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秋天已經(jīng)到來。
真龍大我收拾好行囊,他打算回到島根縣把自己購買的宅邸在賣出去,順便和森田潤算算賬。
神一無樂被蝴蝶忍收為繼子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
他覺得挺好的,畢竟蟲柱是眾柱里面頗為適合教導(dǎo)弟子的柱了,而且不光是武技上包括為人處世和做人的道理,相信蝴蝶忍相較于自己更能教導(dǎo)好無樂。
秋天不單是蕭瑟的,更是紅艷似火,豐收美滿的。
他剛剛踏出大門,便聽到來自后方的呼喚。
無樂的臉上布滿了汗水,顯然還在訓(xùn)練之中,聽到蝴蝶忍說大我先生今天要離開總部后,她連忙跑了過來。
只見她大口喘著粗氣,說道:“大我……先生!您要離開了嗎?”
真龍大我笑了笑:“去賣房子,這次暫時不能帶上你了,多聽聽蟲柱大人的教導(dǎo)。還有我讓你抄書的事情也不可以拉下了。”
在本部休養(yǎng)的時候,無樂來探望他時,二人做了一個約定。
如果無樂在三個月內(nèi)學(xué)會讀書寫字,那么他就答應(yīng)她一個不過分的要求。
“嗯!我不會忘記的,大我先生,等著我??!這次的最終選拔之后,我就也是鬼殺隊的一員了,等我殺了第一個惡鬼之時,你會不會來陪我一起慶祝!”無樂的雙眼中充滿了期待。
他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笑著說道:“一言為定!”
隨后便大步來開本部的大門,向著遠方走出。
秋風(fēng)斜陽,真龍大我在路上專門來到中年獵戶的房門前。
“呦呵,年輕人,沒想到你竟然來看我了!”那獵戶略帶驚訝的說道。
“我這次專門來買些您的香料!可別小氣?。 闭纨埓笪倚χf道。
“進來,進來。不用買的,你上次給的錢已經(jīng)多出不少了?!鲍C戶客氣的招呼對方進屋,自己去廚房拿秘制香料。
“接著!”
一個方便攜帶的獸皮小包拋了過來,真龍大我伸手將接住。
收入行囊之后,他又掏出五元遞給對方,那獵戶死活不收,說道:“我一個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你給我這些錢我也花不掉,自己路上帶著吧?!?p> “那我就收下了,對了我叫真龍大我,還不知道大叔您的名字?!币妼Ψ皆鯓佣疾皇斟X,他也不再矯情。
“渡來房君,孤寡之人而已,有什么好提的”說道名字,那獵戶眼中帶有一絲蕭瑟。
“渡來先生,不錯的名字?。 闭纨埓笪腋袊@道,渡來這個姓氏還是很少見的。
“小家伙,我上次說的那個寺廟你沒有去吧”渡來房君皺著眉頭望像他說道。
“沒去,沒去,您都那么囑咐了,我肯定沒有去啊!”提到這個,真龍大我連連擺手說道。
對方點點頭,隨后有點遺憾的說道:“我有次路過那里,發(fā)現(xiàn)那個寺廟起火了,現(xiàn)在被燒的滿地殘骸,不過燒的好!那地方,我遠遠看去都有些毛骨悚然?!倍蓙矸烤唤锌?。
“好了,渡來先生,我這還有些急事,既然得到您的香料了,那我也先告辭了!”真龍大我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說道。
“每次見你都有急事,去吧,路上小心點”渡來房君笑著點頭道。
告別了獵戶,真龍大我在此行走在已經(jīng)走過一遍的路上,路過燒毀的寺廟時,低頭微微行禮。
天色昏暗下來,不過他并沒有露營的打算,一個月沒回去那個房子,他很擔(dān)心又被森田潤那個人給賣掉了。
“我是不是應(yīng)該買個自行車了,這路怎么都這么長!”
黑夜中,趕路的真龍大我暗自想到,任務(wù)在大城市里面還好說,可以搭乘火車,可是每次在偏遠山村的地方就要奔波很遠的路程。
直到天色微微放亮,加快速度趕路的他終于又來到了島根縣。
他根據(jù)之前的記憶,尋找到森田潤的辦公地點,門外有著幾個警衛(wèi)正在巡邏。
“喂!干什么的,這里可不允許隨便觀摩,趕緊走!”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走過來說道。
“我來找森田潤,你去告訴他真龍大我回來了,來要回房子的”他笑著說道。
“找我們部長?額,你等等!”對方看真龍大我不卑不吭的叫他們部長全名,糾結(jié)了一會,還是決定進去通報一下。
在他進去不久后,便見到腦滿腸肥的森田潤像條哈巴狗一樣的跑了出來。
“誒呀呀,大我先生,您可算回來了,來來進去坐坐??词裁纯矗繚L一邊警戒去!”森田潤臉上對真龍大我堆滿笑意,隨后又對著幾名驚訝的警衛(wèi)怒斥道。
真龍大我沒有跟他客氣,率先走入他的辦公室中,坐在椅子上冷笑道:“森田先生,沒有把我的房子在賣了?”
森田潤沒有絲毫介意對方的不敬,反而低聲下氣的說道:“哪敢啊,大我先生的房子依然還在那里,我還經(jīng)常派人把房屋打掃打掃,就怕您突然回來后覺得不干凈?!?p> 真龍大我有些疑惑對方的態(tài)度,繼續(xù)逼問道:“是有些不干凈的東西,不過我自己已經(jīng)打掃過了,不知道森田先生認(rèn)不認(rèn)識一個叫北原蒼介的人?。 ?p> 森田潤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瞬間變得大汗淋漓,他把屋里的房門關(guān)上之后,竟然直接跪倒在真龍大我的面前哭喊道。
“全都是北原蒼介逼我干的啊,我若不順從,對方一刀就要砍了我的腦袋。大人,您一定要原諒我的過錯啊,我還有妻子和孩子,我那孩子才剛剛?cè)龤q,可不能沒有爸爸?。 ?p> 他哭的那叫一個真情切意,鼻涕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流。
真龍大我甚至想好自己被警衛(wèi)拿槍包圍的場景了,不過他有著萊茵哈魯特之閃避的加護,所以才敢有恃無恐的走了進來。
不過眼前的這一幕,的確是他沒有想到的。
真龍大我惱怒的拍向桌子:“那些被人害死的人,他們難道就不是誰的丈夫,誰的爸爸了嗎?”
森田潤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跪著爬過來抱住對方的大腿哀求道:“我有罪,我知道我有罪,可是大人你不能殺我啊,我還知道一個秘密,就在那個宅邸里,您等夜晚我?guī)^去,請求將功補過啊,求求您了。”
真龍大我雖然不知道對方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不過他確信這個森田潤絕對不是真心的乞求原諒。
他一腳踹開對方,冷冷的說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陰謀”