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熠浮空而起,憑虛御空。
就連離地飛行都是受到了很大的壓制!
速度以及高度。
這濁潮之下,黑灰色斑駁交雜的濃霧之下,就連呼吸都是極其的壓抑。
沒有光芒,天上沒有日、月、星辰!
灰蒙蒙的一片!
唯有自身發(fā)出的光亮!
江熠飛出幾十米之后,來到礁石附近的一處水灘。
江熠靈魂精神力外放!籠罩之下,這十幾米的范圍之下的方才被江熠所斬殺的妖獸尸體,有些則是沉入水底!因為妖魔的軀體也是很沉重龐大的!
有些則是稍稍浮起,不過也是極少數(shù),一兩具妖魔殘尸罷了。
極大多數(shù)還是太重而墜落水中。
江熠閉上雙眼,雙手大張,浮空于海水之上,靈魂精神力外放,清晰的感知到下放諸多妖魔遺骸。
若是江熠睜開雙眼定然能夠看見腳下的海水早已經(jīng)是各種顏色交雜的被妖魔血水所渲染的五顏六色!
好似打翻了顏料缸一般也似的。
多彩多姿,只是血腥味十足,沖天而起,聞之令人生厭。
不過這些是透不過江熠身體表面的那層薄薄的元靈力薄膜的。
這倒不是現(xiàn)在江熠的元靈之色太過于稀少。
而是江熠一種精妙的運用手段罷了,使其僅僅是依附于自己身體表面,用肉眼也是難以看見。
唯有同為修道人士,用法眼,用靈魂精神力去感知,方能察覺的到。
不過這倒也不是什么難事,知道法訣關竅的修士一樣的可以凝練出來這些靈力(元靈)之光。
唯一與筑基(筑元)境界修士不同的就在于使用的手段上面。
一個是需要有意識的打開,而另一個已經(jīng)可以長時間的依附于身軀表面了。
精致入微。
一顆顆核桃般大小也似的妖魔魔核被江熠的靈魂精神力所包裹著被帶了上來。
江熠伸手一拂,可惜現(xiàn)在不是身穿一襲驚世白衣了。
反而是一身玄衣,江熠玄衣袖袍一拂,十幾顆一階妖魔魔核被收入囊中,江熠意念一動,打開乾坤袋放了進去。
基本上都是筑基后期的實力層次,這些妖魔魔核無論是用來煉丹煉作內(nèi)藥、外藥……
還是用來直接吞服或者是搗碎用以淬煉身軀,打磨錘煉,使之更加堅固、堅不可摧。
江熠心想著:“也是時候把力道的修為給他提升提升了,筑元境界再給他突破突破……”
回身幾步,來到兩人這邊。
問了一下附近有沒有什么勢力。
“傅老,附近有沒有什么勢力?
這島嶼上可以還有國家存在?”
傅大琮嘆氣道:“這島上僅存的一點仙道勢力也是被沖擊的渣都不剩了,
剩下的一點殘兵敗將也是逃進了洞天世界……”
想了想,傅大琮接著說道:
“唯有這西邊千里之外的一座海島……
聽說在眼前咱們腳下的這座島嶼被妖魔濁潮洗劫殺戮一空之后,
有了一點反應的時間,畢竟不是首當其沖,
組建了一個仙道勢力共同對抗妖魔!
基本上都是都是附近的幾個海島,其中有一部分還是腳下的這座島嶼逃過去的……”
微微思量了一下,江熠目前也沒用什么好的去處了。
不過這傅大琮的話也不能全信,不然被人家賣了都不知道,還傻乎乎的幫人家數(shù)錢呢……
江熠微微瞇眼,問道:“西邊什么方位……”
“西北!”傅大琮答道。
“噢……是這樣……”微微思量了一兩息,江熠笑道:
“好像這海域里面也不太平呢……”
“傅老寧說呢?……”
“確實……”
“老頭子我最怕這水里看不見、摸不著的鬼東西……
比起那些……還是陸地上的要安全一些……”
“畢竟……看不見的才是最為恐怖的……
老頭子我打漁一生,依舊是記得‘善泳者溺善騎者墮’這句話的道理……”
“砍柴的山上路遇猛虎……下水打漁的浪里撞見蛟龍?。?p> 老頭子我這一身傷勢……其實還真不是這島嶼地陸上弄的,
其中多半是這水下諸多妖魔鬼怪圍攻之下,兼之濁潮的壓制,妖魔實力大增!人族修士無論力道氣道都是被削弱、壓制……”
江熠點點頭。嘴角淡淡一笑,言道:
“那正好!正合我意……
我看這水里的臟東西不少!”
“傅道友這傷也只有實力堪比真靈境界的二階妖魔才能傷到道友了……”
傅大琮苦笑,言道:“不錯,不出道友所料?!?p> “而且估計還是圍攻之下……”
不待傅大琮接話,江熠便是接著說道:
“這么看來,方才沒弄起什么大動靜,沒有見到什么二階妖魔,
但是就并不代表黑漆漆的海水下面沒有了……”
“所以說,還是先走腳下這座大島橫穿過去罷……
要是路上再遇到幾個識路的道友,有人帶路,那就最好不過了……”
“傅道友,寧說呢?
道友應該也并不認識路途罷?”
“聽說這濁潮可是很容易迷失方向的……別搞不好咱們都陷身進去了,迷失在這里,那就是自討苦吃了……”
傅大琮對此倒是并無意見,人老成精的他倒是也聽出了幾分江熠的不信任,不過他并未覺得氣憤或者是有什么情緒。
一者:他早已人老成精,哪里不明白這些人情世故,就算是他,換位思考一下,換個身份,肯定也是不會這么輕信別人的。
二者:別看江熠好像救了他傅大琮一命,但是兩人的交情還是很淺的,尤其是傅大琮對于江熠來說可有可無,并未有半點價值或者是什么感情之內(nèi)的,不需要太多的信任,也本來就沒有什么信任。
三者:這些小事他就算有氣,那也不過是一笑了之罷了,他道了這把年紀了可不會犯什么中二少年病,紅脖子急眼大叫一句:“莫欺少年窮!?。 ?,大可不必,他不過是一笑了之罷了,更何況江熠也不是沒有問過他的意見,總的來說,也算是禮貌有加,沒有讓他覺得什么不舒服之類的……
若是換做原來的“逝去之我”,原來的江熠,那估計二話不說,就是“前面帶路滴干活了……”
就算,可能逝我江熠心中或許有一點疑惑或者說是不信任的,那估計也是埋在心理,為了落得一個光明磊落,就不敢以“君子之下揣測小人之腹了……”
就算是有不信任那估計也是不會發(fā)作。
不會像現(xiàn)在之我,現(xiàn)在的江熠一樣,這些話說出來,漁翁老叟傅大琮倒也不是聽不出來話里有話的那些意思,也算是個敲山震虎了,令那些心思小九九不敢妄動。
……
……
接引者
見鬼也是昨天明明改了稿子的結果丟了又要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