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柳臉色微微一變,隨后笑了笑:“什么師徒絲啊,我沒......嘶!額......”祀柳說著突然整個人直接被托起,雙手緊緊地捂住脖子,似乎在極力地掰開什么東西。
“你這狂徒好大的膽子啊,敢在我們地盤動手!”吳德冷哼一聲,盯著長眉老者,但是沒有什么動作,因為他感受到了長眉老者身上那股強(qiáng)悍無比的氣息,完全不是他能抗衡的。
“我不想在這浪費時間,你如果再不把師徒絲交出來,就別怪我自己毀了。”長眉老者冷冷說道。
祀柳恐懼了,他徹底慌了,他知道他自己毀是什么意思。
“好好好,我交,我交......”
而吳德已經(jīng)邁著步伐沖向長眉老者了,一旁的柳怪淡淡瞥了一眼,隨后一拳轟出,吳德剛反應(yīng)過來時,拳已然轟到了身軀上!
一聲震響,一道身軀跟個炮彈般轟射到一根粗壯的石柱上。
“我們不想挑事,辦完事情就走,我也不想見到不必要的傷亡,但這取決于在座的各位?!?p> 整個大殿一片死般的寂靜,沒有人再敢有什么動作。
吳德靠在石柱上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著,指著柳怪威脅著:“我不管你是什么東西,進(jìn)了我清影宗,是龍給我伏著,是虎就給我臥著!”
柳怪的身影在原地消失,吳德心中燃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雙如同鋼筋般的大手掐住,然后他整個人的身軀直接被提在空中。
靜......
“閉嘴,不然我不介意多一條人命”柳怪沙啞且冷淡的聲音傳入眾人而里,聲音不大,甚至說很小,但是它讓眾人都感受到從心底深處涌起的顫栗,沒人質(zhì)疑這個老者的話。
而長眉老者已把祀柳放了下來,大口呼了兩口氣后,雙手合起置于胸前。
一道金色的微光慢慢的從他的體內(nèi)牽引出來。
等剛剛完全出來時,長眉老者直接一道利光過去。
“砰!”
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殿。
祀柳整個人如同死狗般趴在地上,強(qiáng)行斬斷師徒絲對他來說有極大的傷害,而且這跟師徒絲已經(jīng)滲入了他的血液之中,這樣強(qiáng)行斬斷幾乎將他的筋脈都重傷了一遍。
而遠(yuǎn)在雪山峰的白鍛正在熟睡中,他突然身體一顫,體內(nèi)似乎少了個什么般。
“師傅!”吳嵐從后方急忙跑出來,跪倒在祀柳身前。
接著滿臉憤怒地看著長眉老者,凄慘的聲音傳進(jìn)了長眉老者的耳中。
“前輩,您為什么要這般狠辣?!師傅他只是看中了白鍛,想招他為徒,現(xiàn)在您即使要招他為徒也可以好好的摘除師徒線啊,為什么要這樣毀了我?guī)煾蛋倌晷逓??!?p> 長眉老者沒有因為吳嵐的話語有多大的波動。
“小嵐!”祀柳吼了一聲,“修行界以強(qiáng)者為尊,不許對長眉前輩無禮!”
隨后祀柳艱難撐起身子看著長眉老者:“前輩,現(xiàn)在師徒絲已斷,我與白鍛小子已無瓜葛,還有什么吩咐嗎?”
長眉老者淡淡地瞥了兩眼祀柳,隨后邁出腳步走出大殿。
待兩人走出大殿后,柳怪皺著眉頭看了看身后。
“長眉,你不怕這個清影宗去報復(fù)你或者那小子嗎,就這樣走了我擔(dān)心后面還會有麻煩,畢竟你打的不止那個祀柳的臉,而是整個清影宗的門面?!?p> 長眉老者看著前方重重呼了口氣:“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段清影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而且就算報復(fù)又能怎樣,來一個我直接滅一個,難道說就為了這么個小小的事情,他們會請出后面的老怪?”
柳怪凝著眼,搖了搖頭:“他們不會因為這個小事請出身后的老怪物?!?p> “那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清影宗除了那個老怪,最高修為就是悟道二的段清影,她算什么威脅”長眉老者說著捻捻長眉,看向遠(yuǎn)方,接著又說道:“行了,走吧,還有一大堆事要做呢?!?p> “你還挺放心得下你的寶貝徒弟,把他一個人丟在雪峰山上三天了,萬一他一不小心跑到禁區(qū)去不就完了”柳怪斜睨著長眉老者打趣道。
“他不一般,我相信他可以解決許多困難。
而且一天到晚呆在我的翅膀下怎么行,我這老頭很快就要死了,到時候這小子怎么辦?!遍L眉老者說著,眼里出現(xiàn)一絲黯淡。
“行了,生死之道誰能逃脫,別想這些了,走吧。”
白天晝夜,光暗交替,白鍛坐在雪峰山上已經(jīng)整整一天了。
他同時修煉著《金身亙古決》和《御氣術(shù)》。
白鍛的周身正被一縷縷金絲圍繞著轉(zhuǎn)動,周圍的靈氣也朝他的身軀涌去,一遍遍刷洗他的身軀,一次又一次的讓身軀、筋脈、血液變得更加干凈。
一整天的打坐,白鍛已經(jīng)將御氣術(shù)修得更上一層樓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隨時操控靈氣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了。
睜開眼睛,白鍛嘆了口氣,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金身亙古決》還是需要實戰(zhàn)才可以提升,靠著悟是完全悟不出來的?!?p> 白鍛起身看了看周圍,一片白雪茫茫,毫不見任何生物的身影。
“唉,還是繼續(xù)找蟾蜍大嬸繼續(xù)練手吧?!?p> ………
隨后白鍛輕車熟路地來到雪山峰山腳,隨后慢慢的爬上半山腰,找到洞口后走了進(jìn)去。
不一會,白鍛就看到了那一家四口。
“嘿,大嬸!”白鍛探出小腦袋朝三目冰蟾喊叫了一聲。
只見冰蟾愣了幾秒隨后笨重地轉(zhuǎn)過身子盯著白鍛,時不時搖晃兩下眼睛,似乎在想這個人類是誰。
突然,冰蟾想起來了這個偷蛋賊。
眼神立馬變了,剛要沖撞過來時突然停住了腳步,一步一步地退回自己的窩里邊。
眼睛緊盯著白鍛,似乎還有些小得意,好像在說:“我才不會上你第二次當(dāng)呢?!?p> 白鍛站在原地愣住了,這咋沖到一半還不沖了呢,自己都做好準(zhǔn)備迎接戰(zhàn)斗了。
“喂,小癩蛤蟆你干嘛呢?你別怕我啊?!卑族憻o奈地朝冰蟾喊了兩聲。
但還是毛用沒有,冰蟾好像鐵了心般賴在窩里邊,死都不出來。
白鍛急了,這怎么可以啊,這只蟾蜍不跟自己戰(zhàn)斗,自己找誰去啊,這個地方哪還有這么皮厚的生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