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朱瑞宇并沒有和嚴立行,楊子豪等人并列成為天鷹派杰出代表,可是他卻和其他紀律堂弟子不同,年紀只有十七歲的他一直都是朱輝英最得意門生,而之所不讓他和嚴立行等人其名那是因為舍不得,總覺得他還小,不忍心看他外出冒險,其實的劍道也是相當?shù)某霰姡呛蛧懒⑿斜纫槐冗€真不知道是誰輸誰贏了。
兩個高手過招千金難逢,兩個人更是從地下一路打到屋頂又從屋頂打到地下,兩把劍相擊發(fā)出碰碰的聲音,嚴立行的狹義劍對上朱瑞宇的如霜劍可謂是精彩至極,看的所有人目不轉晴,恨不得眼睛都不眨眼一下,生怕錯過了他們一招半式的對決。
對決僵持不下,遲遲沒有分出勝負,這個時候朱瑞宇的小腿好像被什么打中導致身體傾斜了一下,也就是這個傾斜導致最終的失敗,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面的狹義劍,朱瑞宇只能認輸。
“雖然我輸了,可是我不服,因為有人暗算我,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會輸!”
“我可沒有暗算你……”此話還沒有說話,嚴立行就覺得自己的兩個膝蓋同時一麻隨即跪倒在地,剛想要發(fā)火他的身后就傳來了朱輝英的聲音,他說:“一個個不好好早課,瞎胡鬧倒是有心情看別人比劍??!尤其是你嚴立行最近無事可做你可真清閑啊,竟然到我這里滋事……”
“沒有沒有……師叔我絕對沒有來這里滋事的意思,我只是聽說有一個弟子他他……”嚴立行嚇得臉色慘白連連擺手喊冤。
“別管你聽說什么?管理弟子向來不都是紀律堂的事情嗎?連我和其他長老們都不管什么時候麻煩嚴立行您了?”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這樣……我我我只是……”
“別說了……你還是快點走吧,以后這樣的事情我會親自處理,不勞嚴立行您費心,你還是快點回去吧。”
“是是是是……”
嚴立行立刻拉著楊子豪落荒而逃,簡直和剛剛那個威風堂堂的嚴立行判若兩人,簡直就是之前有多么威風現(xiàn)在就多么狼狽不堪。
可是眾人卻不敢笑話他,因為早課懈怠被師傅當場抓包等待他們一定不會是什么好果子,果不其然,他們都被罰了,被罰高舉自己的佩劍扎馬步兩個時辰,這可罰跪還要狠,而被罰的最恨的是朱瑞宇,他不但要高舉自己的佩劍扎馬步,還要在兩只腳下墊兩個碗,而且碗還不能碎,否則就換成兩個杯子,這其中的靈力把控,那是多一點也不行少一點也不行。
可是有一個人卻沒有被罰,這個人就是這件事情的關鍵人物,子陽星辰,因為這件事情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要不然也許一切似乎都不會發(fā)生,可是他卻沒有被罰,這大家非常的不服氣,一個個都對他齜牙咧嘴,好像要吃了他似的,就連好脾氣的季如風也是,子陽星辰明明看見了卻假裝一副我什么也沒有看見,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樣,更是讓大家狠的牙根癢癢。
可是事情似乎并沒有結束,但見朱輝英微微一笑對子陽星辰說:“似乎還有你沒有處置!”
“啊……”子陽星辰心想:完了在劫難逃了,于是一臉賊笑著說:“師傅說的是,徒兒這就和師兄們一起受罰……”
“不必了!”
“不必了,是師傅不打算處罰我了嗎?”
“嘿嘿……你想多了……剛剛他們的對話我都知道,不是都說好了……瑞宇要是輸就仗你八十嗎?現(xiàn)在瑞宇輸了……我看就怎么著吧,總不能言而無信吧,你說是不是?”
“什么?”子陽星辰簡直就要暈倒,八十下就不要他老命嗎?
張子然覺得嚴立行一直都是嚴于律己,循規(guī)蹈矩的謙謙君子,又怎么可能是那種聽了不知道誰的幾句閑言碎語就失了方寸的人了,再說了揚言打敗大師兄取代大師兄地位的人子陽星辰又不是第一個,怎么就偏偏對子陽星如此上心,如此偏見,這讓張子然百思不得其解,思來想去也只能詢問始作俑者,昨天夜里在他們睡著的時候是不是做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子陽星辰倒也干脆,竟然張子然都好奇詢問了,那么他也就老實交代了,事情其實是這樣的,自從成為朱輝英的徒弟,他就很久都沒有見到他的兩個妹妹,昨天晚上楊思俊突然找到他,希望他能幫助她把她親手做的點心送給楊子豪,子陽星辰心想這點小事算什么于是干干脆脆就答應了。
怎料他沒有見到楊子豪反而遇到了嚴立行,嚴立行質問子陽星辰亥時已過不回去休息跑這里做什么,子陽星辰理直氣壯的直言道:“我想要把這個送給他吃…”子陽星辰笑呵呵高舉一盒點心在嚴立行的眼前晃動著說道:“麻煩大師兄行個方便,而我我還有話想要和他說……”
“他休息了,明天再說。”
“我是給子豪師兄…又不是給你的…唉唉唉……大師兄……”
就這樣簡單粗暴的把他給趕了出來,被趕出來的子陽星辰不死心終身一躍飛到了屋頂上,以為房間過多,他無法判斷那一間是楊子豪住的,只能把每一個屋頂瓦片都掀開一片,通過瓦片縫隙賴確定里面住的人是誰。
子陽星辰看了好幾個房間都是無人,然而接下來當他再一次小心翼翼拿走瓦片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里面有人,而且這個男人還不是別人,正是嚴立行,而嚴立行此時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就是沐浴泡澡,活了怎么多年子陽星辰還是第一次看見除了自己以外沒有穿衣服的男人。
本來也沒什么,子陽星辰只要做到悄悄的來悄悄的走也就沒事了,可是偏偏嚴立行一抬頭就看見了屋頂露了一個大洞,而那個洞的時候外面竟然又一只眼睛再盯著他看,嚴立行勃然大怒,怒吼一聲:“什么人!”
也許但凡做虧心事自然而然都會覺得心虛,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雖然子陽星辰這是無疑撞見的嚴立沐浴畫面,可是子陽星辰依然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到人勾當被當場抓到了,于是句乎竟然被嚇得渾身一哆嗦,然后下意識想要跑,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腳下一滑,隨和他腳下的瓦片都瞬間瓦解顯出一個窟窿,然后他就怎么直挺挺掉了下去,狠狠的摔在了嚴立行的面前。
子陽星辰發(fā)誓嚴立行是他活了這么多年見過皮膚最白而臉色最最難堪的男人。
聽到這里張子然和季如風臉都白了,瞬間明白嚴立行為何口口聲聲說子陽星辰騷擾同修了,這何止是騷擾啊,這簡直就是……
這也就遇到嚴立行了這樣換成其他人還不當初劈了他怎么可能讓他有命活到現(xiàn)在啊。
“大師兄沒有殺了你,子陽星辰你可真命大啊!”季如風忍不住脫口而出道:“還是你已經和大師兄過招過了……”
“沒有啊!”
“那你是怎么活著回來的?”
“呃……我記得我當時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跑了,可是他又快速穿好衣服追過了要和我決斗!”
“然后了?”
“然后他說他要一劍劈了我,然后拔劍就真的劈了過來,然后我就一邊跑我一邊躲,嘿嘿……你猜怎么著他一劍也沒有劈到我……”
“你不能打嗎?你怎么不和她過招?。??”張子然忍不住脫口而出道:“你傻呀!萬一劈中你了,你就真不怕死??!”
“怕呀,可是我我……不怕怕露餡嗎?我一個剛剛修行不過半個月的弟子把大師兄給打敗了哪他得多沒有面子?。 ?p> “子陽星辰你就吹吧,你怎么知道你一定可以打敗大師兄……”
“好好好……即便我打不過大師兄,那那萬一他看出來我的劍法非天鷹派劍術如何?那我說不定我會死的更慘!”
“那你就等死?。 ?p> “我躲呀……”
“然后了?”
“我一不小心摔倒了,而大師兄的劍鋒向我襲擊而來,就當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楊子豪師兄來了,他不但替我擋了好招,還抱著依然失控的大師兄這才讓我有機會逃跑……”
“子陽星辰你可真行??!怪不得他今天早上那么反常,我就說嘛今天早上的大師兄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原來是因為……咦!不對??!你昨天晚上剛剛干了這種事情第二天早上醒來怎么和沒事人一樣啊!”
“我忘了……”
“忘了,這種事情你也能……你可真行??!”張子然激動的一巴掌打在子陽星辰的背上痛的子陽星嗷嗷直叫:“臭小子,我背上可有傷,你輕點行不行?”
“剛開始我還覺得大師兄特別過分,不就是早課懈怠,就要被仗責,如今聽你這么一說……看來八十都少了!”
“不至于吧,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他不讓我把糕點送給楊子豪師兄的,再說了他追殺我的時候,我一路不知道和他說了多少句對不起,難道還不夠嗎?再說了都是男人這有什么呀!他要是覺得吃虧,大不了我那天脫給他看總可以了吧!”
“唉唉唉……你這話可不能和大師兄說,他要是聽見你這么說一定會把你一腳踢下山門的!”
“有那么夸張?”
“必須的!”張子然和季如風異口同聲道。
“咦?那糕點了?”
“什么?糕點!躲避大師兄攻擊的時候拿來擋箭了呀!”
“唉,可惜啊,思俊妹妹的廚藝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啊?!睆堊尤粯O其遺憾的說。
“怎么你喜歡我妹妹?”
“喜歡又如何?你管得著嗎?”
“我是她的哥哥我憑什么管不著!”
“唉,喜歡又如何?她喜歡的人又不是我而是子豪,要不然也不會托你給子豪送點心而不是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