的,如今的這位皇帝也不例外,不然也不會把幾個兒子都猜忌至死。
可奇怪的是,皇帝對白景天出乎意料的信任,短短一月時間,朝中大權(quán)悉數(shù)都到了白景天手里,若說這不是皇帝一早計劃好的,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手握重權(quán),白景天成了朝中名副其實的權(quán)臣。
對于皇帝對白景天毫無緣由的信任,所有人都感到非常意外,就連白景天本人對此都十分疑惑。
春節(jié)剛過,正月里的街道還保留著濃濃的年味兒,一片紅火。
白景天下了朝直接打馬去了墨府,也沒等人通報,一溜煙兒進(jìn)了墨琉璃的院子。
一見面白景天就開口問道,“還有一月便大婚了,你可有什么要與我說的?”
“有的,”墨琉璃道,“聽說在這里大婚之前的一個月是不能見面的,你怎么來了?”
白景天有些無語,他是真沒想到墨琉璃要說的竟是這話,“我偷偷跑來的,家里都不知道?!?p> “那我府上的人沒攔著你進(jìn)來?”
“沒來得及吧,我走的比較快。”說著,又笑著道,“這段時間我可能就不來找你了,大婚之前應(yīng)該都見不到了,記得想我。”
說罷,也不等墨琉璃的回答,轉(zhuǎn)身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墨琉璃目送著白景天的背影離開,直到再也看不到時才收回了視線。
正要轉(zhuǎn)身回屋,便看到墨風(fēng)一蹦一跳的進(jìn)了院子,一邊喊道,“姐,我聽他們說姐夫來了,在哪呢?”
“已經(jīng)走了?!蹦鹆Т鸬?。
“???我找姐夫還有事兒呢?!蹦L(fēng)嘟著嘴道。
“找他什么事兒?”墨琉璃好奇地笑著問道。
墨風(fēng)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道,“母親說,還有一個月姐姐就要和姐夫大婚了,姐夫說過,等你們大婚,就會有小外甥和我玩了,我想問問姐夫,是不是再等一個月我就有小外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