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菏莎坐在車上越想是越氣,看著縮成一團(tuán)的小崽子,手一抓,一把提起小崽子,抓起來,吸兩口,再抱抱,在元菏莎瘋狂擼崽下小歡歡肉嘟嘟的小臉蛋抖啊抖,小歡歡小嘴巴一撇,水靈靈的大眼睛一下子泛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小歡歡:“嗚嗚嗚嗚嗚嗝……”
元菏莎尷尬地收回手,坐在前面的助理用一種譴責(zé)的眼神盯著元菏莎,好像在說“不是吧,不是吧,有人弄哭小崽子了~”
元菏莎摸摸鼻子,眼睜睜看著助理把哇哇大哭的可憐崽子抱走。
小歡歡無助地縮成奶團(tuán)團(tuán),淚珠兒一滴一滴從小臉蛋上滑下。那小模樣別提多招人疼了,看得助理都想以下犯上打一頓元菏莎給小崽子出出氣。
小崽子的小肉臉紅嘟嘟,還泛著幾個口水印,這小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小歡歡打了一會兒奶隔,蹭蹭被子又睡著了,小身子一顫顫地……
元菏莎盯了一會,手庠庠和助理使了個眼色(ノ`⊿′)ノ——給我抱抱。
助理則吹著口哨背過身子ㄟ(▔,▔)ㄏ——沒崽
成老夫人著急的在大廳里徘徊不定,華姳低下頭定定站在門口,雙手卻緊張的揪起來。
等到元菏莎下車后,助理才把小歡歡小心翼翼遞給元菏莎,時不時提醒著:“小姐,嬰兒都是很嬌嫩的,吹不了風(fēng),把被子裹緊點(diǎn)?!薄靶〗阊?,輕點(diǎn)呀,誒,誒,別揪孩子的臉呀,他還在睡呢……”
元菏莎不耐煩的回頭瞪了助理一眼,見他不再說話。才高昂著頭像只打了勝仗的孔雀,仰頭大搖大擺走進(jìn)成家大門。
成老夫人大老遠(yuǎn)就看見一個金發(fā)女人抱著被子走過來,毫無疑問,被子里面就是小歡歡,成老夫人踉蹌著跑出大廳,一干仆人連忙追上,生怕老夫人身子骨不好摔一跤。
等到成老夫人剛來的時候,小崽子也被這個大仗勢吵醒了,小可憐窩在元菏莎懷里,眼巴巴的看著奶奶和姐姐……
元菏莎嘆了一口氣,不舍得把懷里的小崽子遞交給成老夫人,成老夫人愣了一下,聲音帶著顫:“元小姐,下次就別跟老身開這種玩笑了。我的小歡歡呀。”
元菏莎看著祖孫倆兩眼汪汪地樣子,難得的心虛一回。摸了摸頭說:“成老夫人,我這不是看那啥小歡歡可愛,又被成州燦氣到了。才腦子一混啊,真真是抱歉了哈。不過不過我也這是提前適應(yīng)一下照顧小歡歡嘛……”
成老夫人聽著元菏莎語無倫次的解釋,也大概了解元菏莎為人,知道她沒有惡意了,是經(jīng)過這一回,心里的疙瘩還沒有消。禮貌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管家送客。
元菏莎生平第一次被人趕走,也生了氣,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正巧,碰上成州燦趕回來了,兩人匆匆轉(zhuǎn)頭對視一眼,元菏莎一眼就認(rèn)出成州燦來,沖他喊了一句:“喂,成州燦……”
成州燦則急著回去見小歡歡,聽都沒聽,扭頭就跑……
元菏莎:“ヽ(`д′)ノ燦狗子,你竟然不認(rèn)識我了~”
成州燦看著失而復(fù)得的小崽子,再一次確定了這個小崽子在自己心里中的地位。摸著小歡歡的頭,他思緒放遠(yuǎn),十五年前,他還是一個少年,就在家家戶戶團(tuán)聚的那一天,祖父把家主之位傳給父親,也是在那一天,不甘心的叔叔和野心勃勃的母親聯(lián)手讓祖父踉父親死于航班。而叔叔在東南亞失蹤,母親則落下牢獄之災(zāi)的下場。
成州燦永遠(yuǎn)忘不了,被捕當(dāng)天,母親流著淚嘶啞著:“我嫁進(jìn)成家只不只是為了成家呀,成禾升你個傻子啊……”從那個時候,成家變得不再完整,而現(xiàn)在小歡歡的到來彌補(bǔ)了這個家……
成州燦下定決心,解決和元家的聯(lián)姻給小崽子未來一個美好的家,他絕不相信,聯(lián)姻會有一個好結(jié)果。只不過是那個時候成家股票大跌,借助元家鞏固成家。
華姳無措地站著,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成州燦抱走小歡歡,突然覺得生活一陣無力,她默默跟上去……
此時,還在處理工作的元祖又接到了自家小霸王的電話,不禁無奈:“又怎么了,我的小祖宗?!?p> 元菏莎ヾ(。`Д′。)ノ彡鼓起臉不滿的傾訴:“哥哥哥,哥哥成州燦他他竟然不認(rèn)識我了啊啊啊~”
聽著元菏莎的無腦傾訴,元祖一陣無奈:“誰叫你染了個鬼頭發(fā),好端端的,都15年了,誰還認(rèn)識你?。俊?p> 元菏莎聽了,愣了一下又鬧了起來:“我不管,反正哥你看著辦,成州燦想退婚,絕對絕對不可以讓他輕易退~”
元祖撫額點(diǎn)頭敷衍道:“那是~”然后手一伸“滴”掛機(jī)了。
自家妹妹是同父異母的后母帶來的,性格活潑,哦不,是傻。從小就是自己帶大,所以在爹娘“私奔”后,兄妹倆相依為命,15年剛好是元菏莎從C國來到M國。
元祖暗想14年前元菏莎死活要和成家聯(lián)姻,估計是在那段時間之前有段故事,也許該挖挖傻妹妹的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