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佳人盛情、唔肚子疼!
回到屋里卜翼發(fā)現(xiàn)尉遲惜月正滿臉淚水,蜷縮在角落里,見到卜翼毫無損傷的返回,哭泣委屈道;“卜翼哥哥,為什么,為什么我明明厚施與他,他卻要恩將仇報?”
“唉……”
卜翼走到近前把尉遲惜月扶起來,說道;“人之初性本惡,恩將仇報這種事并不罕見,所以還得自身強(qiáng)大才行?!?p> 尉遲惜月擦拭淚水點(diǎn)頭。
看著這個僅僅比自己低少許的柔弱女孩,不僅從小失去父母,更是常年遭受這種騷擾,即便卜翼也蠻心疼的。
殊不知,卜翼滿打滿算也才十二歲而已。
看著尉遲惜月又看著剩下半鍋的魚肉卜翼問道;“還吃嗎?”
“不了,出海不易留著以后我們慢慢吃?!?p> 卜翼苦笑,這是窮習(xí)慣了。
簡單收拾一番后,卜翼便開始詢問有關(guān)尉遲氏的過往,果然跟原著中記載的一樣,因?yàn)樯裢L(fēng)翼遁法,尉遲氏遭到了少炎氏滅族,尉遲山僥幸?guī)е拮犹拥奖壁ご蠛#痛寺鋺?,不料在送妹妹,妹夫的途中遭到意外?p> 說著自己家族的過往,尉遲惜月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卜翼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你并非沒有親人,只是時機(jī)還未到,時機(jī)到了他們自然會出現(xiàn)的。”
“嗯?!?p> 雖然二人才相處半日,但尉遲惜月卻很信任卜翼,其中不僅因?yàn)椴芬砜此难凵袂迕?,沒有露出歹心,更重要的是卜翼身上有一股父親身上特有的氣質(zhì)。
傍晚時分。
何家府邸。
家主大殿內(nèi)兒臂粗的蠟燭正在嗤嗤燃燒,一雄壯身負(fù)皮甲的中年人穩(wěn)坐上位,正看著手里的書籍,此人便是這座島嶼的最強(qiáng)者也是何雄的父親,何呈霸。
“家主,由于我們壓榨的太厲害,南區(qū)的漁民已經(jīng)有了反抗之心,不知……”一長須管家恭敬道。
何呈霸微微皺眉,放下書籍冷冷道;“殺了帶頭起哄的,他們自然就消停了,身在我何家的庇護(hù)他們還敢反抗,哼!”
“是,家主!”
往年這里的漁民租用何家的漁船,一年也就大概一塊一斤獸頭金而已,但今年何家卻要收兩斤獸頭金或者等價物,這讓很多漁民是敢怒不敢言,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漁民發(fā)現(xiàn)這樣一眼自己家連吃飯都成了問題,于是便有了人帶頭反抗。
至于,漁民為何不自己建造漁船,那是因?yàn)楹渭乙呀?jīng)獨(dú)攬的這座島嶼上的漁船使用以及建造權(quán),一旦被何家發(fā)現(xiàn)漁民私自建造漁船,下場一定是血腥殘暴的。
長須管家點(diǎn)頭退出大殿,緊接著一個極為惶恐的聲音便傳進(jìn)了大殿中。
“家主!大事不好了!”
何呈霸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對于手下有著極為苛刻的要求,那就是有規(guī)矩,下人居然敢在殿外直呼他,這已經(jīng)觸犯了他的規(guī)矩。
“哼!”
此時已經(jīng)離開大殿的管家,又進(jìn)大殿并且神色慌張,臉色也微微發(fā)白。
“怎么回事?這么沒規(guī)矩!”何呈霸微微慍怒道。
“家主,不好了!何雄少爺他……他出事了!”
管家前面帶路幾乎是一路小跑,他知道無論是誰傷害了少爺,今晚勢必會上演一場血腥屠殺,這等于是挑釁何家的威嚴(yán)。
“啊!你們這幫庸醫(yī),快救我啊,我不想死!”
還未進(jìn)藥莊何呈霸就聽到了兒子無比怪異的慘叫聲。
之所以怪異是因?yàn)?,何雄已?jīng)被人斷了后,聲音自然也變了。
何呈霸臉色鐵青,當(dāng)一步走入藥莊他頓時眼前一黑差點(diǎn)栽倒,只因自己的兒子太慘了,不僅如此他傳宗接代的東西居然也被人硬生生斬掉了。
“呃啊……這是站在我何家臉上拉屎撒尿!我何呈霸發(fā)誓,一定要讓他碎尸萬段,碎尸萬段!”何呈霸被管家扶著,頓時厲聲嘶吼道。
“父親!是尉遲惜月,是那個賤人的手下把我害成這副模樣的,父親你定要為兒報仇??!”
何雄正被幾個白須老者手忙腳亂地包扎著傷口,然而就在此時何雄突然眼珠瞪得滾圓,肚子也開始膨脹起來。
“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呈霸快要癲狂了,怒吼質(zhì)問幾個老者道。
“啊……父親、救我!”
在眾人呆愣間,只見何雄的肚子越來越大,直到砰的一聲爆炸。
在得知何雄短短幾年便禍害了近三百少女,近兩百有夫之婦,加上他和手下做的諸多禍?zhǔn)拢芬頉Q定一定要何雄在痛苦煎熬中死去,這樣的人如果一刀殺了,九泉之下那些亡魂也不會安息的。
“呃??!噗……”
何呈霸一聲悲鳴仰頭便是一口鮮血吐出,這乃是他唯一的兒子。
“召集人馬!我要親手把他抓回來,生生折磨到死?。 ?p> 后天實(shí)力的何呈霸一聲怒吼,可謂聲震十里,周圍的平民聽到這聲充滿仇恨的話語也不禁膽寒。
與此同時何家一不出眼的仆人,卻偷偷笑了然后趁著沒人注意,便從何家后門溜走。
“此事定要告知北辰!但愿這次能一舉扳倒何家!”
……
夜晚,月華如瀑,披散在這片大地上,陣陣微風(fēng)吹過一絲冰涼之意作用在尉遲惜月身上,使其本就柔弱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
卜翼隨手拿出乾坤戒中的一巨大毛皮遞給了尉遲惜月道;“蓋上這個?!?p> 看著卜翼清秀的面容,尉遲惜月臉上多少有些紅潤,點(diǎn)頭接下遞來的柔軟毛皮道;“卜翼你、你晚上睡在哪里?我這就一張床?!?p> 看到尉遲惜月臉上的羞澀卜翼苦笑,隨即說道;“不用管我,你安心入睡就好,我修煉打坐就行了?!?p> “要不……要不你睡上來吧,反正這床榻大得很呢……”
似乎是受夠了欺負(fù),那種被人窺探騷擾的日子尉遲惜月真的過夠了,雖然僅僅和眼前少年認(rèn)識一天,但直覺告訴她卜翼是個可以托付,可以依靠的人。
這支支吾吾的話語說出,尉遲惜月便捂著臉不敢看卜翼了,太羞人了。
這轉(zhuǎn)折來的,卜翼差點(diǎn)沒有腦淤血當(dāng)場去世,可以想象一個正值花季的少女,身材容貌背景都算一流,這種典型的后期白富美居然在邀請他同床共枕。
穿越前卜翼雖有19歲,但還是個雛啊,除了這一世的尉遲惜月他就連女人手都沒摸過呢。
“呃……那個、今天的月亮很圓哈?我、這個……肚子有點(diǎn)不舒服,你先睡吧。”
說完不等尉遲惜月反應(yīng),卜翼便撒丫子逃命般出了木屋。
道君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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