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馬奔馳,速度最快也不過四十來邁,還比不上秦正現(xiàn)在的全力奔跑,但是在馬背上的起伏,卻可以讓人充分的感到一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這就像是坐過山車,明明速度也就一百來邁,也就是高速上急行車的速度,但是就是能讓你尖叫。
憑借著超人的身體素質(zhì),秦正很快就適應了騎馬的節(jié)奏,至少表面上看來已經(jīng)是相當純熟了。
一行人行進了兩個多小時,領頭的大漢便讓人在河邊扎營休息。
下馬后,大漢直接走到了秦正的身旁道:“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秦正?!鼻卣卮鸬?。
大漢臉上立馬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公子乃我大秦族人!”
秦正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姓秦,但是現(xiàn)在是秦朝,相傳秦姓最早源于姬姓,周公之子伯禽裔孫食采于秦邑,子孫以邑名為氏。
這是被大漢當成正兒八經(jīng)的秦氏族人了。
這種話可不太好編,秦正只能說道:“吾自幼在山中隨師修行,得師告知姓名,其余不知?!?p> 古代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編造自己來自深山老林,遇到盛世便出山。
畢竟沒有身份證,誰也不能查驗你說的真假,亂世中無數(shù)的難民進入深山躲避戰(zhàn)亂,有個神秘人當師傅實在太正常不過,尤其是在這種先秦時期,隱士是相當吃香的,最著名的就是傳說中的鬼谷子了。
大漢哈哈一笑:“公子勿要著急,汝乃隱士高徒,我大秦廣納賢才,高堂之上必當有汝一席之地,萬望到時還記得吾也?!?p> 果然,拉關(guān)系自古皆然,哪怕是眼前的這個大漢看起來粗糙,但是依舊有著自己細膩的心思。
秦正呵呵一笑:“茍富貴、勿相忘!荒野之中,幸得大哥相救,豈能忘卻,只是卻不知大哥姓名!”
大漢哈哈大笑:“不愧是名師高徒,說話著實讓人舒服!俺叫曾三羊,有幸識得幾個大字,現(xiàn)在隴西將軍府(杜撰,勿查)任屯長一職,郎君身懷絕技,當推舉給將軍,必受重用?!?p> 隴西?
自己倒是聽說過,但是具體位置就不太清楚了,連忙聯(lián)系還在勤加修煉的小破球,得知隴西應該就是現(xiàn)代陜西與甘肅交界的一帶地區(qū)。
面對曾三羊的對自己的吹捧,秦正也不退卻,大大方方的表示接受,并表示一旦受到重用,必不會忘記他的推舉之功等。
一陣商業(yè)互吹之后,秦正大致弄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按時間算應該是在公元前220年,因為曾三羊說去年秦大大剛剛滅掉齊國,完成了華夏的大一統(tǒng),雖然歷史學的不咋的,但是憑借著小破球的能力,可以輕松的進行知識查詢。
憑借著對整個地球意識的整合,小破球融合了大量的信息知識,有需要完全可以直接查詢。
兩人聊了會,曾三羊又把其余的六名士兵介紹給秦正認識,他們七人同屬一屯,這次出來就是奉命巡視的,現(xiàn)在完成任務后正準備返回將軍府。
隨著月色升起,幾人開始靠在河邊準備生火做飯。
咔咔……
一名被稱作乙二的士兵不斷的拿著兩個長條形的石頭在手里不斷的碰撞,一些火星便逐步的掉落到下方準備好的干枯茅草中。
只是火星的數(shù)量過少,一時無法點燃茅草,只是騰起輕微的青煙。
這就是傳說中的火石嗎?
秦正撓有興趣的看著乙二不斷的碰撞著火石,可能是由于茅草受過潮,點起來的有點費勁,過了二十多分鐘也只是讓茅草騰起了一些白煙。
看著秦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乙二生火,曾三羊笑著靠了過來,“天潮物濕,生火不易,如果實在生不著火,我等就只能啃一些冷硬的餅子了?!?p> “你們不會法術(shù)嗎?”秦正試探著問道,雖然自己可以確定穿越的是秦朝,但是卻無法確定這是不是正常的秦朝,要是有神有仙,那可就有的玩了。
“公子說笑了?!痹蛐χ氐溃拔业确卜蛩鬃?,怎會法術(shù),倒是聽說咸陽城里有些方士,著實會一些法術(shù),厲害的很!”說到這里,曾三羊露出了一絲向往的表情。
秦正又問:“那軍中就沒有會法術(shù)的嗎?”
曾三羊搖了搖頭:“方士大多都被圈養(yǎng)在宮中,我等未曾得見,軍中數(shù)萬軍士,卻未曾聽聞誰會法術(shù)?!?p> 聞言,秦正松了口氣,看來自己來的應該是正常的秦朝。
這要是跟上次的樓蘭一樣,可就真的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公子平日沒生過火吧?!痹蚪又f道。
“生過,只是不曾如此生火。”秦正笑了笑,實在有些不忍心干看乙二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砸石頭,從口袋中直接拿出了一個打火機。
嗯,實際上是從天冊空間里拿的,從口袋里只是裝了個樣子而已。
憑借著日常的儲備,現(xiàn)在的天冊空間里堆滿了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平日里用的是這個?!鼻卣χ鴮⒋蚧饳C遞給了曾三羊。
“如此精美,這是何物?”曾三羊接過打火機,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
“這么用!”
接過打火機,秦正輕輕的按下,伴隨著輕微的咔吧聲,一個黃紅色的火苗直接竄了出來。
“啊!”
曾三羊大叫一聲,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旁邊的乙二也是一驚,手中的火石也是直接扔到了地上。
原本還在周圍巡視的其余士兵也迅速的圍了過來,一起瞪著眼瞅著秦正手中燃燒的火苗。
黃紅色的火苗照應著幾人震驚的面孔,秦正將乙二手下方的茅草點燃,迅速的松開了手。
開玩笑,再燒下去,打火機都要著了。
“這是何神物!”坐在地上的曾三羊一臉的震驚,要說原本他看向秦正的眼神頂多就是有些討好,現(xiàn)在完全是震驚了。
“打火機。”秦正笑了笑,隨著拇指啪啪的按了兩下,火苗在手中忽閃忽滅,“日常生火用的東西,很好用,但是無法持久。”說著,秦正將其遞到了曾三羊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