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依舊愁眉不展:“命定之人這個倒是好辦,爹爹說過,歷情劫的時候,名字會在姻緣冊上消失,命定之人也就不存在了。
但是要想說服他,難如登天啊?!?p> 木槿笑逐顏開:“放心吧,爹爹,瑾兒一定會說服他的。就是塊冰山,我也會拼盡全力融化的。”
月老被她打動:“罷了,不管行不行,爹爹也試著勸說下吧?!?p> 就這樣,月老成功的被木槿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不再糾結(jié)于是否歷劫。
而是想辦法讓文元幫忙,等他反應(yīng)過來也已經(jīng)晚了。
想著宜早不宜遲,免得再生變故。次日,木槿直接找上了文元。
正在看書的文元,不悅道:“你怎么來了?”
保持微笑的木槿:“殿下,木槿此番前來,是有重要的事和您說。”
文元連個眼神都沒給她:“愿聞其詳,若是無關(guān)緊要,后果自負(fù)。”
木槿:“我爹爹說姻緣冊上,你是我情定三世的情劫。
倘若我渡劫成功便能晉升上神,不成則灰飛煙滅,我就想挑戰(zhàn)下不可能。所以,我們試試吧?!?p> 文元:“跟我有關(guān)系嗎?這也叫重要的事?”
木槿……心中浮現(xiàn)無數(shù)個臥槽,確認(rèn)過眼神,直男本男。
凄凄慘慘道:“殿下,事關(guān)生死,難道還不夠重要嗎?
救仙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殿下。
您忍心,讓木槿這樣嬌嫩的花,香消玉殞。
讓我爹爹白發(fā)仙送黑發(fā)仙,沒享受幾天天倫之樂就回歸孤獨嗎?”
大有聞?wù)邆?,見者流淚的架勢,若是她和初見時一樣牙尖嘴利,他倒是不介意冷言冷語一番。
現(xiàn)在這般,倒是讓他有點說不出口。
罷了,品性雖一般,但看在她廚藝和琴藝尚可的份上,不過多計較了。
平靜道:“有這般夸張?我沒興趣和你試,不過倒是有個提議給你,不應(yīng)劫不就平安無事?!?p> 木槿無語:“我爹爹這樣想就算了,殿下您怎么也是如此。
既是劫數(shù),就必定會應(yīng),豈是逃避能解決的,如果您是我,還會選擇逃避嗎?”
文元:“我不是你,你走吧,雖然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但不與你計較?!?p> 木槿……扎心了,有木有?
月老閣,月老看到木槿垂頭喪氣的回來:“失敗了吧?
我就說讓他幫忙不是容易的事,唉,我再去一趟吧?!辈坏饶鹃确磻?yīng),人就不見了。
文元這邊正打算出去走走,就碰到了月老,還沒等他開口,便直接道:“我不會答應(yīng)?!?p> 月老:……這也太不給面子了,他話都沒說呢,煽情道:“小子,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不看僧面看佛面。
就不能當(dāng)是給我?guī)兔??對你來說又沒什么損失。你說老頭子我好不容易有個女兒,這要是沒了,我可怎么活啊?”
說完,一副你不答應(yīng)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看著文元。
文元:……這父女兩人是商量好的嗎?月老曾經(jīng)幫過他,直接拒絕不太好:“我考慮考慮?!?p> 月老秒變笑臉:“好,你考慮,好好考慮,老頭子我就回去等你的消息。”
回到月老閣,對著木槿開心道:“小瑾兒,他答應(yīng)我考慮了,爹爹是不是很厲害?”
木槿潑他冷水:“爹爹,我覺得人家就是客氣客氣,不好直接拒絕才這樣說的吧?”
月老:“管他呢,只要沒直接拒絕,我就當(dāng)他答應(yīng)了?!?p> 木槿:……她還是繼續(xù)想辦法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
不如,做些糕點去找司命幾人聊聊,說不定就有搞定男主大大的思路了。
隨即,去了廚房,做好后用法術(shù)收起來。
先來了文曲星君的府上,木槿直接說明來意。
文曲星君:“想不到,你的情劫竟是文元殿下,還是三世。
據(jù)我所知,一世情劫都少有人能成功渡劫,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幫你?!?p> 木槿:“文大哥安心,少有人不是沒有人,我相信自己會是少有人中的一個,現(xiàn)在的問題是說服殿下幫我。
你告訴我,你了解到的殿下是什么樣的,就是在幫我。”
文曲星君嘆氣:“也罷,事已至此,擔(dān)憂也無用。
文元殿下,生來便是上仙境界,兩百歲便晉升上神,自幼便七情六欲淡泊,寡言少語,少有親近之人。
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在他五百歲的時候,魔族生事,他帶兵鎮(zhèn)壓平亂,一直到現(xiàn)在天魔兩界都相安無事。我知道的就這些?!?p> 這不就相當(dāng)于情感缺失癥嘛,缺乏共情能力,怪不得這么難搞。
難度升級啊,要想說服他,打感情牌是不行了。
拿出糕點:“我知道了,謝謝你文大哥,這是我做的糕點,你嘗嘗,我再去星星那問問看?!?p> 文曲星君:“好,若是有我能幫忙的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