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手中長劍揮動,劍影翻飛,無形當(dāng)中行成一道劍氣,赤裙飄飄,微微有些仙人氣勢。
原來剛剛只是試探,這會才是真正好戲。
黑啞巴調(diào)整氣力,剛剛一口黑血只是心口舊傷,淤積著挺久,沒想到被玉清一腳逼出,黑啞巴這會只在一旁默默運(yùn)轉(zhuǎn)心法調(diào)整狀態(tài)。
好戲才剛剛開始。
周圍人群紛紛后撤,再往后撤。
場上氣勢滲人,氣溫更低了。
白汐有點(diǎn)呆呆愣愣,原來剛剛是鬧著玩熱身呢。
怪不得他們錦東的人大喊打假賽。
劍影劍氣都飛上了,怪不得。
可不是嘛,八品高手就搬山斷水,他們還是控制力道的。
只是爭奪名頭而已,沒必要傷人性命,跟這名頭比起來還是小命來的更重要。
所以這天下第一也是有點(diǎn)微微水分的,畢竟不是生死相搏,發(fā)揮出來不是最鼎盛實(shí)力。
不過現(xiàn)在玉清以一對三還是沒什么水分可說的,實(shí)力更盛。
當(dāng)然他們高手講究點(diǎn)到為止,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不用真拼了命打,互相心里都有數(shù)。
黑啞巴直沖一拳,巨大金色拳影突兀出現(xiàn)。
白汐也不見怪了,低配版修仙,他想明白了已經(jīng)。
玉清迎著拳影,輕輕一刺,拳影崩碎。
忽的,玉清右手發(fā)力,青筋暴起,清羽槍泛起青色光芒,玉清眸子隱約變成青色,清羽槍畫了一個半圓,沖著水仙就甩了過去。
巨大的青色清羽槍影,攪動虛空,對著水仙就碾壓過去,水仙連連爆退,抵擋不住。
槍影砸在廣場,石屑煙霧翻飛,遮蓋住水仙身影,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老李,一會不是還要喝酒的嗎?我不跟你打了,你自己下去吧?!庇袂迮ど頉]在看,沖著李一刀冷清開口。
“哈哈,玉清姑娘,這不太合適,要不這樣,你接我一刀,我就回去坐著了?!崩钜坏缎顒荽l(fā)。
玉清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堅(jiān)毅。
李一刀氣勢再升,蓄勢一刀劈了下去,巨大刀影隱約破碎虛空,很強(qiáng)。
玉清不慌不忙,左手掐訣,右手清羽槍芒一閃,迎面而對。
白汐沒看明白,這是加了什么buff了?
清羽頂著巨大刀影薄弱位置一點(diǎn),只是輕輕一點(diǎn)就解決了。
看樣子玉清是算了算刀影薄弱位置。
李一刀哈哈大笑,返回石椅坐定調(diào)整狀態(tài)。
黑啞巴在場中站著,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又閉上了。
應(yīng)當(dāng)是考慮要不要吼一嗓子,最后還是覺著沒必要。
黑啞巴雙手合十,鞠躬作禮,就退回去了。
煙霧散去,水仙狼狽不堪,近身持劍下垂,拱了個劍禮,扭身回去了。
“小女子自愧不如?!?p> 玉清點(diǎn)點(diǎn)頭,閉目收了氣勢。
挑翻。挑翻。
都是菜雞,我娘子真猛。
白汐樂樂呵呵的。
起身給玉清穿上白狐貍皮衣,眼神示意她,問她怎么樣。
玉清回了他一個眼神,放心沒事。
輕輕拍了拍他的手。
她說沒事就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玉清也沒坐下,對著元帝開口,“后面我就不參與了,不太感興趣,明日我們會去皇宮做客的。”
元帝起身拱手,笑瞇瞇的沒有一點(diǎn)皇帝樣子,“玉清姑娘一路慢走,明日乾某人就靜候佳音了?!?p> 玉清擺了擺手,挽著白汐就走了。
廣場各路江湖人士也是憤慨激昂,大喊天下第一。
在這眾人的熱烈歡送下緩緩下山。
白汐接過清羽,“清兒,你真沒事吧,你別一會吐出口血嚇我啊。”
玉清笑笑,臉上有些塵土,“沒有的事,真沒事,就是挺累的,體力消耗太大了。”
“行,等回家我給你按摩按摩。舒舒服服的啊?!卑紫粗ㄘ埬樣袂鍧M是心疼。
玉清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話,由著他半摟著下山。
回城。
白汐下車,尋了個店,買一個大木盆,幾個燒水壺,想著給玉清泡泡澡,順便檢查一下有沒有什么傷。
就是普通洗澡,不摻雜什么別的。
木桶水壺都讓人拉回去。
錢是剛剛從玉清的白狐貍皮衣里翻出來的。
沒辦法,有錢男人就變壞。
剛剛買東西說話都硬氣了點(diǎn)。
兩人前腳到家弄好,后腳送東西就過來。
白汐給玉清把衣服收拾好,讓她坐一會,自己忙著去燒水。
火很旺,水燒的挺快,在偏廳放好木盆,放水,試好溫度,就是出聲叫玉清。
“清兒過來,洗個澡?!卑紫@時候并不緊張。
玉清穿著一身內(nèi)衣出來到偏廳。
站著沒動,臉色發(fā)紅。
“站著干嘛,脫衣服啊?!卑紫珷恐诌^來,“還害羞了?要我?guī)湍悖俊?p> 玉清搖搖頭,輕手輕腳解開衣衫,早晚都是他的人,看看怎么了。
精雕細(xì)琢。
藝術(shù)品。
白汐有點(diǎn)緊張了。
咽了咽唾沫。
玉清在木盆中坐好。
白汐傻愣愣開口,“水,水溫燙不燙,合適嗎?”
“合適的?!庇袂逦⑽⒈P起頭發(fā),動作給白汐看傻了。
玉清有點(diǎn)紅臉,不知是害羞還是水溫有些高。
“夫君可以給我擦擦后背,夠不到?!庇袂遘浥撮_口,鉆進(jìn)了白汐心坎里。
白汐顧著欣賞藝術(shù)品呢。
不是。
白汐顧著看她有沒有什么淤傷呢。
看了看,看了又看。
沒有。
潔白如玉。
白汐拿著棉布給她擦拭。
血液翻騰。
白汐沒話找話,“清兒我看了你身上沒什么淤傷,也沒什么暗傷吧。”
玉清嗯了一聲,原來看來看去是關(guān)心我有沒有受傷,眼神也沒亂飛,傻夫君。
“泡了一會,是不是舒服多了?!卑紫囋囁疁?,要再添點(diǎn)熱水,給玉清制止了。
白汐擰干了棉布,遞給她。
玉清從盆中站起身。
不敢多寫。
自己感悟。
“夫君可以給我擦擦后背?”玉清半轉(zhuǎn)身眼睛帶著溫情。
“清兒,求你別折磨我了,容易出事,別鬧了啊?!卑紫?zhàn)?,真沒法擦,一擦就容易出火花。
玉清悻悻然眨了眨眼,撅了下嘴,“好吧。那夫君給我穿一下衣服?!?p> 白汐扭頭就走,咬牙切齒,“我去透透氣,我快瘋了,玉清你真會啊你?!?p> 玉清在身后發(fā)出笑聲。
白汐大口呼吸冷空氣。
有點(diǎn)不冷靜。
差點(diǎn)壞事。
他也是真想。
這身體也是不太給力。
早早泄了元陽對修煉也沒好處。
而且太草率了。
他也害怕緊張。
說不準(zhǔn)哪天突然就安排上了也說不準(zhǔn)的事情。
隨緣吧。
再次進(jìn)屋,玉清穿好衣服,拄著木桶虛坐一邊。
“夫君,抱我回去屋里,有些腿軟?!庇袂迕嫔t潤。
白汐抄起她就回屋給她擱到床上。
玉清趴在床上轉(zhuǎn)過頭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他,看的他有些發(fā)毛。
白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怎么了?”
玉清把頭埋低,悶悶的聲音,“夫君說要給我按摩的?!?p> 當(dāng)我沒問行不行。
那能按嗎?
“你能答應(yīng)我你別出聲嗎?”白汐求饒,他真不行了。
“嗯?!庇袂鍎恿藙幽X袋。
……
將軍府。
一個俊郎男子喝茶,“玉將軍,我們明日行動吧?!?p> 玉將軍點(diǎn)點(diǎn)頭,“可?!?p> “新年的驚喜啊,我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