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華帝君從進了門便像個雕塑般的站在那,見洛琉璃撒完了嬌,才開口對著二人喊到,“岳父,岳母?!?p> 洛琉璃發(fā)現(xiàn)沁嫣并未像平日那樣與她笑著鬧一會,便覺得有些不尋常。
從沁嫣懷里退了出來,就近撿了張椅子坐了,看了沁嫣又去看洛君,最后將目光落在了沁嫣身上,開口問道,“是出什么事了嗎?”
兆華帝君也找了椅子徑自坐下了,并不打算插話。
沁嫣先是轉(zhuǎn)頭看了洛君一眼,得了洛君點頭準許后,她便將目光投向了洛琉璃,面色沉重地說道,“我和你父親有話要跟你說。”
見沁嫣神情如此嚴肅,洛琉璃不由的心下一緊,繃緊了神經(jīng),有些急切地問道,“是出什么事了嗎,母親,您快說吧,急死我了!”
兆華帝君自覺的站起身,準備往外走,卻被洛君叫住了,“帝君也留下聽一聽吧?!?p> 被叫住之后,兆華帝君看了眼他們一家三口面色嚴肅的神情,想著接下來的事兒怕是不小,緩緩地坐回了位置上,安安靜靜的等著他們接下來的話。
沁嫣張了幾次口,都沒能說出一個字,洛君抬手攬過她的肩膀,安撫地輕輕拍了幾下,接著便開口說道,“你長大了,我們想著也是時候,把你的身世告訴你了。”
聽到洛君說什么自己的身世,洛琉璃一瞬間懵了。
什么身世?
她不是父親母親的孩子嗎?她還有什么身世?
洛琉璃滿眼不信,看著二人的目光帶著審視,“父親,什么身世?。课也皇悄銈兊暮⒆訂??”
沁嫣抿了抿唇,眼神哀傷地看了洛琉璃一眼,終究是沒能說出話來。
依舊是洛君答的話,他將如何發(fā)現(xiàn)的洛琉璃,又是如何將她帶回的洛云谷,當(dāng)年的事,凡是他知道的,都一一與她說了。
聽完了之后,洛琉璃了沉默良久。
倒是兆華帝君開了口,問道,“岳父當(dāng)年是在炎墟崗督戰(zhàn)?”
“嗯,當(dāng)年的主戰(zhàn)場不還是帝君親自督戰(zhàn)的嗎?!甭寰?。
兆華帝君卻沒心思回憶當(dāng)年在戰(zhàn)事,只看著洛君問道,“那是十五萬年前的事,璃兒如今不過十萬歲,這又如何解釋?”
“我們一早就注意到了,璃兒與其他同齡人的不同,她花了十萬年,才成長到其他人五萬年的模樣,當(dāng)初我們一直都生活在這洛云谷中,從未出去過,璃兒又還小,對時間的概念沒有那么明確,我們跟她說,她只有五萬歲,她就信了,如今的璃兒其實是十五萬歲。”洛君說著扭頭看向了洛琉璃。
而此時的洛琉璃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身世當(dāng)中。
兆華帝君見她還沒將思緒抽出,便起身走了過去,把她攬在了懷里,輕輕地拍著她的頭頂安撫著。
一邊做著安撫的動作,一邊繼續(xù)朝著洛君問道,“您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璃兒的時候,她身邊可有信物?”
洛君搖了搖頭道,“并無任何信物,當(dāng)年我在那周圍幾番搜尋,都未能發(fā)現(xiàn)一絲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