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慕雪.玉鳳默默離去,藍光靈,藍羽靈,王司晨見狀連忙跟上,一路上四個人都默不啃聲,反而是慕雪.玉鳳主動開口說話了。
“司晨,你恨我嗎?我沒能護住你家主人?”
“怎么會,上神您這樣做必定有您的用意?!?p> “昨夜三哥突然來訪,他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子陽星辰必須經(jīng)歷的,讓我不要插手,任由事情發(fā)展!”慕雪.玉鳳忍不住嘆氣道:“可是可是……我似乎又讓他失望了,我再一次沒能護住他,他必然是對我失望了……”
“不,不會的。”
“司晨,你別騙我了,天鷹派眾人拼死守護他,可是我了?我卻什么也沒有為他做…不過……等等!”慕雪.玉鳳眼前一亮說道:“我似乎想到了!”
“嗯,您想到什么了?上神?”
“我只是答應三哥不用上神的身份干預,可是我并沒有答應三哥不用普通人的身份干預??!或許……我可以……這樣做!”慕雪.玉鳳欣然一笑說道。
“什么?上神您意思是……”
“今日不行,至少要等到明日才可以,等到明日……我親自去一趟南府!”
“上神,您去南府做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救人??!”
“難道你想要……”
“不,我會先和巖總督查商量商量,爭氣幾天時間,如果不行,就強搶!”
“好,上神,帶上我一起吧!”
“不用,你還是好好看著楊思俊吧,別讓她壞了我大事!”
“可是,思俊她她擔心子豪……哦,上神,子豪如何?”
“放心,子豪……他目前為止是安全的。”
“目前?那以后了?”
“對不起,司晨,有些事情我目前還不能告訴你,況且有些事情其實我也不知道!”
“哦!這樣??!”
其他修仙世家門派都是用地牢關押犯人,可是南府除了地牢之外還有水牢,一共兩個關押犯人的地方,南府的地牢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同樣南府的水牢也和其他水牢不一樣。
南府的水牢是人工挖出來的寒潭,寒潭特別深,足足有三丈,而且譚水還特別特別刺骨寒冷。
寒潭里有機關,機關帶動兩木板,犯人就被綁在上面,岸上的人只要拉動機關就可以控制木板上升還是下沉,以此折磨犯人。
子陽星辰和嚴立行就被綁在上面,而審問他們的并不是南府的人,而是余子盎和傅沐禹,一想到慘死的兒子,余子盎一句話也沒有問,上來就用三日斷魂皮帶鞭打兩人。
三日斷魂皮帶打在身上刺骨的疼,可是子陽星辰和嚴立行都默契的選擇咬牙忍著,不讓自己叫聲出來,可是汗水卻打濕了他們的衣服,混合血水滴滴答答落到寒潭里。
嚴立行原本就有傷,又被三日斷魂皮帶折磨,再也支持不住昏死過去!
“立行?!弊雨栃浅绞褂脺喩砹?,可是不過喊一聲:“立行”就體力不支隨之也昏了過去。
“不過幾鞭子這就死了嗎??!哼!死了也好,正好給我兒子償命!”余子盎揮舞三日斷魂皮帶還要在打卻被傅沐禹攔著。
“別打了,余宗主,打死了還怎么審問??!”
“還需要審問什么呀?傅掌門,他們兩個不管是誰殺了我兒子,他們兩個都該死,不如索性打死算了,省得他們傷害別人!傅掌門,難不成你還同情他們嗎?”
“不不不……余宗主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說南府水牢不是有機關嗎?”傅沐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看著余子盎邪惡一笑著說道:“我們不如試一試,讓他們也嘗一嘗寒潭的滋味!”
“嗯,好主意??!”余子盎贊同的點點頭說道:“我聽說南府的寒潭沒有受傷進去都鉆心刺骨的寒冷,要是帶著傷口……那更是人間煉獄??!”
說話間余子盎就已經(jīng)發(fā)動機關,隨著木板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子陽星辰和嚴立行緩緩陷入寒潭之中,整個人都被埋沒在寒潭里,短短一刻鐘之后又慢慢升起離開寒潭,讓他們不至于窒息而死,但是卻可以感受窒息的恐懼。
然而事實上依然偏體鱗傷的子陽星辰和嚴立行剛剛?cè)牒叮捅惶端浯坦侨缤h利的尖椎一樣潭水刺入骨髓,子陽星辰和嚴立行還來不及感受窒息的感覺被冰冷刺骨的寒潭水折磨的活活疼醒過來之后又活活痛暈過去,然而再一次痛醒再一次昏厥!!
子陽星辰和嚴立行被反復折磨的面色越來越慘白,越來越虛弱,一頭烏黑的秀發(fā)貼在臉上,水滴順著臉頰慢慢滑落,滴落寒潭里發(fā)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兩個人被折磨的就連睜開眼睛卻都力氣也沒有用,甚至就連慘叫聲都是那樣的沙啞無聲,就如同被太陽折磨的蚯蚓。
看著子陽星辰和嚴立行飽受折磨人不人鬼不鬼,生不生死不死,余子盎和傅沐禹滿意的哈哈大笑,似乎甚是滿意。
“別折磨了,折磨死了還如何審問?。?!”余子盎和傅沐禹的背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余子盎和傅沐禹回頭一看,看見一個黑衣偏偏公子哥拿著扇子慢悠悠扇著風,嘴角上揚露出邪惡的微笑,其長相魅惑十足,誘惑十足。
余子盎和傅沐禹確定平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俊美的男人,這這美貌除了天鷹派剛剛加入的五長老可以相提并論之外,還有誰敢和他匹敵比美,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你是誰?”
“你們不要管我是誰,你們只需要聽我的,不準在折磨他了,要是把他們給我折磨死了,信不信我弄死你們?nèi)灏?!?p> “哼!小白臉,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特別特別的漂亮,是我見過男人之中最最美的男人,可就憑你想滅我…”
余子盎不屑一顧的說,可是一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然后慢慢舉起來,余子盎立刻感覺到呼吸困難的同時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扭斷了,然而對面男人還對他微微一笑,一臉輕松,似乎他根本什么也沒有做,余子盎被滿臉驚恐!傅沐禹更是被嚇得渾身發(fā)抖,雙腿一軟跪在地下!
“饒命??!”
這才讓余子盎撿回一條命!余子盎被了下來,劇烈咳嗽的同時拼命呼吸新鮮空氣。
“我警告你們我想要殺你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再敢反抗我我就捏死你們!聽見沒有!”
“聽見了!”
“聽……見了!”
“給我聽好了,我警告你們,不準在打他們了,要是誰再敢動手打他們…一不小心把他們給打死了壞了我的好事情…你們知道后果!”
黑衣男人犀利的目光掃過二人二人嚇得瑟瑟發(fā)抖,連連磕頭如搗蒜說道:“遵命遵命……再也敢了再也不敢了……”
子陽星辰和嚴立行被人帶離了水牢改關進了地牢,烏黑的地牢只有一盞油燈照明,勉強讓兩個人看見彼此的臉,子陽星辰使出渾身力氣爬到嚴立行的身邊,輕輕拍打嚴立行的臉將他喚醒,兩眼淚汪汪的說:“立行,何必和我一起受苦了,明明他們冤枉的只有我一個人?。∧阃耆梢灾蒙硎峦獍?!”
“不……我一定要和你福禍相依!”
“為何?”
“因為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