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十八層小黑屋的恐怖
在贖罪房,是伍媚娘救了自己。
不然保不準被江琴花和瘋狂的女囚撕碎。
牛頭玲明顯沒有救自己的想法,存心要給自己教訓(xùn)。
“你先放開我行嗎?”凌木弱弱道。
伍媚娘沒有回答,媚眼如絲地看著他。
凌木不明白伍媚娘要做什么。
有點不知所措。
突然,伍媚娘的嘴巴朝凌木湊了上去。
鏗!
女獄卒一腳踹在伍媚娘腰腹,同時橡膠棍狠狠砸在了伍媚娘頭上,伍媚娘重重撞在走廊的欄桿上。
凌木怒視女獄卒,喝道:“你用得著下手這么狠嗎?她又沒有做什么?!?p> “你沒看到我在救你嗎?不知好歹的東西?!?p> 女獄卒不爽,她覺得自己救了凌木,卻被凌木臭罵,太不知好歹。
凌木上前扶起伍媚娘,擔(dān)心道:“你沒事吧?”
“哼,她能有什么事,她再敢亂來,我的棍子不認人?!?p> 女獄卒惡狠狠地瞪了伍媚娘一眼。
伍媚娘無視女獄卒的威脅。
反而看著凌木。
俏臉浮起燦爛的笑容:“弟弟你是在心疼姐姐嗎?莫不是喜...”
不等凌木回答,就被女獄卒打斷,斥罵道:“少在這里發(fā)浪,沒死還不快起來?!?p> 被女獄卒兇了一句,凌木也不敢輕易幫伍媚娘說話了。
女獄的獄卒一個比一個兇悍。
初來乍到,還是應(yīng)該夾著尾巴做人。
忍氣吞聲,茍著點才能更好的待下去。
不然把人給得罪,勢單力薄的自己估計不會有好日子過。
贖罪房牛頭玲公報私仇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伍媚娘被針對,卻無能為力。
凌木繼續(xù)跟在女獄卒和伍媚娘后面走著,認慫道:“姐,不好意思啊,剛才是我太沖動了,你不要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叫凌木,新來的能量師,姐姐你呢?”
“還算你有良心,姐叫馬面姿,叫我姿姐就行?!?p> 馬面姿?
還真長了個長馬臉。
牛頭馬面?
她們不會是親戚吧?
“我看牛隊長好像很器重你,牛隊長不會是你的親戚吧?”
“她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你問這個干什么,我警告你,回去別亂說話。”
馬面姿突然惡狠狠地盯著凌木。
果然,牛頭玲和馬面姿關(guān)系匪淺,親姐妹共同在天地女獄工作。
馬面姿是通過牛頭玲的推薦進來的。
老話說得好,有人好辦事。
只要關(guān)系硬,哪里都能去,這就是活生生的范例。
有這層關(guān)系在,牛頭玲器重馬面姿就說得過去了。
可憐他是四無人員,獲得天地女獄工作崗位,還是寒月嫦娥想折磨自己,才把他弄進來的。
出了贖罪樓,穿過放風(fēng)的廣場。
后面被一層淡藍色的能量光罩籠罩住。
光罩里有一排十八個平整的小屋子。
這里正是令所有女囚聞風(fēng)色變的十八層小黑屋。
光罩中央有一個落地屏幕。
每到放風(fēng)時間,如果小黑屋里面有人受罰。
落地屏幕上就會展示,在十八層小黑屋里女囚的悲慘畫面。
馬面姿讓凌木看著伍媚娘。
她走到落地屏幕右下角前。
浮現(xiàn)出一個光幕。
顯示出十八個標識著數(shù)字的格子。
抬起手腕上的功德徽章在數(shù)字“三”的格子上刷了一下。
滴的一聲,落地屏幕上顯示“已開啟”。
然后光罩打開,帶著凌木和伍媚娘走了進去。
走上一條鐵架橋。
下方有一個熔巖池,冒著滾燙的氣泡。
熔巖池中央有一根大銅柱。
銅柱里延伸出八條帶著鉤子的鐵鏈。
鐵鏈垂落下去,沁入熔巖中。
馬面姿押著伍媚娘來到銅柱前。
然后抓過鐵鏈纏繞在伍媚娘的雙手雙腳上。
凌木在旁邊看的頭皮發(fā)麻:“你想干什么?”
馬面姿瞥了一眼,冷笑著:“小黑屋第三層處罰,千湯煮?!?p> 望著下方熔巖池咕咕咕地冒著滾燙的氣泡。
凌木艱澀吞了吞唾沫。
“不是,這不是要人命嗎?你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站在鐵架橋上,濃烈硫磺氣味的滾滾熱浪,撲面而來。
要是掉進去,幾秒就能骨頭煮爛了。
馬面姿卻不理會凌木,陰沉著臉,將伍媚娘推了下去。
伍媚娘被吊在半空中,緊緊貼在了滾燙的銅柱上。
滋啦。
青煙冒氣。
刺鼻的肉糊氣味飄進凌木鼻息。
凌木心有不忍,卻不曾想,伍媚娘傲骨鏗鏘。
承受如此痛苦刑罰,愣是沒有哼一聲,隱約能聽到她銀牙碎咬的嗤笑聲。
“上次你在三米的位置堅持了十分鐘沒吭聲,我倒要看看你這次能堅持多久?!?p> 臥槽。
真他么狠,牛頭玲差點害死老子,馬面姿也不是善茬。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古人誠不我欺。
伍媚娘渾身劇烈顫抖,肉都快被蒸燙熟了。
嘴唇干裂,銀牙幾乎咬碎,臉上卻艱難地露出一縷冷笑:“我就喜歡蒸桑拿。”
馬面姿陰險冷笑,抓住銅柱上的調(diào)控閥門,向下調(diào)了半格。
鐵鏈再次向下延伸半米。
滋啦一聲,伍媚娘瞳孔睜大,始終死死咬牙堅持著沒吭聲。
凌木感覺鼻子里幾乎全是肉糊味和硫磺味。
幾分鐘過去了,伍媚娘暈了過去。
馬面姿把高度重新調(diào)到三米的位置。
扭頭看向一臉驚恐的凌木,淡然道:“第三層小黑屋就不忍心了?日子還長著呢,以后你會見到更多比這更嚴厲的刑罰,對付這群渣滓,你必須夠狠,不然她們不會把你當回事?!?p> 凌木誠惶誠恐點頭應(yīng)答。
心里卻在挪耶著,尼瑪?shù)恼媸呛荻?,牛頭玲只說讓你給伍媚娘一點教訓(xùn),小施懲戒就行了,拿著雞毛當令箭,把人折磨成這樣,沒有半點人性,簡直心理變態(tài)。
“放心吧,她皮糙肉厚,還死不了,看你這表情,對她有想法?”馬面姿用詭異的眼神看向凌木。
凌木緘默不言,不承認也不否認。
“男人,呵呵。”
半個小時后,伍媚娘被拉了起來。
銅柱里涌出冰冷的涼水,澆在她身上。
伍媚娘幽幽醒了過來,然后被關(guān)進了熔巖池后的小黑屋。
臨進小黑屋,伍媚娘詭異而又妖媚地大笑盯著凌木:“弟弟,你又心疼姐姐了,姐姐也心疼你?!?p> 凌木低頭不語,心情復(fù)雜。
像打翻了調(diào)味瓶,五味雜陳難以描述。
鼻頭酸酸的。
從第三層小黑屋出來,走在回辦公區(qū)的路上,凌木神情失落,馬面姿沒有和他說話。
他和馬面姿實在沒有共同語言。
天地女獄的女獄卒像雙面魔鬼。
平時輕言細語的正常女人,猛地又能變成手段殘忍,令人膽寒的獄卒。
凌木作為一個從魔都靈魂穿越重生在天地城的現(xiàn)代人。
實在很難接受這種堪比地獄的刑罰。
正常女人又是如何能忍心讓伍媚娘在熔巖池上折磨。
聽馬面姿的語氣,顯然不是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