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第一次?
白清歌深吸了一口氣,摸了一下自己心臟的位置,那里有一顆妖丹,正在緩緩的轉(zhuǎn)動著,釋放著妖力,來修補她身上的傷。
這是白清歌最驚喜的,她重生到這個凡人白清歌的身上,沒想到她的妖丹竟然還在。
只要妖丹在,她就可以繼續(xù)修煉,而且逃跑的時候,妖丹也能幫她很大的忙。
白色的衣服,逃跑的時候太刺眼。
白清歌想好了自己要逃跑的路線,快速的走到那件藍色的睡衣旁邊,脫了身上的衣服,正要拿起衣服要換。
忽然……浴室的門開了。
看到里面的場景,厲景行腳步一頓,停在了門口。
白清歌的腦子也是懵的,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在換衣服的時候,居然會有男人進來。
趕緊用衣服擋住身體,白清歌假裝鎮(zhèn)定的問厲景行。
“厲爺這是什么意思?”
見她一臉鎮(zhèn)定的模樣,厲景行直接走了進來,并且關(guān)上了門。
“你不是要感覺嗎,我來和你培養(yǎng)感覺?!?p> 感覺你妹啊。
白清歌覺得,她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疼的哭不出來的那種。
“厲爺,我覺得在浴室培養(yǎng)不出感覺,要不您還是去外面等著吧!”
她牽強的牽動著嘴角,扯出一抹看上去無比溫順的笑容。
但是這笑容在厲景行的眼里,簡直比鬼還難看。
“厲爺,床上更有感覺,要不您先去床上等我?”
“一樣的?!?p> 盡管白清歌拿著白色的連衣裙遮住了大半的身體,可是裸露在外的身體上,還是露出了不少的紅痕。
細長的紅痕,很明顯是被人打出來的。
段海說,這三天,這女人在監(jiān)獄里過的是非人的日子。
那些人看來下手很重。
厲景行走到白清歌面前,骨節(jié)分明的打手落在她的肩膀上,這里有條紅痕最嚴(yán)重,還滲著血跡。
“疼嗎?”
厲景行問道。
白清歌有些不自在的躲開了他的手,“不疼”
疼有什么用,弱者才會說疼。
疼這個字,是為那些有人疼的人準(zhǔn)備的。
像她這樣,生下來就沒有母親,被父親扔到一旁沒人管沒人問,在一堆狐貍精算計下長大的小妖精,有什么資格說疼。
“倒是有點硬氣?!?p> 厲景行勾了勾嘴角,下一秒,直接拿掉了白清歌擋在身前的衣服。
白清歌:“……”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厲景行直接大手一撈,抱著她進了浴缸。
“嘩……”
水花濺起,遮住了白清歌的眼。
“你……”
她還沒有來的急說完一句話,就被一雙帶著涼意的唇堵住了嘴。
強勢而霸道的吻,讓白清歌差點憋死。
“呼……”
直到厲景行放開她,白清歌急促的呼吸起來。
這男人是不是八百輩子沒有見過女人?
“抱歉,第一次……”
白清歌:“……”好像誰不是第一次似的。
“我明天要離開這里,所以,今天晚上我不會因為你身上有傷而憐惜,就不去碰你?!?p> 變態(tài)……
白清歌聽到這句話,心里將厲景行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厲爺,別這么著急嗎?!?p> 白清歌勾住男人的脖子,吐氣如蘭,“你這樣我會害怕,女人害怕的時候,是通常不會受孕的。
所以,您還是出去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