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銀放入后備箱,沈溪才有一種落袋為安的踏實。
第一次面對挖寶這種事,他的狀態(tài),還不是很沉穩(wěn),不管怎么說,實在是太刺激了。
哪怕是手術(shù)臺上,面對被切開的人體,沈溪都能夠不動如山般的沉穩(wěn)。
但第一次挖到寶物,如此的橫財,卻是還不夠淡定。
當然,這些其實都是一個人,很正常的心理狀態(tài)。
此時他才看了一眼意識里的地圖,那個淡紅色光點,已經(jīng)消失。
他也記下了,淡紅色的光點,包括其明暗度,代表著金銀以及數(shù)量。
于是,他也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地圖上,有多少紅色的光點,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還真不少。
看樣子他是真的要發(fā)達了。
沒有立刻離開,沈溪安靜的坐在車子里,讓自己的心態(tài),恢復冷靜淡定,他才啟動車子,緩緩地離開。
無主之物,非不義之財。
沒什么好擔心的,即使被人發(fā)現(xiàn),又有什么呢?
想明白之后,心態(tài)越發(fā)的放松。
可是就在此時,他忽然停下了車子,一臉的不解之色。
原來剛才意識無意間的,看了一眼地圖,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在功德點后面,居然多出來一組數(shù)字。
十一?
前面的功德點三還在,但這個新出現(xiàn)的十一,此時卻是忽閃忽閃的。
還有點虛幻不真實。
什么意思?
哪冒出來的?
難道是因為寶物?
一瞬間,沈溪如同福至心靈,似乎明白了什么。
難道說這些金銀價值十一點功德?
但現(xiàn)在還不能計入功德點,是需要花出去?
沈溪琢磨著,感覺這些財富不是簡單的花出去,就能夠拿到那十一個功德點,估計跟積德行善有關(guān)。
很可能花在自己身上,就得不到功德點。
對此,沈溪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做什么似乎都是為了功德點,這是要他積德行善,普度眾生??!
不過自己花一點,應該也不會有什么。
頂多就是得不到功德點。
對于這些金銀的價值,他是估算不出來的,必須回去查一下,再稱一下,才能夠大致的估算出來。
估算出來之后,就能夠根據(jù)十一個功德點,計算出來一個功德點,大概是等同于多少錢的價值。
當然,這樣做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
大致弄明白之后,沈溪松了口氣,開車離開,一束車燈劃過黝黑的夜幕,向著遠處的燈火輝煌駛?cè)ァ?p> 路過街道,沈溪想買一臺電子秤,可是跑了幾家店,這玩意也沒有,不得已,買了一臺稱體重的。
回到明園小區(qū),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半,在小區(qū)外的飯店,打包了份晚飯。
進了家門,關(guān)上門,放下手里提著的沉重,沈溪才感覺到渾身的酸痛與虛脫。
坐在門口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這一下午,把他給累的。
特別是精神繃緊,讓他很疲憊不堪。
感覺到今晚不適合聚餐,沈溪想了想之后,在群里說了一聲。
?。罕福裢砗孟裼悬c不舒服,吃了藥,準備早點休息了,等過幾天,請兄弟姐妹們,吃大餐……
消息發(fā)出去,很快就有幾個護士群里回復,讓他好好的休息,吃飯聚餐以后機會多了。
甚至于,還有小護士問他要不要緊,需不需要人照顧。
沈溪當然是回絕,現(xiàn)在的這些小護士,開放的難以想象,特別是那些九零后,追求起醫(yī)生來,更是主動的讓男人慚愧。
講葷段子與笑話,男醫(yī)護都是聞風而逃。
從群里出來,就收到了規(guī)培住院醫(yī)劉曉丹的私信,問他要不要緊,看上去很擔憂。
對此,沈溪倒是有些溫暖,發(fā)了個微笑表情,說沒事,就是吃了藥犯困。
緊接著,田萌萌的私信,以及孟宇王偉等人,都緊隨其后的到來。
一一回復之后,才消停下來。
搞定了之后,精力恢復,沈溪起身進入衛(wèi)生間洗浴,洗了熱水澡之后,人也舒服了很多。
但是身上的酸痛以及手掌血泡,卻是讓他很難受。
小時候倒是干過農(nóng)活,但這么多年過去,他的一雙手養(yǎng)的是太嫩了。
本就有傷,加上挖了一下午,肌肉此刻都在顫,胳膊都控制不住的抖動。
取來大袋子,找出一些藥吃了,沒有急著清理金銀,先吃飯。
吃飽喝足之后,沈溪把金銀提到了衛(wèi)生間里,開始清洗。
洗完擦干之后,開始計數(shù),金條三十七根,單重三百一十幾克,總重11534克。
看到這個重量,沈溪的心再次狂跳,隨后拿起手機查看現(xiàn)在的金價,心里一算,張口結(jié)舌。
近五百萬的黃金。
太震撼了,沈溪做了這么多年的醫(yī)生,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多錢。
好半天,他才再次冷靜下來。
古話說的沒錯,財帛動人心,再淡定的人,面對巨額財富,都不可能淡定,更別說還是自己挖出來的。
就如同買彩票中了大獎的那種激動。
正常人路上撿到一百塊,估計都能夠樂呵半天。
群里搶紅包,搶到一兩塊,都會興奮。
這就是不勞而獲的快感。
可想而知,沈溪面對這一堆金條,是個什么心情了。
隨后開始數(shù)銀元,銀元數(shù)量不小,三百塊整數(shù)。
沈溪開始仔細查看,是中華民國三年的袁大頭,于此也能夠猜測到,這批金銀大致的埋藏年代。
那個時期,淞滬一帶的富人很多,這點財富不足為奇。
繼續(xù)查手機,輸入銀元,就出來了大量的信息。
賣給收藏的人,一枚袁大頭三年的價格,差不多七百到九百之間。
三百枚袁大頭,差不多二十幾萬。
面對這個數(shù)字,沈溪已經(jīng)很淡定,甚至于感覺有點少了。
主要是前面經(jīng)歷過四百多萬的金條,對于二十幾萬的銀元,心理已經(jīng)不一樣了。
驚喜之后,就是考慮如何出手。
銀元可以與藏家聯(lián)系,但金條的數(shù)量有點大,無憑無據(jù)的,出手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沈溪自然是不會囤積這東西,變現(xiàn)才是第一選擇。
現(xiàn)在他需要錢,不變現(xiàn)這東西放家里他也不踏實。
于是接下來,他開始上網(wǎng),尋找關(guān)于黃金銷售方面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