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一層看不見的膜隔絕的空間,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平原,天宇廣場矗立在平原的中央,廣場前面就是她的小洋房,小洋房的旁邊長了一顆一米多高,晶瑩透綠的小嫩芽,它正規(guī)律地閃爍著綠色光芒。
曲琪呆呆地看著小嫩芽,小嫩芽似乎很高興她的到來,散發(fā)出一道綠光芒照耀在她的頭上,溫涼的觸感使曲琪從發(fā)呆中清醒過來。
曲琪輕輕地碰觸它的葉片,心神泛起一陣漣漪,渾身的不適就像被清水沖洗干凈一樣,不留一絲痕跡,曲琪心里由衷地感謝小嫩芽。
與小嫩芽一陣互動后,她抬頭對著天空喊:“開天,你出來!告訴我,究竟怎么回事兒?”
“你終于醒了?!笨罩袀鱽黹_天的聲音,雖然還是熟悉的那道聲音,但是曲琪感覺這道聲音比以往多了一份滄桑。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曲琪開門見山的問。
“……”
“你怎么不回答?”曲琪逼問。
開天小聲地嘀咕:“……,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p> “那你怎么知道那塊石頭是解開封印的鑰匙?”曲琪再逼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直覺告訴我,它能解開封印?!遍_天小聲地回答。
“你知不知道收取靈脈的時候,我有多痛,簡直痛不欲生?”曲琪抱怨道。
開天連忙解釋道:“這我真不知道,我也很驚訝,那里除了封印著靈脈,還封印了一股力能量。”而且貌似那股能量是那么熟悉,可是它就是想不起來。
“一股能量?!你說我吸收的不是靈脈,而是一股不知名的能量?”曲琪震驚地確認。
“嗯?!?p> 曲琪得到肯定的答復后,立刻就地盤腿坐下。她意識進入意識海洋,感覺自己瞬間變成小嫩芽,但是小嫩芽明明在開天的空間里,怎么回事?開天的空間怎么在自己的意識海洋里?
咦,這里的能量好濃郁,怎么有一顆奇怪的蛋?難道是開天放在這里的?曲琪好奇地用手觸摸著這顆一人高的巨蛋,蛋的表面竟然暖暖的,摸起來很舒服。
“哈哈,不要再摸了,好癢,我受不了了,哈哈?!蓖蝗唬_天的聲音從蛋內(nèi)傳來。
“開天?你在蛋里?哦不,你原來是一顆蛋了?”曲琪震驚的低呼。
“……”
“你怎么又不說話了?”
“我還是個寶寶,不想說話。”
“……”曲琪瞬間無言以對。
她想起開天說過它已經(jīng)一萬歲了,一萬年的蛋寶寶?“噗呲,怪不得你一直不肯現(xiàn)出真身,原來你是顆蛋。”曲琪憋不住笑噴了。
“我是顆蛋怎么了,就算是顆蛋,我也是最帥的蛋!我遲早會變成大帥哥的。哼!”開天的傲嬌屬性又顯露無疑,即使變成一顆蛋也改變不了。
“那你給我說說,為什么你的空間會出現(xiàn)在我的意識海洋里?”曲琪秒變嚴肅地問。
“因為我是你的契約獸,所以我在你的意識空間里?!钡耙舱?jīng)地回答。
曲琪驚呼:“我什么時候和你契約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事實上,我們首次見面,就已經(jīng)是契約的關系了。”蛋有些迷茫地說道。
“你不是說你是神獸嘲風嗎?怎么是顆蛋?”曲琪好奇地繼續(xù)問。
“我涅槃重生了唄,我的母親可是神界火鳳凰一族的公主,涅火重生可是火鳳凰一族的天賦神通?!钡坝职翄傻卣f著。
“對了,在我昏倒前,你有沒有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嗎?”曲琪腦海里又閃過那道聲音:好好修煉,我一定會來接你的。
她翻開手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多了一朵紅花的印記,這朵是什么花呢?
“什么聲音?那里除了你們,還有誰?會不會是隊里其他人的說話?”蛋反問。
“好吧,你也沒聽到。我怎么回來的?我記得當時我們所有人都暈倒了,而且我呼喚你,你都沒反應。你當時怎么了?”曲琪又問。
“我當時被禁錮在空間里了,直到你醒來我才被釋放出來,所以不要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钡昂芄夤鞯卣f。
“看來只能問大表哥他們了,另外,我想回去溶洞再瞧瞧?!鼻骺隙ǖ卣f道,然后她伸出右手把手心的花展示給它看。
“它怎么在你這里?”蛋驚訝得蹦了起來。
“溶洞里一個模糊的身影給我的,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曲琪如實回答。
“他來過?”眼前的蛋,嘀咕著,聲音很小。
但是還是被曲琪聽清楚了,于是馬上問:“他是誰?你認識?”
“嗯,我在羲和大神那里見過一模一樣的花?!钡翱隙ǖ鼗卮稹?p> “羲和大神?他不是在神界,不是不能來嗎?”曲琪奇怪地問。
“……”蛋沉默了。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他爹的聲音:“琪琪,你醒了?我們能進來嗎?”
曲琪沖忙撇下一句話:“你稍后必須說清楚?!比缓缶挖s緊走出空間,前去打開房門。果然門外站著她外公外婆、爹娘和大表兄等人,他們都一臉關切的看著她。
曲琪側(cè)開身子,讓他們走進來,然后才坐回床上,回答:“我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p> “琪琪,你那天怎么忽然暈倒了?”大表兄一臉緊張地問。
曲琪很驚訝,為什么大表兄說自己忽然暈倒?不應該是他先暈過去的?于是她問:“那天怎么回事?我們上了隔層,看到一個祭臺,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記得了?”大表兄一臉驚訝地問道。
“……”曲琪不說話,一臉疑問的看著大表兄。
“我們靠近祭壇中央的圓臺時,洞頂忽然塌陷了,我們在躲避的過程中,你忽然暈倒了,我們怎么都沒能把你叫醒。我們在確認坍塌的上方正好是山谷的竹林后,就兵分兩路,一路原路返回通知姑父,一路帶著你從竹林回來?!?p> 曲琪在心里想:果然,溶洞正好在巨龍竹林的下面。她問:“我們從竹林回來,那溶洞還在嗎?”
“還在,這次坍塌,打通了一條從竹林到駐地的水道,這條水道只要稍作清理,就能使用,而且更方便我們運輸行走?!贝蟊砀绺吲d地說著。
“祭壇還在嗎?”曲琪繼續(xù)問。
“祭壇被坍塌的泥土覆蓋了?!?p> “你們當時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的蹤跡?”曲琪試探著問。
“其他人?沒有呀。跟你昏倒有關嗎?”大表哥疑惑地反問。
“不是,我在想那個石梯和祭壇是什么人建造的,用途是什么?建造的人還會回來嗎?如果回來,我們的山谷不就暴露了?”曲琪原來是想問大表哥有沒有看到那個模糊的身影的,但是從大表哥剛才的回答,已表明他沒有見到其他人。
旁邊的爹爹發(fā)言了:“放心,祭壇的建造者就算回來了也沒關系。”
曲琪好奇她爹為什么如此肯定,于是問:“為什么?你們知道建造者是誰?”
“嗯,這山谷是”她爹一臉糾結(jié),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曲琪一臉好奇地看著她爹:“不能說的秘密?”
“祈駿去把祈驥叫上,我們?nèi)吭僬f。”這時,外公發(fā)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