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車窗落下,許一忱對著穆瀅招招手。
“看來以后要和你們社長多說道說道,讓他少讓員工加班?!?p> 穆瀅聽了,一笑:“那你去吧!等你去了以后,全公司都知道我結婚了……”
“不行嗎?”
穆瀅聽了,看向他,許一忱眼巴巴的盯著她,正在等她回應。
穆瀅當即一笑,湊過去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輕聲細語地說:“不行!”
吃完飯,許一忱正打算要送穆瀅回文學社,可穆瀅卻說:“社長給我批了假,這幾天不用去。”
“不用去啊……”許一忱聽了,壞笑:“那就回家嘍!”
穆瀅聽了,反而不解地看向他:“你不是說,你還有工作嗎?”
許一忱當即搖搖頭,否認道:“我什么時候說我有工作了?”
“沒有嗎?”
“沒有?!?p> 回到家,穆瀅剛打開門,許一忱就給她急迫的推進門,然后把門鎖上,將穆瀅逼到墻角。
“你這是干什么?”
許一忱將穆瀅鎖在墻角,十分有壓迫感的回答:“準備干正事?!?p> “正事?你不是沒工作了嗎?”穆瀅不明,許一忱掏出手機,把聊天記錄翻開,然后遞給穆瀅。
“你可看好了,這次是我媽了,下一次可就是你爸了。這家里四位上古神獸天天催,就問我什么時候能讓他們抱孫子……”
穆瀅聽了,不禁得笑出來。
“你不是一向最會應付這些事的嗎?”穆瀅有些撒嬌地說,許一忱搖頭。
“我已經快頂不住了……”許一忱委屈地說完。
“噗!”穆瀅頓時笑出來:“那你有什么想法?”
繞了這么多彎子,穆瀅終于問出了這句許一忱期盼已經的話。
穆瀅看著許一忱,許一忱一笑,回答:“那就生唄!”隨即,他一把抱起穆瀅就往房間走。
“誒!”穆瀅都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扔到了床上。穆瀅剛轉過身,許一忱就撲上來了,二話不說就要親親。穆瀅當即一把按住他。
“許先生,你這么急呀?”
許一忱點點頭,穆瀅話鋒一轉:“可我鞋都還沒脫呢!”
“沒事!”說完,許一忱就起身將她的兩只鞋扔出門,然后走進來,還順帶把門關上。
看著許一忱,穆瀅心中無奈道:“我是平時虧待了你嗎?”
許一忱再次撲上來,穆瀅便勾住他的脖子。“先說好,今天晚上你洗碗!”
說著,許一忱蹙眉:“不行?!?p> “為什么?”
聽了穆瀅的話,許一忱想了想,說:“因為我更辛苦!”
說完,許一忱一把將被子拖過來將兩人蓋住。
“你輕點,別弄壞我衣服!”穆瀅不滿地說道,許一忱卻反駁一句:
“壞了就買新的,反正我的錢你愛怎么花怎么花!”
一個月后,市中心博物館將之前新出土的文物進行了展覽。很多人在聽說了那一幅有一面墻高的《踏雪圖》后,都紛紛趕來參觀。
穆瀅看著《踏雪圖》出神,那一瞬間,她仿佛置身于畫中,親身感受到了單顏的圣潔雪原。
許一忱看著她正對著《踏雪圖》發(fā)呆,于是湊到她耳邊,說:“好看吧?”
穆瀅聽了,點點頭:“這幅畫的筆墨韻染都恰到好處,雪原上流水的波光凌凌更是神來之筆,使一整幅畫由靜態(tài)轉變?yōu)閯討B(tài),讓這幅畫有了自己的生命。后人看了,不僅能一下感受到執(zhí)筆者心中所想,更是如同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這幅畫將‘單顏’的樣子完美的保存千年,又呈現在人們眼前?!?p> 聽完穆瀅的贊美,許一忱一笑,戲謔地在穆瀅耳邊說了一句:“這是我畫的,你信嗎?”
穆瀅聽了,一愣,然后笑著說:“那好啊,回去以后,你就再畫一副給我吧!”
許一忱聽了,一臉的不樂意,嘴上沒說什么,但心里卻說:“其實,我已經為你又畫了一副,只不過,時過境遷,文字也書寫不盡我心中無數思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