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逸人長得英俊帥氣,不多時,就有穿著火辣大膽的美女過來搭訕:“帥哥一個人嗎?不如一起喝一杯?”
褚逸瞧向眼前妝容精致的陌生女子,紅著眼,發(fā)狠的吐出一個字:“滾!”
“嘁!”
搭訕的美女冷哼一聲,端著酒杯離開。
幾杯烈酒下肚,酒勁上來,褚逸意識開始有些混沌。
“再來一杯!”
他將酒杯推到調(diào)酒師面前。
調(diào)酒師見他已經(jīng)喝了幾杯烈酒,好意勸道:“先生,您已經(jīng)喝很多了,再喝就醉了。”
“呵!”
褚逸諷笑:“不買醉,我來你這兒看風景嗎?給我倒上!”
調(diào)酒師見他這樣,也不再勸,便又給他倒了一杯。
褚逸仰頭一飲而盡。
這不要命的喝酒方法,瞧著著實有些嚇人。
“再來!”褚逸將空杯推過去。
調(diào)酒師皺著眉頭,又給他倒了一杯。
褚逸盯著杯子里的酒,勾唇諷笑,仰頭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而后,他將空杯推到調(diào)酒師面前:“你說……我……嗯?我!
我小心翼翼暗戀了她兩年……,結(jié)果……我當兄弟的那個人……把她搶走了!!
我是不是冤大頭?
你說!
我長得像不像個冤大頭!”
調(diào)酒師:“……”
呃……又一個失戀買醉的。
“這什么破塑料兄弟!
搶我喜歡的人,還打我……”
褚逸越說越委屈:“他早上揍我一拳!
瞧見我臉沒有?
打人不打臉!
完事兒……完事兒……晚上他就給我發(fā)視頻??!
他秀恩愛!
個王八羔子!
師傅~!師傅~!十九~~!
我不甘心啊~!
明明是我先遇到的她!
怎么就讓別人搶走了!”
調(diào)酒師:“……”
呃……
又被醉酒的人當成傾訴對象了……
褚逸端起酒杯,再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將空杯推到調(diào)酒師面前,大著舌頭:“你……你別晃悠!好~好好~給我~倒~倒酒!”
調(diào)酒師試著勸解:“先生,再喝您就真醉了!”
褚逸醉態(tài)盡顯:“少廢話!倒~倒上!”
調(diào)酒師嘆氣,悄悄換了瓶度數(shù)低的酒。
褚逸在吧臺趴了一會兒,忽然掏出新買的手機。
越想越悶,他拿出電話,直接給千景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褚逸便對著那邊罵道:“千景你個王八蛋!
嗝~
老子一直拿你當~當~兄弟,你個心黑手狠的王八蛋卻搶~搶我?guī)煾担 ?p> 千景聽出褚逸明顯醉酒的語調(diào),也聽出他那邊環(huán)境嘈雜,沉著聲音問道:“你在哪兒?”
褚逸冷笑:“怎么著?老~老子罵你兩句~嗝~你~嗝~還要過來揍我?”
千景嗤笑:“你敢罵我,還怕我揍你?”
“怕你是~是孫子!老子在~在城南彼~彼岸花酒吧!你~你個~個王八蛋過來啊!
不~不來打~打我~你~你都是我孫子!”
“你等著!”
千景撂下一句話,掛斷電話。
褚逸端起桌上的酒,仰頭一飲而盡,接著將酒杯推到調(diào)酒師面前。
“先生,您真的不能再喝了?!?p> 再喝下去,那就爛醉如泥了。
“少廢話!”褚逸醉眼朦朧的呵斥一句:“要你管!給我滿上!”
千景趕到城南彼岸花酒吧的時候,在酒吧門口剛好瞧見醉得像一攤爛泥似的褚逸,正被一個女人和酒吧保安扶出門口。
褚逸步履不穩(wěn),還在推拒:“你們放~放開我!我要和~和千景那~那王八蛋決~斗!”
李暖萱皺眉,扶著褚逸走向自己的車子。
褚逸極度不配合,嘴里還嘟囔著:“師傅!十九!我好喜歡你!第一眼就喜歡!嗚嗚~
你為什么就~就不肯把目光放到我身上呢!
十九~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
十九,這是李暖萱第一次從褚逸的嘴里,聽到這個名字。
原來褚逸喜歡的那個人,叫十九。
聽他這醉話,顯然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
這也好,算那個女人識趣,倒是省了她不少麻煩。
千景走過來,站到幾人面前,擋住李暖萱想將褚逸塞到她車子上的動作。
“褚逸,不是要和我決斗么,我來了。”
李暖萱抬眸瞧見他,心里一驚,解釋道:“千總,褚逸他喝醉了,如果說了什么得罪您的話,希望您不要計較。”
千景目光涼薄的瞧了一眼李暖萱:“我們兄弟之間的事,不需要外人置喙!”
李暖萱被千景的一句外人,說得心中不滿,強調(diào)道:“千總,我是褚逸的未婚妻。”
未婚妻,怎么能算是外人!
千景勾唇諷笑:“未婚妻?褚逸承認你了嗎?”
李暖萱被問到痛處,強硬道:“這是我們兩家父母定下的婚事!”
“李小姐不會還生活在古代吧?
結(jié)婚只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褚逸不認你這個未婚妻的身份,你是誰的未婚妻?
褚家父母的嗎?”
李暖萱臉色難堪:“我會讓他愛上我的!”
千景伸手去拉醉酒的褚逸:“有志氣!
等他愛上你,我一定送你們一份新婚大禮!
但現(xiàn)在,他既然給我打電話,那我就要對他的安全負責,帶走他!”
李暖萱拉著褚逸的胳膊不松手:“千總,你不能帶走褚逸!”
夜色里,千景清明的目光盯著李暖萱:“我不能帶走他,你能?”
李暖萱強調(diào):“我是他未婚妻!”
她當然可以帶走褚逸!
“呵!”千景嗤笑:“未婚妻這個身份,你還是等褚逸承認了,再拿出來說吧。
不然,只會讓人聽起來,可笑又廉價!”
千景將褚逸拉過來,塞進自己的車里。
奢華的跑車消失在夜色中。
李暖萱盯著車子消失的方向,一臉的憤恨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只差一點,就是她帶走褚逸了!
轉(zhuǎn)天清晨,褚逸從宿醉中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置身于千家。
樓下的餐廳,千景正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
褚逸走過來,千景淡淡的看他一眼,繼續(xù)享用早餐。
褚逸也不用他招呼,徑自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下去,拿起一個包子就塞進嘴里。
昨晚去喝酒的時候,他連晚飯都沒吃,現(xiàn)在肚子正發(fā)出強烈的抗議。
女傭端了一碗醒酒湯過來,放在褚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