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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灼我

第二十四章 咄咄怪事(三)

烈焰灼我 令桂 2026 2020-11-10 19:00:00

  “挺好”

  楊記:“真的?”

  年滿:“你到底有什么事請?”

  楊記:“沒事沒事?!?p>  楊記:“我美麗漂亮的姐姐您早點休息,弟弟這就退下了。”

  年滿:“準了?!?p>  熱熱的暖風已經(jīng)將潮濕的頭發(fā)吹得半干,客廳里的電視放的是本地的新聞臺,又是哪里的火災。

  屋外夜色濃厚,涼如水。

  ……

  周一一大早,剛到公司還沒來得及放下包的年滿就瞧見了桌上的巧克力。

  很大一盒。

  師哥給的?

  可……

  年滿轉(zhuǎn)頭去看對面的座位,明顯兩人還沒來。

  估計是周末的時候放這兒的。

  上午有些忙,一直快要到飯點兒了才歇下來。

  起身舒展了下身子,坐久了,當真是肩酸腰也酸。

  “對了師哥,”年滿望向?qū)γ孀赖臉s翁,“謝啦!”

  “謝什么?”榮翁抬頭看她,面色有些不解。

  “巧克力,”年滿拿起桌上的巧克力,“不是你放的嗎?”

  因為榮翁特別愛吃巧克力,也經(jīng)常塞各種巧克力給她吃,所以她下意識的就認為這是榮翁給的。

  榮翁搖頭,“不是我?!?p>  難道是阮師哥?

  “也不是我,”阮單搖了搖頭,“你知道的,我討厭巧克力?!?p>  那這巧克力是誰放她桌上的?

  還好她沒拆開,一顆也沒動,若是人放錯了,豈不是要尷尬死了。

  趕緊把那盒巧克力放在一旁的空桌上,離她遠遠兒的。

  中午食堂燒了她愛吃的糖醋排骨,瞧她愛吃,阮單把自己的那份還分了一半給她。

  她也不客氣了,“謝謝師哥?!?p>  “謝什么,”阮單打趣的說,“都是師兄妹,還用得著客氣?”

  “我再去給你打一份,”說著榮翁就起身準備往打飯的窗口走去。

  “誒,”年滿趕緊出聲制止,“不用了師哥,我都已經(jīng)飽了?!?p>  榮翁折回身,“真不要了?”

  “真不要了?!彼缚诒緛砭筒惶?,這一份半的糖醋排骨就已經(jīng)很多了。

  “那行,”榮翁又重新坐回去,拾起筷子,“不夠師哥再去幫你打?!?p>  “好,”她點頭,“謝謝師哥?!?p>  剛走出食堂,年滿便聽見有人叫她。

  阮單和榮翁自然也聽見了,三個人都停了下來,尋聲望過去。

  有些面熟,但想不起來是誰了。

  不過阮單明顯認識,因為她聽見他說了句,“這小子喊師妹做什么?”

  “年滿,”那人在她面前停下,深吸了口氣后對她道,“巧克力,你看見了嗎?”

  巧克力?

  所以她桌上的那盒巧克力是他放的?

  “年滿,”那人又道,“我想追你。”

  啊?

  “我可以追求你嗎?”

  如此突然,讓她連思考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當真是不知所措了。

  不知道該怎么拒絕才好,都是同事,話自然不能重,更不能傷害到人家。

  她要怎么說?

  “我說你小子,”正當她為難糾結(jié)的時候,一旁的阮單突然出聲道,“有你這么追女生的嗎?”

  停了幾秒,阮單又道,“這小子腦袋還不清楚,師妹,咱們走?!?p>  可以就這樣走了嗎?

  會不會不太好?

  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他,而且這狀況也太尷尬了。

  “就這小子這模樣還想追我們師妹,癩蛤蟆還真想吃天鵝肉??!”

  “可不是?!?p>  年滿:“……”

  兩位師哥也太夸張了些吧!

  雖然那人長得確實不大好看,個子也不高,但這比喻會不會有點太傷人了。

  “咱們師妹心地善良,不忍說些打擊他的話?!?p>  “可不是。”

  “平時夸他兩句,還真當自己出類拔萃,卓爾不群了?!?p>  “可不就是?!?p>  一旁的年滿:“……”

  好想說一句,師哥請淡定些。

  駱野知道這事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昨天一大早他就去了上海,今天上午才趕回來。

  聽說完這事兒,他立馬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許瓚的燒已經(jīng)退了,只是聲音還有些低啞,不過不變的依舊是那冷漠淡然的語氣。

  “什么事。”

  “我剛聽說了一件有趣兒的事。”

  那男人經(jīng)常這樣,不掛電話也不吭聲,他都已經(jīng)習以為慣了。

  “昨兒中午,品管部一小子跑去和年滿告白,你知道那小子怎么說的嗎?”

  “那小子問年滿他可不可以追求她,你說是不是有趣兒?!?p>  那小子估計也是第一次追女生,問的這都什么低情商的問題。

  “我說,你這悶葫蘆的性子真得改改了,哪個姑娘能受得了你這樣的,話都不吭一聲的?!?p>  “還有事?”

  得,人一點兒也不覺得這事兒有趣。

  “晚上出來喝酒?”

  “沒空?!?p>  “你能有什么事請?”一個單身男人,明顯是借口。

  “老爺子叫我回去?!?p>  “那是得去,”駱野悠閑自在的轉(zhuǎn)著寬敞舒適的老板椅,“順便替我向老爺子問聲好?!?p>  “嗯,掛了。”

  冷酷無情,生的再好看又如何,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樣的性子,也就年滿會喜歡他,偏偏這小子還不知好歹。

  *

  晚上,年滿在洗浴間刷牙。

  “哦對了,”余子醬靠在洗浴間的門框邊,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你還沒回答我?!?p>  年滿吐掉嘴里的漱口水,轉(zhuǎn)頭看余子醬,“什么?”

  “姚顏還是邵束?”

  姚顏還是邵束,她昨晚不是醉后說胡話?

  “你不是還喜歡許瓚吧!”

  余子醬語氣淡淡,“他不是都拒絕你了?”

  干嘛又提起這事兒,這段時間她好不容易沒再想起了。

  “那我也不能見一個就喜歡一個吧!”年滿擦掉臉上的水,“我又不是那種濫情的人。”

  “沒關(guān)系啊!”余子醬依舊不以為意,“不是見色起意,那就日久生情唄!”

  “你當是拍電視???”還日久生情,哪有那么多日久生情。

  “藝術(shù)源于生活,你不試試怎么知道?!?p>  不想試,也不要試。

  不過最近都怎么了,不是被莫名其妙的問可不可以追求她就是被問要選哪個,難道她的臉上寫著‘急需男友’四個字嗎?

  況且人家還不一定能看得上她呢!

  她又不是瑪麗蓮?夢露,人人都愛,弄得像她很受歡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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